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下马威
“怨灵池是不是永寿宫前面那个积水的石盆啊?是不是那水盆中的水满了，阴阳界就打通了，咦，我以前好像见过那水盆中的水满过啊?”杨凡想起了什么好奇的问道。
“不，怨池满并不是指里面的水满，而是水盆中的水迹线，也被称为怨灵线，因为怨灵池积累的是怨灵，大家看不见，只有凭着那条诡异的水迹线才能判别怨灵池中的怨灵数目。”方馆长说道。
水迹线?怨灵线?杨凡更加迷惑，感觉方馆长越说越玄了，水迹线杨凡知道，就是石盆长时间被水浸没就会在四周留下一条比较深的细线。按理说只要石盆被水浸没就会出现水迹线，想要这水迹线满不是很简单吗?只要长时间将石盆水放满就可以了啊。
杨凡随即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方馆长闻言，摇了摇头：“杨凡，你说的办法我们试过了，这个石盆真的很邪，我们放满水根本留不下水迹线，而且任凭我们如何放水都无法改变水迹线的位置。好像只有冤死的怨灵之气才能改变水迹线的高度。所以那条看似水迹线其实是怨灵积累所留下的线条。”
“既然如此，那朱元璋只要继续杀人，总有一天会积累足够的怨灵打通阴阳道，那为何后来朱元璋没有打通啊?”杨凡不解的问道。
“就是这石盆，当初朱元璋以为自己杀掉足够多的人就会将怨灵池填满，但是当他杀了四万多忠臣之后，那怨灵池也只有一滴水的高度，也就是说怨灵池中才积累了一滴怨灵，四万人才汇聚成一滴怨灵，那积满怨灵池，那将需要杀多少人啊，而且那时候明朝人口比现在少多了，朱元璋谋算过就算诛杀天下人也未必能填满怨灵池，最后才无奈放弃的。”方馆长解释道。
“伯父，按你这么说，那怨灵池极有可能是刘伯温为了阻止朱元璋的疯狂杀戮编的一个谎言罢了。”
“不，这不是谎言，而是真的诅咒，你也知道西六宫是开国之后才关闭的。那是因为开国后，国内发生了一件大事，那时候冤死者众多，导致京城怨气十足，那段时间石盆的水迹线直接从原先的五分之一处上升到三分之一左右的位置，那时候我们开始相信关于镇兽裂，怨池满，阴阳通，紫禁陷，万物枯朽，生灵死绝的诅咒有可能是真的，所以我们才关闭西六宫，不准外人进入，深怕怨气加深，导致诅咒应验。”
听到这里，杨凡总算明白了为何关闭西六宫了，想必上头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不过想想也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石盆应验发生这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事情，慎重起见，关闭西六宫也情有可原。
只是杨凡有些想不明白，那石盆中的怨灵线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如方馆长所言，只有怨气才能增加怨灵线的高度吗?
“对了，最近西六宫不是死过两个人吗?一个是江林，一个是肖海生，按你这么说的话，那怨灵线应该会上升些许才对啊。”杨凡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怨灵池应该有变化才对，如果没有变化，那不是说明这只不过是一个不实的传言罢了。
“杨凡，我知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不仅江林死的时候怨灵线动了，就是肖海生死的时候怨灵线也动了，而且动的幅度很大，现在已经涨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了。甚至他们死的时候都有一只镇兽莫名的裂成粉末了。”方馆长说着眼中显出了惊恐。
听到方馆长的话，杨凡惊得目瞪口呆，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心中也起了疑惑，为何当初朱元璋诛杀四万人才只有一滴水左右的怨灵，而江林和肖海生的死会提高怨灵如此多呢，从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足足提高六分之一的高度，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杨凡心中满是疑惑。
听到方馆长关于西六宫关闭的真正原因，杨凡心中充满了疑惑，当晚他很想前去西六宫查看究竟，但是方馆长担心杨凡的安危没有同意，毕竟晚上的西六宫阴森恐怖，就如同一座鬼宫，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出于安全考虑方馆长拒绝了杨凡的提议，杨凡见状只得放弃这疯狂的念头。
不过针对江林与肖海生的死为何增加如此多的怨灵，这点不仅杨凡疑惑，就连方馆长也很疑惑，方馆长的猜测是可能江林和肖海生是被蝶妃索命，而蝶妃本是怨灵，被怨灵所害怨念加重的缘故，对于这个解释杨凡也觉得说得过去，只是貌似有些荒唐而已。
对于方馆长的猜测，杨凡没有发表意见，因为那前故宫工作人员江林的死杨凡不是很了解，需要到了国安处拿到案宗才能知晓，不过对于肖海生的死，杨凡也是充满疑惑，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西六宫的人却莫名的死在了西六宫，这未免有些不合情理，毕竟江林是故宫的工作人员与西六宫有些交集被蝶妃索命还说得过去，但是肖海生就有些牵强了，如果肖海生一个与西六宫没有任何关系的人都能被蝶妃索命的话，那就算关闭西六宫恐怕也无法阻止蝶妃索命，所以杨凡猜测肖海生的死可能是人为的。
杨凡没想到他将自己的猜测道出的时候，方馆长那难看的脸色，他万万没想到在方馆长心中居然希望肖海生和江林的死是蝶妃索命，而不想出现人为命案的情况。这点让杨凡惊愕不已，不过经过方馆长的解释才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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