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梳子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她父亲,眼泪再次滚落下来,惹人生怜。说实话,凌舒绝对不比原来的那个她的容貌差,甚至说凌舒要更胜一筹,因为凌舒本身脸庞就及其精致,加上是军人的缘故,还有一种普通女人没有的英气,身材更是没得说,毕竟经常锻炼,前凸后翘,更是没得说,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样实在是太快了,而且我也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爱一个人。
“好了好了,父亲,阿肥和陆升呢,确实是我和梳子的好朋友,咱们家也得尽地主之谊吧!”凌枫打着哈哈。
我和阿肥尴尬的没有说话,凌父也是轻咳一声,道:“好,准备饭菜,咱们去正厅。”
梳子没有动,当我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她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声音很小,很低,我听到后,却是身体一震,脸色变得惨白,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陆升,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女人身着一身白衣,站在门口,望了一眼正坐在阳台上的我,那声音里包含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的让我这空落落的心脏都装不下。
悲伤,不满,愤怒,失望,不舍,留恋?
咣当
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我望着手中半截香烟苦笑一声:“难道我不是废物吗?”
回忆像是一扇窗,静静的打开,我连忙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跟上阿肥的脚步。我害怕,因为,我感觉我心里还有那个女人哪一身白衣的身影。
接下来吃饭,包括被阿肥厚着脸皮求个住处什么的我一直在走神,也是没有看过梳子一眼。大家都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都没有说些什么。
夜晚。
“陆哥,那个,你不喜欢梳子吗?”阿肥终于打破了沉寂,这个屋子只有我俩,凌枫知道,我俩过来一个是看一看他们,一个是为下一次进入做准备。
“阿肥,我不想说。”我背过身去,闭上眼睛,轻声说道:“睡觉吧。”
阿肥知趣的没有再开口。
似乎这一夜很难熬,因为一个白衣女子和梳子一直在我心里飘荡。
吼~
一股腥臭的味道突然飘散开来,一个声音更是映入我的耳畔。
“僵尸?”我惊讶自问道,这里怎么会有僵尸?阿肥似乎睡的很死,我摇晃了几下他身体,他并没有醒,于是我连忙跑了出去。
“母体?”我惊讶的看着眼前那巨大的僵尸,正是那次将我拦腰斩断的母体,此时正在狰狞的对着我笑。
“你选择她?或是她?”那母体竟然开口说话!嗓音沙哑的像是刀具划在玻璃上一样刺耳。
那僵尸左手一个白衣女子,一个背影,就让我心生颤抖,另一个女子正是梳子,梳子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恐,有的只是楚楚可怜,还有丝哀怨!
“放开她们!”我怒喝一声。
我没有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于是,在那母体手中的两道倩影碎成了两半!
“不!!!”
哈~
我猛地坐了起来,天已经亮了,一切只是一场梦,不过,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我的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阿肥已经不见了。
我连忙起床走了出去。
“起来了陆哥!”阿肥看见我嘿嘿一笑,只见阿肥正绕着屁大点的个地方在跑步。
“你丫的以后可洗洗脚吧,妈的,让我做了一宿的噩梦!”我看见阿肥,心中的烦闷似乎少了许多。
“哈哈,一会我们去定制武器,有凌枫和梳子就方便多了,有个军区部司令当爹,果然不一般。”阿肥边跑边露出一脸的羡慕说道。
“军区部司令?”我惊讶道。
“对啊!昨天和你说话的,就是凌枫和梳子的老爹是军区部的司令,相当牛X了。”阿肥道。
我心里一阵惊愕,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有背景的家庭,怪不得,我早该想到了。
“早啊!”凌枫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梳子,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穿上了一身军区的训练服。
“早!”我笑道。“听说今天去定制武器?”
“没错,每次都得好好计划一番,上次我的那个三叉矛还是不够锋利,不然不会连那个母体的皮肤都刺不穿,倒是那个桃木剑当真厉害,真不知道那个牛鼻子有什么背景。”凌枫郁闷道。
“啊湫~”一个身着道服的老头,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打了个喷嚏,骂道:“谁在我被后说贫道坏话!”
吃过早饭后,凌枫和梳子就带着我和阿肥去了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不过房间内设有暗层,随即被带到了一个地下通道当中,地下的温度高的吓人,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的精壮男子,看到我们几个也没做声,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后,我们几个走到了一个屋子里。
一个精壮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上红的发亮,明显长期的接触火或者温度高的东西,被长期熏烤。
“少爷,今天咱们有什么要求?”那男人问道。
“陈叔,您太客气了,叫我枫儿就行,您是长辈,这让我怎么担待的起。”凌枫笑道,接着对我们说道:“你们需要什么冷兵器就和陈叔说就行,陈叔可是对这一行相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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