只见廖超三人又复斗了有半个小时,三人都已经是头发散乱,脸上 黑巾头上黑帽俱都在激斗之中掉了下来。
廖超看了看身旁包围的密不透风的御林军,长叹一口气,知道此时此刻,就算是绝顶高手来了,也难以逃脱这数百名御林军的包围。
廖超沮丧之际,手下便缓了一缓,立时被其中一名御林军手中的长枪刺中右手手臂,廖超手臂吃痛之下,口中发出哎呦一声,手中的长剑立时掉在地上。
其他两名同门见廖超手中长剑落下,齐声叫道:“三师叔。”一慌神间,二人手中所持的长剑也俱都 被击落在地。
廖超长叹一声,口中道:“罢了,罢了,某家一世英雄,今日竟然败于宵小之手。”心中再无斗志。双手垂下,任由一众御林军将长枪对准自己的前胸后背 。
廖超的两位同门师侄,也没有逃脱被长枪指住周身的厄运。
蹇硕见三人已然全无斗志,随即招呼书名侍卫上前,将三人绳捆索绑,带到嘉德殿下,距离我还有十余丈开外,这便站住。
我望着嘉德殿石阶下面的廖超三人,三人也瞪起眼睛,回望着 我。
三人似乎都在奇怪,这个痨病鬼一般的人,难道就是当今的大汉天子建宁帝?
廖超看了片刻,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随即向着我一口唾沫重重的啐了过去。
蹇硕自然不会放过这一个向建宁帝显示自己忠心耿耿的机会,当下身子一闪,挡在我的身前,双眉竖起,口中厉声喝道:“逆贼,大胆,在皇帝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廖超昂着脑袋,大声道:“老子进到这皇宫里面,早就不想活了,只是可惜没杀了这个痨病鬼皇帝,没给我的大师兄报了仇,老子是死不瞑目。”说罢,一双眼睛更是狠狠的瞪着我。
那一双眼睛之中的仇恨似乎都如同烈火一般喷了出来。
蹇硕正要喝骂,我一摆手,蹇硕知道皇上这是有话要说,立时住口不说。
我坐在椅子之上,笑吟吟的开口道:“廖超,张角是病死的,又不是朕杀的,你找我报什么仇?”
我这一句话说出,廖超和他的两名同伴,蹇硕和一众御林军,带刀侍卫,那 十余名小黄门都是大吃一惊。
廖超和他的两名同门似乎都是想不到我这个痨病鬼皇帝怎么一张口就知道我他们是为了替大师兄张角报仇?而且竟然还知道三师兄的名字,这真是匪夷所思。
三人都是呆呆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蹇硕和一众御林军,小黄门也都是大吃一惊,似乎也没有想到我这个建宁帝是怎么知道这三个人的来历的,而且还知道这三个人乃是那张角的同门师弟,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这个建宁帝竟然知道这三名黑衣刺客其中一名的名字?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张角的名字,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原因嘛,上学的时候历史书上早就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呢。
张角,巨鹿人,手创太平道,门下信徒数十万。后起病造反。建黄巾军。每人头上都是带着一条黄巾。中平元年,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率领数十万教众揭竿而起。
朝中宫里俱都称呼张角为黄巾逆贼。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张角的黄巾军被剿灭之后,竟然还有余党流窜到了京城,竟而还闯入宫中,伺机行刺当今的大汉天子建宁帝。
我知道此刻蹇硕一定冷汗直流,心里也一定在想:“要不是这三个黄巾逆贼被御林军挡在这嘉德殿的外面,团团围住,这才失手被擒,那么倘或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他今天的罪过可就大了。要是被朝中那些大臣知道,更是要编排他,如何如何庸碌无能。
我后来才知道,这蹇硕自从当上西园八校尉的首领,便有朝中大臣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几句,说是什么一个小黄门统领天下禁军,自是将天下英雄俱都不放在眼里。
尤其是八校尉之中的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以及那 典军校尉曹操,还有那右校尉淳于琼更是大大的不服蹇硕。
中军校尉袁绍每次见到蹇硕都是鼻孔翻天,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
那淳于琼更是看到蹇硕的时候,满脸不屑,蹇硕每次都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一刀杀了那淳于琼。
那典军校尉曹操虽然没有表面表现出什么,但是言语之间跟蹇硕客客气气,全然没有将蹇硕当做西园八校尉之首的意思。
蹇硕对这西园八校尉的其余七人都是极为不满,只是没有找到借口,否则的话,这蹇硕早就命令手下禁军将这七人俱都当做黄巾逆贼拿下,斩首示众,一出心中的这一口恶气。
蹇硕知道自己对这西园八校尉的其余七人 大为不满,而那其余七人对自己也一定是不满已久。
蹇硕就是不知道这一股暗流何时会涌动成一股遏制不住的汹涌狂流,到那时,不是自己杀了袁绍曹操等人,就是袁绍曹操杀了自己。总而言之,总会有人死去,才能消除了这一场吝气。
廖超呆呆的看着我,满腹狐疑,消之不去。憋在心中极其难受,这廖超又是一个直肠子的人,心里憋不住话,终于在和我对视片刻之后,这才呐呐道:“皇上你怎么知道我叫廖超?”这狗皇帝知道大师兄张角的名字并不为奇,只是仅仅凭着自己口中的一句大师兄便能猜到,自己口中所说的大师兄乃是号称天公将军的张角,这一件事可是匪夷所思之至。
52书库推荐浏览: 糖衣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