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例才怪,三表叔这么说纯粹是想安慰我,我俩又探讨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才想起来之前给我打电话的目的。
“黄亮和周放的尸体出了点问题。”
我刚端起来的咖啡咣当一下掉了下去,溅出的咖啡洒了我一身,但我顾不得那么多,询问三表叔:“出什么问题了?”
三表叔皱了一下眉头,说:“按说这事儿不该告诉你,但你是他们两个最好的朋友,而且现在你明显跟这件事有关联,所以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三表叔解释了之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黄亮和周放的尸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变成了腐尸,好像从水里泡了很久。
现在是冬天,尸体不会马上腐烂,而且就算是腐烂也不应该是那种腐烂,黄亮和周放的尸体的那种腐烂确切的说应该是从水里泡发了的那种腐烂,不是正常腐烂。
三表叔喝了一口咖啡,说:“你知道我是局里的精干力量,但我其实还有一个身份,以前我遇到一点怪事,后来成了我们市里专门处理灵异案件的组员之一。”
他这么说,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气,毕竟他是专业的,而且现在竟然还有那么一层神秘面纱,让我安心不少。
他继续说:“因为黄亮和周放的尸体出了问题,所以上面也把这两起案子一起交给了我们组,但是我们组大部分人都被拖在了岚县,暂时只能把我派过来先调查一下。”
我点点头,黄亮和周放的案子交给他办,而不是张队长和那个小美女处理,我也方便不少,至少不会随便被怀疑。
三表说说完之后,从包里拿出纸笔,对我说:“我们现在进行一下例行调查,昨晚你说你最后一次和黄亮以及周放见面是在一家洗浴中心?”
我应了一声,三表叔继续说:“是那家在虎关附近的叫海天的洗浴中心?”
我继续点头,三表叔再次询问道:“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那家洗浴中心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一场大火烧毁了,你确定没有记错吗?”
我顿时惊讶不已,说:“不可能,那天我们去的时候还好好地,这怎么可能?”
三表叔问我能不能描述一下那家洗浴中心的情况,我想了想,说:“那天我们去的时候都喝多了,很细致的记不起来,但我记得那家洗浴中心外面的牌子是蓝色的,装修非常大气,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好像她还隐晦的暗示过我们那里能提供特、就是那种特殊的服务。”
三表叔放下手里的本子,又从书包里拿出一摞相片递给我,问:“是不是这家洗浴中心?”
我把相片拿过来一看,第一张是从外面拍的海天洗浴中心的大门,第二张是从里面拍的一些内景布局,中间还掺杂了一张中年女人的相片,正是那晚那个暗示过我们有特殊服务的老板。
我一边翻看相片,一边说:“没错,就是这家洗浴中心,虽然我那天喝的迷迷糊糊的,但这些东西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当手里的相片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我突然一个激灵,手里的相片全都掉到了地上。
我哆哆嗦嗦的拿着最后一张相片递给三表叔看,问他:“这个女人是谁?”
虽然我只见过两次那个女人,但因为对她的畏惧,所以我把她的相貌记的清清楚楚,只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
三表叔看了一眼,又把相片翻到背面,说:“这上面有资料,她是这家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员,但并不是正式员工,而是你所说的提供特殊服务的工作人员。”
☆、第五章 死婴肉
说完,三表叔把相片放到桌子上,问我怎么了。
我抽了抽嘴角,说:“这女人我见过,就是梦里害死黄亮和周放的那个女人。”
三表叔的眼睛一亮,问我能不能肯定,我咬咬牙,说:“绝对不会错,就是她!”
三表叔把相片都收起来,说:“好,既然如此,那现在事情已经找到了根源,再调查的时候也有了头绪了。”
然后,他又问我:“跟我说说那天你们去洗浴中心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吧,最好是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跟我讲清楚。”
我回忆了一下,还没等想好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三表叔就问我:“还记得那天是谁带你们去的吗?”
我告诉他,是王泽带我们去的,三表叔手里拿的笔忽然一顿,说:“是那个已经死了三年的王泽?”
我点点头,三表叔又问我记不记得那天是几月几号,我拿手手机看了一下,10月20号。
三表叔又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我,我的眉头皱了一下,当那份资料看了一半之后,瞳孔瞬间放大。
那份资料上显示,王泽竟然就是在三年前的10月20号死亡的,而且他死亡的地点正是海天洗浴中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黄亮、周放他们对此竟然一无所知,还跟王泽一起生活了三年。
而且,那份资料中还夹杂着一份报纸,上面报道了三年前海天洗浴中心发生特大火灾,烧死至少数十人,而我的记忆里面对这件事竟然毫无印象。
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我和周放、黄亮他们都是死宅,起码也能从网络上看到消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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