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解释,梁子恍然大悟,随即也有些不解的问道:“金灶,你说女子经血真有这么厉害吗?”
“那是当然,女子经血是世间最污秽的东西,不要说直接将经血滴在骸骨之上,恐怕就是有在经期的女子走过坟前都会影响到鬼婴。你还记得嘉荫村关于女子不能上坟祭拜的忌讳吗?那就是村民害怕一旦女子处于经期中去上坟的话,就会导致坟墓所葬之人的后人遭殃,轻则伤财,重则丧命。”我神色凝重的解释道。
等等,女子的经血?难道在背后陷易老于不义的是个女子?
猛然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朱颖的身影来,朱颖前来嘉荫村就是冲着鬼婴来的,易老埋葬骸笑骨则是为了葬鬼婴,两者目的刚好冲突,难道说朱颖就是那在骸笑骨上滴入女子经血的背后黑手?
“梁子,你说使用经血破坏易老骸笑骨的人会不会就是朱颖啊?”我对着梁子说出心中的猜测。
“金灶,不可能吧?朱颖是鼎盛集团总裁的千金,要钱有钱,有相貌有相貌的,因为不会好端端的跑来破坏易老的骸笑骨吧?”梁子闻言,皱起了眉头。
听到梁子还在维护朱颖,我正要说些什么,但是随即泄了气,貌似朱颖还真不可能是那幕后黑手,因为当年那场鬼婴索命发生在三十年前,而现在朱颖才不过二十岁的模样,也就是说发生鬼婴索命的时候朱颖还没有出生。
梁子见我没有说话,顿时凑上前,说道:“金灶,你是不是也觉得朱颖不可能是那幕后黑手吧?”
“朱颖是不可能,这下你安心了吧。”我对着梁子有些无语的说道。
梁子闻言,呵呵的傻笑着。
不对,就算朱颖不可能,不代表这事与朱颖没有关系,直到此刻,我才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到底是谁布设摄魂阵,要知道布设两千余人的摄魂阵,那布设之人肯定已经耗尽阳寿死了,而现场只有朱颖一个人,想必是朱颖将那布设之人的尸体移走了。
想到还有一个布设摄魂阵的人,难道那布设摄魂阵的人就是当年滴入女子经血的幕后黑手。
看来晚点有机会要好好询问下朱颖,毕竟朱颖才第一次进入嘉荫村就对鬼婴凶穴如此熟悉,这显然不合常理,肯定前面有人告诉过朱颖有关鬼婴凶穴的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三十年前破坏易老骸笑骨的人。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眼还在庆幸中的梁子,泼冷水道:“梁子,虽然这女子经血不是来自朱颖的手笔,但我想这幕后黑手极有可能与朱颖有关系。”
“金灶,你怎么能这样,我难得遇上了倾心的,你就如此诋毁人家,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朱颖了。”梁子闻言,有些不悦的说道。
听了梁子的话,让我有些光火,我就事论事,没想到听到梁子的耳朵里就完全变味了。我不由得想起古人的一句名言,那就是红颜祸水,越漂亮的女子就越是祸害严重,朱颖这才进村子一天,梁子就如此维护朱颖,我不由得摇了摇头,也懒得和梁子计较。
“金灶,你要去哪里啊?”梁子见我向葬阴山下走去,追了上来问道。
“还能去哪里,去嘉阳村看看昨晚布设魂祭鬼的屋子,帮你看看你的梦中女神到底是不是好人,你对朱颖如此痴迷,别到时候给人家卖了都还在帮人家数钱。”我没好气的说道。
“金灶,你就别数落我了,我也不是不相信朱颖有问题,我只是……”梁子也知道我生气了,试图解释道。
“好了,你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我得提醒你句,撇开鬼婴凶穴的事情不说,就光光朱颖鼎盛集团总裁千金这一身份,恐怕你也高攀不上,你千万不要跟我说什么爱情高于一切,这世间门当户对的世俗害了多少无辜的情侣想必不用来告诉你,就算朱颖能看上你,他家里人呢?醒醒吧,别再做春秋大梦了。”我给梁子打预防针道,本来这些话我不想说的,毕竟喜欢一个人是梁子的自由,但是看到刚才梁子如此维护朱颖,我深怕梁子中毒太深,到时候无法自拨,这世间又要多一尾怨男了。
梁子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梁子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暗淡起来。
看到梁子的表情,我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伤人,但是我一直秉承着我的兄弟宁可我来伤,也不愿意将来伤在女人手里的原则,我不后悔。
梁子沉默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金灶,谢谢你临头棒喝,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和朱颖是不可能的,我也只是幻想下而已。”
“别丧气了,终有一天,我们兄弟会发达的。到时候何况没有漂亮的老婆啊。”我安慰道。
听了我的鼓励,梁子顿时精神抖索:“恩,我一定会发达的。”
看到梁子恢复了正常,随即向葬阴山下走去。
“金灶,你说我们弄什么好了?对了,你会扎纸,要不我们开个扎纸店吧?”身后的梁子思索着发财大计,忽然想到了什么,凑了上来说道。
“扎纸店?梁子亏你想得到。”我闻言没好气的回道,脚下丝毫没有停留。
梁子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顿时来了兴趣:“金灶,你说我们将店开在哪里好了?要不开在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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