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我一张五雷符就干掉吴三婆了,现在五张一起居然还弄不死这唐十七?
但总算得了点缓冲的时间,我再次扔了两张五雷符出去,霹雳!
啊——
房里回响着唐十七的凄绝惨叫,但其魂体黑气再也无法聚拢,慢慢飘散在空中。
忽见铃铛张口一吸,逸散开来的黑气竟滚滚冲入她嘴里,刹那间被她吸得一干二净,还打了个饱嗝。
呃,铃铛居然还有这等手段,难道是受三煞位影响所致?
屋里平静下来,左小琴从道场里探出脑袋来,颤声问道:“完事了?”
看到她,我气不打一处来,尼玛的净给我拉仇恨,唐十七一来她又躲得比兔子还快!
“左小琴!”我几乎是咆哮着推开门,将她扯了出来,扬手就一巴掌打下去,却见她目露惊恐浑身颤抖,不由得心下一软,手势中途突变,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啪!
左小琴跳了一下,满脸通红地盯着我。
我还不解气呢,吼道:“你还敢瞪我?打死你!”
啪啪啪,一连三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忽闻她“唔”了一声,声音有些奇怪,我再定睛看她,顿时心神一荡。
自小庭院外透进来的灯光中,见左小琴两颊绯红,两眼水汪汪的,说不清是想哭还是怎么的,微微弓着身体,似委屈又似期待地看着我。
我猛然想起“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句话来,心里嘀咕:“难道这么打她几下就让她春心荡漾了?”
但一想到这家伙的可恶,我又气上心头,放开她喝道:“看什么看,我打错你了吗?”
左小琴满脸委屈,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
我移开目光环视垃圾场一样的屋子,郁闷想道:“这得陪大几千,唉。”
铃铛忽然怪叫一声冲回了檀木箱子里。
“她这是干什么?”我正感疑惑,忽闻一声历喝传来:“大胆云炎燚,竟还敢与别人成婚,该死!”
声如尖刺扎入我的脑海里,我勉强抬头看去,但见一口黑色小棺犉从天花板上降落,八个彪型男鬼抬着床头柜那么大棺犉,一个红衣女鬼站立在棺盖上。
四周空间暮然一颤,我忽觉无边压力笼罩在身,连眼皮都不能动一下,心中惊骇欲绝。
红衣女鬼一脚踢开棺盖,右臂伸长捏住左小琴的脖子,直接将她甩到棺材里,武功高强的左小琴此时跟一个木雕公仔毫无差别。
“小琴!”我心中呐喊,又见红衣女鬼的长臂伸向了我。
忽地,我事先以防万一放在桌子底下的刀匣剧烈震动起来,一股青光自缝隙里迸射而出。
女鬼惊呼一声缩回了手,我忽感浑身压力一轻,连忙蹲下抱起刀匣。
正要抽刀,忽觉眼前一黑,抬头一看,竟是那口黑色棺犉当头罩下,左小琴直接砸我身上。
我来不及抽刀,便觉天旋地转,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身弥漫着一股无形压力,我使尽力气也只能轻微抬一抬手脚。
被棺材兜走了!
我惊惧得浑身颤抖。
上一次被棺材兜走,去了黄泉路,被鬼花轿追,被黑白无常逮捕。
而且,这一次的鬼棺显然更加凶猛,镇得我难以动弹。
听那红衣女鬼的意思,似乎是因为我和左小琴“结婚”让他们不高兴了,再联想到中元节那晚的花轿,我直直头皮发麻。
居然忘记那花轿了,跟左小琴搞什么鬼假婚,把唐十七骗来了没错,但似乎还骗来了比唐十七恐怖一万倍的家伙。
握草!我欲哭无泪。
忽地,我身上的左小琴哼哼了一声,问道:“火烧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我连说话都艰难,一字一顿的。
左小琴的情况似乎比我好不少,她还能撑起一点身体,使得我也轻松一点。
“我们去过黄泉路,到过望乡台,还看见了大叔的魂魄,我都想起来了。”左小琴颇显激动地说道。
也许是棺犉的特殊性使得想起了那段经历,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苦闷道:“记起来也没用,还是想一想怎么逃命吧,上次那棺材远远没有这个结实,我们才能在过三途川前逃离,这次可能直接被带去地府了。”
左小琴一时默然无声,黑暗里我也看不清她的脸,一心想着拿鬼头刀出来,但手臂只移动了少许,掀开刀匣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我有左小琴那么武功高强就好了。”我想道。因为我现在的左小琴显然还是有一点余力的。
“小琴,帮我拿……拿你背上的刀出来。”我说道。
“啊?哦,哦。”左小琴似乎想东西想得出神,这时才回神,身体扭了扭,两团柔软在身上蹭来蹭去,她的大腿还多次顶着我裤裆。
真是有够我难受的。
“哎,火烧云你那棍子别挺起来啊,顶着我有点痛。”左小琴娇哼道。
我想死,哑着声音说道:“你带刀了吗?砍了它吧,我控制不了。”
“呃,砍了有点舍不得。”左小琴怪笑一声,不再在意那东西,扭得更剧烈了,好半响才将刀匣弄到她的腋下,然后将其打开,把布刀放到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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