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非要将我置于死地啊!
“赶紧跟我走!”突然间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拽住了我,那只手苍老无比,上面还布满了斑斑点点,好像都是烂肉一般,我再抬头看对方,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大冬天的对方竟只穿着一件短袖,还赤着脚。
不过此刻相对于门外那辆黑车,我自然更觉得老头靠谱些,也许这老头是猴子派来的。
想到这里,我忙问起了那老头:“你是猴子派来的吗?”
那老头没搭这腔,反而直接吼了一句:“都这个时候了,什么猴子不猴子的,赶紧跟我走,否则整间医院的人都得为你陪葬!”
我完全傻眼了,这老头说话好吓人,整间医院好歹也有几百人,都为我陪葬,那得造成多大的轰动,对方是有枪,但也不至于说的那么夸张吧!
“你别以为不可能,那个老家伙心狠手辣,他身上背的人命都快组成一个师了……唉,跟你说这个有意思吗?赶紧跟我走就是,别瞎想!”那老头好像能摸透我心思似的,而且说话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我感觉他的话不像是在唬我似的,渐渐地我觉得整间医院都像成了冰窖,冻的人发毛,而那老头倒是奇怪,我冻的不行,他却开始出汗,脸上、身上到处在流,而且浑身居然还冒起了热腾腾的白气。
这究竟是怎么了?今天好像所有离奇的事情都浓缩在一块儿了!
那黑车里的人究竟是谁?我为何会觉得他异常可怕?而且更诡异的是,隐隐约约间我好像在哪里感受过这种诡异的感觉!
而这是,老头拽着我直接进了往地下室走了,他对这边明显相当熟悉,一路往里闯,我感觉越走越深,越走越阴森,最后老头在一间铁门前停了下来,嘴里颤颤的喊道:“到了,咱们赶紧进去躲起来!”
我一愣,一看上面闪烁的门牌字样,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太平间……
☆、40、财叔
卧槽!这老头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我念头一闪而过,他已经拉着我进去了,里头灯光幽暗,电灯泡还一闪一闪的,同时里头还摆放着好多个冷柜,虽说我没进过太平间,但曾经上网也扒过类似的帖子,这冷柜里藏得估计都是死人。
然而就在这时,这太平间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那老头有点急了,立刻抽开一个冰柜,让我赶紧钻进去。
我说你疯了吗?这里可是藏死人的地方,里头零下好几十度呢,躺进去不得被冻死啊,况且藏进去就一定能躲过别人的眼睛吧,对方挨个拉开冷柜,不早晚露陷儿。
可老头哪里跟我废话,直接问我到底钻不钻?
我也是牛脾气上来了,硬是不肯,这下他急了,竟突然下手,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背,立刻我眼前一阵金光,便没了半点抵抗能力。
朦胧间,看着老头狰狞的面孔,我心里突然一阵后怕,这老头难道就是好人吗?
可这个时候我已经没了抵抗能力,整个人被他直接扔进了装死尸的冰柜,我突然觉得好冷,特别是下档和背部,一下子都有点僵硬了。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那老头似乎还不放心,突然从旁边的冰柜里抽出了一根针管,特粗那种,我记得小时候老家猪瘟的时候,兽医会有特大号的针筒给猪打针,我感觉现在老头手里拿着,比那兽医的还要粗。
妈的,这老头疯了吗?这冰柜的冷气都要把我给活活冻死了,难道他还嫌太慢,想用针筒直接给我活活扎死吗?
“你……你别胡来!”我挤出最后一点力气冲他喊了起来。
可老头哪里会听我的,反而冷冷一笑,那模样极像恐怖片里的那种杀人医生,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一时间我甚至已经听到“砰砰砰”的撞门声。
“来不及了,看样子还是猴子预言的对,事情早晚会到这一步,必须得这么干!”那老头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似乎他拿着针筒也有点犹豫,不过听着外面急切的敲门声,他最终还是咬着牙,猛的扎了过来,而他扎的位置还不是屁股或是手臂,直接是胸膛。
我感觉我真他妈的冤,没有被水暮的那个幕后黑手活活整死,反而莫名其妙会被一个老头子用针筒扎死,如果真要是这么死了的话,下了阴间,那得有多冤啊!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就在那一针筒不明液体扎进我胸膛几秒钟后,我突然感觉我非但没有被扎死,反而原本冰冷的身体竟慢慢暖了起来,原本我都冻得不行了,可一下子竟还舒服了起来。
而扎完针后,老头不由叹了一口气,随即自己竟也躺进了旁边的冷柜,而就在他躺进去的刹那,我突然发现他的脸开始塌陷、腐烂,犹如一具冷冻多年的腐尸。
这……这老头难道是鬼?我吓的不行,虽然现在我浑身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不过转头那么一想,这老头既然能说出猴子这个名字,但应该不可能是敌人。
而正当我满是疑问间,突然那太平间的铁门被撞开了,那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向我靠近,似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个开冰柜就能知道我的藏身之处。
一眨眼间,我感觉到一个“人”站在了我身边,瞬间我的心本能的紧缩了起来,同时我感觉周围再度冰寒了起来,而这种冰寒跟冰柜的不同,冰柜的是慢慢地、一点点渗透,而那老太太的是瞬间渗入骨髓,我觉得我的血在一眨眼间都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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