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倏”的一下,豁然扭头。
只见那几个女孩表情无比慌乱的盯着秦淮河,其中一个女孩用手捂着嘴,另外两个却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们立刻顺着她们的目光瞧过去。
只见静谧无澜,微波荡漾的秦淮河上。
一颗被泡的异常浮肿的人头孤零零的浮出水面。黑色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就像缠绕的水草。再细看,人头的脸上双目紧闭,皮肤颜色发灰发暗。其他五官由于人头内部胀的太厉害了,就像个皮球,已经无法仔细分辨出五官。
人头连着脖子的部位,大部都已经腐烂,尸油混在河水里面,在周围荡起一圈圈的油花。
看了半天,我们发现这应该只是一颗人头,其他部位不翼而飞。
这意味着,河里的死者,惨遭分尸!
第六章 探访科大
警车鸣笛声大作。河边已经聚拢了不少人。赵队他们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第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迅速疏散群众,紧接着拉起一条长长的警戒线,把所有观看热闹的群众们全部隔离在外面。但是。这些路人们可没那么容易散,远远地,他们把目光不停的投过来,不少人都在那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显然很好奇,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队从人堆里面带着自己的手下大踏步流星般走过来,我们刚一见面。我立刻露出一个十分尴尬的表情。
赵队神色古怪的笑了笑。道,“江小河,又见面了。为什么每次见面。你都能带给我一些很惊人的信息呢?”这话听起来像看玩笑,但小七彩却在一旁一本正经的道,“先确定一下人头的身份吧。或许,这并不是惊人的巧合,而是一开始,就是被人设计好的。”
小七彩的话立刻让赵队眉头一皱。
李梦竹也在旁边沉思道,“从我们来南京开始,无论我们走到哪,哪就会出现怪事情,的确很像被人事先设计好的。”
赵队喃喃道,“血衣现,凶杀生。难道说河里的人头,和今天早上我们看到的血衣。是同一件案子?”
这时候冯天松和李京也走了过来,不断做着自我介绍。但赵队显然对冯天松这个“世界最强侦探”的头衔不敢兴趣。其实我也觉得冯天松这头衔明显都是自封的,他的头脑和观察力甚至还不如我,唯一的优点除了能迅速数清某些东西的数量,也没剩什么了。当然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冯天松年龄也不算大,还有很多的提升空间。
现在拿这种曲折离奇的凶杀案“练练手”,再好不过。
所以,在简单的和冯天松客套了几句之后,赵队就转到一边,去调查刚刚在河边发现人头的两个女孩去了。我也趁机溜过去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
“你们好,请问一下你们的姓名、年龄、身份、是否本地人?”
两个女孩各自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又马上告诉赵队,“我们家都是外地的,不过我们都是南京科技大学(郑重声明:接下来的事情,为了保证当事人的利益,大学名字采用了化名,至于是不是有科技大学这个学校,我不清楚,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浦口校区大二的学生,我们是同一个寝室的同学。”
赵队这时又简单讯问了一下,刚刚她们发现人头的经过后,我在旁边插了一句,道,“请问你们是哪个系的学生呢?”
“历史系!”几个女孩不约而同的道。
赵队做完了现场笔录,队内法医也匆匆赶到现场。接下来,赵队的手下们开始现场勘验痕迹,拍照的拍照,询问的询问,一切显得井井有条。
此时此刻,看到法医正带着手套,检查那颗刚从河里面捞出来的人头,我们立刻走了过去,冯天松问,“能确认死者的外表吗?”
刚刚法医来的时候,赵队已经把我们介绍给了法医认识,由于我和小七彩的特殊身份证明,法医对我们还算客气,闻言立刻回答道,“无法确定。死者脸部的重要部位看来有刀子刮过的痕迹。似乎是被刻意隐瞒了呢。”
脸部被人用刀刮花了?
“那能确定死者的性别吗?”
“初步判断,应该是女性。”一边说着,法医一边进一步解释道,“就颅骨而言,一般说来,男性和女性相比,前者颅骨粗大,骨面粗糙,骨质较重,肌脊明显,颅腔容量较大……”法医一口气说了一分钟之久,后面还有很多如何判断有关人头性别的,但我们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了法医的专业判断,冯天松又问,“能判断出死者年龄吗?”
法医把那人头翻来覆去在手上详细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从牙齿磨损程度来看,推测死者年纪应该在18~25岁之间,具体的死者讯息还需要有关部门的进一步配合,或许我们可以通过技术人员利用画像或电脑复原出死者身前面貌。”
……
随后,我们又和赵队简单聊了几句,便离开现场回到了酒店。经历过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继续游南京的心情彻底没了。几个小时后,赵队打来电话告诉我,昨天晚上在血衣上面采集到的死者DNA,以及刚刚在秦淮河里发现人头后采集到的DNA,完全一致!这代表血衣和人头,都属于同一个人的。也就是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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