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不由想起了刚才那袭击我的飞头,要知道飞头降要想练成,就得不停的吸食人的鲜血,难道这几起凶案都是那个练习飞头降的妖道干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告诉女警,以后晚上最后别一个人出来了,因为可能那东西你一个人对付不了。
女警对我的话很好奇,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线索,于是我便把我心中的怀疑告诉给了她。不过,当她听完我的话后却翻起了白眼,说我净是胡扯,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鬼怪怪,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一切。我想想也对,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要让他相信人头能离开身体去吸人血液,都会认为这是开玩笑。
见她不信我的话,我也就当作没有说过,一笑了之。只不过想到这几日竟然死了这么多条人命,如果真是那降头师所为,而我却视而不管的话,未免有违我出山的初衷,于是我对女警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有骗你,而且你刚才也亲眼见到了那颗会飞的人头。不过有一条线索你可以去查查,因为那颗会飞的人头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一定是一个姓付的降头师,而这个降头师这位酒店的老板一定认识,你可以从这个酒店的老板那查起。”
“姓付的降头师?你竟然还知道他名字?”女警对我的话大感好奇,对我左看右看的,可能是觉得我这人太神秘了吧,毕竟我给她的信息实在太多了。
我说,至于我为何知道那个降头师姓付的原因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最好去问问这个酒店的老板。
笑话,对于这种不信鬼神的人,我总不可能告诉她,之所以知道那个降头师姓付,我是从酒店一个小鬼口中听来的吧?如果真这样说,估计她真得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不过我也没有骗她,我的确怀疑女警所说的这几起凶杀案是飞头降所为,毕竟要练成飞头降就必须吸食生人的鲜血,而且每天晚上都不能间断,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行。而且刚才那飞头袭击我时,我也看得很清楚,那飞头只有一颗眼珠子,这和小鬼所说与害他的那位大师一致,都是独眼,所以我有很大的理由推测,这个练飞头降的人,就是为酒店下生桩的付大师。
经过我的努力,女警倒采纳了我提供的线索,答应明天就找这个酒店的老板调查一下,看他是否认识我所说的那位姓付的大师。
该交代的也都交代清楚了,于是我叫她别再一个人巡查了,早点回警局,而我也准备回房间继续睡觉。
可是哪知道这妮子竟然不让我回房,反而要我陪她一起巡逻。听到这话,我直接愣住了,我说我又不是警察,你拉着我巡逻干啥呀,而且我也没有那个义务呀?如果你要是害怕遇到危险的话,我倒可以送你回警局的。
女警说:“我才刚出来,怎么可能就回去,那样队长不骂死我才怪哩。”
“那你想咋样啊,要么你就一个人在随便逛逛?刚才那人头袭击我时受了重伤,今晚应当是不会再出来了。”我说。
“不,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巡逻,谁叫你刚才给我讲那些鬼怪的,害我现在害怕了,所以今晚你一定要陪我巡逻。”女警此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卧撮,难道这女警还讹上我啦?
我说:“我只是给你提供线索而已,难道这还怪我吗?”
女警点点头:“当然怪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害怕吗?我不管,你得陪我,要不然我就抓你回警局。”
“啥,抓我?”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女警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对呀,罪名就是趁人之危,对女性进行性骚扰,且岂图进行性侵害。”
卧撮,这不是好心没好报么?听到这话我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到地上去了。
“陪还是不陪?”女警一边说,一边从背后解开一把手扣,在手里甩了甩。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长叹了口气,都说千万别得罪女人,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呀,这女人真正的是个烫手的麻烦。
就这样,我那天晚上就这样从了她,搞得一晚上没有睡上觉……
不过在陪她巡逻时从她口中得知,她名叫韩朵,刚入警局没多久,这也难怪,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警察,最起码我印象中的警察可不会像她这样要胁人的。
巡逻原本是比较枯燥乏味的,但是有这么一个美女小警察在一旁问东问西,时间倒也过得挺快,也许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恒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当真没有骗人,特别是我这种刚从山里出来的男青年。跟这韩朵在一起,与跟老胡他们在一起,完全是两种感觉。
一直陪她到凌晨五点左右,韩朵才放我离开。
回到酒店,一鼓脑就往床上一躺,一觉睡到午饭之时我便被敲门声给吵醒了。我心想难道老胡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咒骂了几句,我只好起床开门。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开门之后,发现来人竟是昨晚上陪了她一晚上的韩朵。
我很好奇,她来干嘛呀?难道又想要我陪她巡逻?可是这会儿是白天呀?
就在我正想问她来找我干嘛时,她却再次一巴掌扇了过来,骂道:“流氓!”
卧撮,这什么情况呀,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打我了,而且都是一见面就打我,难道这丫的有暴力倾向?还是说这丫的跟我八字相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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