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那副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表情,我有点无语了,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去打仗吗?
当这些紧张兮兮的家伙看到三层中的情景之时,顿时愣住了。
我一脸风轻云淡的站在那,而马老师和赵泽倒在一起昏迷过去,加上此时马老师腿上依旧流着血,两人自然而然的倒在血泊中,这一幕颇有些相爱相杀的意思。
不是说马老师被一个学生劫持了吗?为什么那把带着血的匕首却被马老师死死的攥在手里呢?
还有,两个人怎么都晕了?是被打晕的?
身为此时唯一的当事人,面对他们那疑惑不解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么跟这群教育工作者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有装哑巴了。
“别傻愣着了,先救人!”人群中副校长率先开口。
那些校警和老师急忙抬起已经昏迷的马老师和赵泽,匆匆离开了图书馆。
马老师的情况不太好,本就有点失血过多,结果又被女鬼附了一次身,身体精神受到双重创伤,估计得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了。
而赵泽相对而言要好一些,本身没什么伤,只不过精神上受到点损伤而已。前段时间已经伤了一次,再来一次也比较习惯了,情况要比马老师好一点。
本来我是想跟着过去看看的,但是却被副校长带着两名校警拦住了,看他们那副准备审问的架势,我就知道这破事还没完。
从副校长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的脸色有些古怪,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副校长的办公室,摇摇头走了。
学生劫持导师,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往大了说,判个几年什么的都很正常。
可是,当这位学生前段时间和学校刚刚达成了某种协议的条件下,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
校方似乎不想把这件事弄大,毕竟影响太坏。加上当所有人冲上三层的时候,看到的是马老师手持匕首,被抬走就医的时候都一直紧握那把匕首,看起来就像是马老师要害赵泽似的。
图书管理员和卢虹松等几人也算人证,但是被警告这件事到此为止,也没人敢乱说什么。警方也来人了,应该是有人报警了,但是没有人说个所以然来。
没有人证,想要调取图书馆的摄像头,结果发现那段时间的影像丢失了。这并不是校方搞的鬼,他们也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也不知怎的图书馆三层的几个摄像头那一段时间的影像全都没有了。
我知道肯定是那两只女鬼搞得,但是我会傻的说出来吗?
最重要的是,马老师似乎跟这位负责这件事的副校长不是一个派系的,所以……
几天之后处理结果就下来了,马老师和赵泽双双被记过处分,各自写了一份检讨之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而关于在图书馆的那段记忆,赵泽和马老师清醒之后都不太能记清了,马老师也是聪明人,虽然知道自己吃了大亏,但是这件事学校里准备捂盖子,他只能无条件配合。
反正总的说起来,这件事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过段时间大家可能就会忘记这件事去追逐新的话题。
若是非得说这件事之后有什么的影响的话,那就是赵泽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住了,或者说他家里人要求他搬到外面租房子住。
对于这种事情,我和卢虹松也不好说什么,也没有继续劝什么,当晚在学校外的大排档大醉一场,赵泽喝大了,哭得很厉害,似要把最近一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也许是因为情绪到了,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我和卢虹松也放开量陪他。喝了多少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喝多了。
我们仨醉的都特别厉害,那家大排档离我们学校只有不到五里地,我记得我们摇摇晃晃一路上走了好久都没到学校。
后来的事情就断片了,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和他们俩一起蹲在派出所里,我们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赵泽的嘴角青肿一块,卢虹松的眼眶黑了一圈,我感觉我的小腹有点痛,低头一看衣服上有个硕大的脚印。
“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的,大半夜的不回家,跑到街上耍酒疯打群架,要不是我们正好巡逻从那经过,你们仨非得住院不可!”一位老警察很无奈的对我们说道。
我隐隐记得我们不知什么原因跟人起了冲突,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我们仨现在这幅德性也知道我们肯定吃亏了。
交了保证书,顺便把学生证掏给警察叔叔看了一下,没过多久我们就被放出来了。
出了派出所之后,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哈哈大笑不已,挪揄着对方那衰样。
虽然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但是我发现这段时间一直沉闷的赵泽似乎又变回了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样,心中的抑郁之气消散不少,这是一件好事,值了。
赵泽搬出去了,卢虹松因为前几次事情,搞得自己不太敢在宿舍里待,每次中午或晚上放学的时候,都跟个深闺怨妇似的站在公寓楼下等我一起回宿舍,这种情况让我很是无语。
还有几天我们考古系就要出去随队考察了,虽然还不知道地点在什么地方,但是时间肯定不会短,据小道消息,最短也得一个星期的时间。
当我把这件事跟卢虹松说的时候,这家伙表现的很是羡慕,嫉妒着说什么他也要来考古系之类的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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