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解释了一下,墓攻是风水堪舆中的说法,说直白点,就是建武哥先人的墓穴前被人设置了风水阵局,那风水阵局通过建武哥先人与建武哥之间的血冥脉,从而做到伤害建武哥于无形的地步,所以说墓攻阴损歹毒,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则一般风水先生不用动用墓攻。
“金灶,你说会不会建武哥在外面做生意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所以才会……”梁子凑近过来,小声的问道。
我闻言,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杜建武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动用墓攻这种阴损的手段来对付建武哥。
我正想说些什么,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怔住了。
“金灶,你想到了什么?”梁子被我的表情吓到了,紧张的问道。
“小柳树,达叔坟前的小柳树。”我急速的说道。
“金灶,你在说什么,达叔的墓穴在落魂山上,那里除了松树几乎杂草不生,达叔的坟前怎么会有小柳树呢?”梁子闻言惊呼道。
我看了眼同样疑惑的杜书记,知道他们不相信,我随即将自己去达叔墓穴前发现小柳树的事情说了一下。
惊悚,梁子和杜书记脸上都显出了惊悚的表情,就如当初我看到小柳树一样。
想到那小柳树,再看看杜建武眉宇间的伤痕,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柳叶局?”
“不好,梁子,我们马上去落魂山。”一想到杜建武可能遭受的就是达叔坟前小柳树所设的风水阵局墓攻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所以必须第一时间破除。
我刚要跑出卧室房门,看到梁子还呆在原地,着急催促道:“梁子,快走,晚了建武哥就没命了。”
“金……金灶,现在都已经天黑了,能不能……”梁子望着窗户外面的黑漆漆的情景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闻言,也望了眼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月亮从乌云中出来的缘故,外面略微的明亮了一些。
看到外面的月光,我猛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望向了床上的赤裸着上身的杜建武,见到杜建武身上的伤痕正在快速而又诡异的生长着。
难道与月光有关,想到这里,我快步的冲到窗户前,抬头看了下正缓缓从乌云中探出头的圆月。
“不好,建武哥中的墓攻不是普通的柳叶局,而是月影柳刀局。”看到这里我知道时间紧迫,一旦圆月全部从乌云出来,恐怕就是建武哥丧命之时。
我知道梁子和杜书记疑惑什么事月影柳刀局,但是我没有时间解释了,飞快的冲出卧室,向落魂山达叔的墓穴方向奔去。
或许因为有月亮的缘故,外面的不是很黑,不用手电筒也能看得清路,我心系杜建武的安危,不敢怠慢,飞快的奔跑着,忽然从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头看了下,豁然是梁子追了上来。
“金灶,你说的那个月影柳刀局是怎么回事?”追上来的梁子边跑边问道。
“所谓柳叶如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柳叶的影子就如同一把刀悬在达叔的墓前,一旦有风吹动,柳叶飘动带动坟前的影子,就如同一把刀在切割一般。”我解释道。
“难怪建武哥身上会出现那么细长的伤痕,原来如此。”梁子心有所悟的说道。
“对了,金灶,那什么月影柳刀局是不是只要在别人先人的坟墓前种棵柳树就行了啊?”梁子问道。
听到梁子的话,我顿时有些无语,要是墓攻如此简单的话,那世间不是全乱了,随即解释道:“墓攻可不仅仅是种棵柳树那么简单,不仅要考虑墓穴的风水阵局、先人和后人的生辰八字,柳树种植的方位以及月光的角度,反正很麻烦的,墓攻不是那么简单可以布设的。”
梁子听了我的解释,差点懵了,随即松了口气:“如此就好,我还担心万一哪天我得罪了人,被人墓攻就惨了。”
我还以为梁子关心如何布置墓攻呢,没想到梁子在担心这个,瞬间无语。
听了梁子一路唠叨,不知不觉就来到落魂山脚。
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月亮,此时已经有半个月亮露出了乌云,幸好还来得,我举步就要向落魂山跑去,忽然看到月光透过松叶落在地上的阴影。
这是?
我忽然发现地上的松叶的影子居然与杜建武身上的伤痕有些相似。
难道杜建武身上所中的并不仅仅是月影柳刀局,杜建武眉宇间的伤痕是被柳刀所伤,身上的伤痕难道是被松针所划。
渐渐的,我的心头有些迷惑起来,如果设置墓攻之人只是想要杜建武的性命的话,只要月影柳刀局就可以,现在莫名的加上了松针,那风水阵局的设置就复杂极多,这不是一加一的概念,恐怕一旦加上松针,这个墓攻就比月影柳刀局复杂十倍有余,我隐隐觉得杜建武所中的墓攻有些不寻常,貌似不仅仅是得罪人被报复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我更加不敢怠慢,要知道布设墓攻之人花费如此大的精力,想必所图不小。
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破了墓攻,救下杜建武再说。
等我赶到达叔坟前的时候,圆月已经几乎三分之二出来了,月光照射在一旁的小柳树上面,柳叶如同一把巨刀横在达叔的墓碑之前,只差一掌的距离,柳叶的影子就将达叔的墓碑懒腰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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