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如果是中医道具的话,金豹不可能第一次那么轻松的就被放出来!
所以我认为,现场出现了针灸道具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又是什么情况,让警方坚信不疑的肯定金豹是奸杀案的怀疑对象?
想来想去,我认为现场可能出现了暴力破坏的场面。
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现场的某面墙,被人打得龟裂。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的死者,被人用大力捏碎了骨头。比方说,当时现场的死者,被人用结合医术和武术的手法,弄出了内脏和血管之类的。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可能还会出现暴力现场与“附子”这味中药相结合的场面。
因为孤山镇十里八乡的人都清楚,金豹善用附子。如果死者体内发现了大量的还未消化的附子。是否意味着金豹就可能成为主要的嫌疑人?
如果我是警察,恐怕也会马上请金豹回去喝茶的。
这样想着,我觉得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一来是我已经把金豹当成了朋友。二来是,小七彩治病这个节骨眼上,金豹一旦出现了麻烦,我怕对于小七彩的病情十分不利。这样想着,我马上拜托冯天松帮我查查,镇上的派出所到底归哪个市或省公安局调配。就算派出所的人不认识我的高级身份证明,那些省公安局的或市公安局的,总有识货的吧?
冯天松查这些事情果然动作很快,也就20多分钟,冯天松就给了我一个电话,告诉我孤山镇的派出所,目前归通源市公安局管辖。我当场拨通这个电话,幸好当时的领导正在局子里面开会。接电话的人让我暂时等待。
于是我又耐心等待了半个小时左右,领导终于开完了会,给我回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面,我迅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幸好该领导听说过我的事情,至少表面上很客气的道,“江小河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帮忙的吗?”
我道,“我需要你们帮我给孤山镇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我们允许我,全程参与孤山镇奸杀案的有关调查和缉凶!”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为难的道,“可以是可以啊,不过孤山镇那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那边的人脾气都挺大,能不能配合你,那我也说不好。”
我笑了笑,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我给省区的领导打个电话好了。”
“等一下!好吧。但有些东西,如果出了事情,我……”
“你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你负责。你只需要帮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行,可以。”
……
撂下电话,我们留下李梦竹继续在旅店里面照顾小七彩,紧接着我和冯天松以及司机再次出了旅店,直奔镇派出所。
到了那,所长一见到我们,果然换了副态度,变得和气多了。然而再看派出所的其他民警,人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知道他们的和气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有种抗拒的情绪。或许是觉得我这个外乡人,没什么资格插手管孤山镇上的事情吧。
事实上,如果不是涉及到能给小七彩治病的大夫金豹,我也不太想多管闲事招人烦。
此时唯有硬着头皮十分客气的对所长道,“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件案子我需要多了解一下。”
所长点了点头,道,“上面让我全力配合,请说说你的要求吧。”
“能不能先让我看了解一下案情。还有,为什么两次案子都把金豹请回所里来?”
所长面无表情道,“在两次奸杀案的现场,都发现有人为暴力破坏的痕迹,我们认真分析过被破坏建筑的损坏情况,我们一致认为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制造出这样的场面。另外,在死者的体内发现大量还未消化的附子,这些附子的来源我们查过,是从孤山镇周边的辖村运进来的,根据那里村民的证词,他们村所有附子全部都卖给了金豹,其他人不可能有方法得到这种有剧毒的中药。请问江小河同志,难道我们怀疑金豹,有错吗?”
我顺着他的话头道,“没错是没错!但是,这里面的疑点也太多了一些吧?”
所长仍旧面无表的道,“请指教。”
我道,“如果金豹真想杀人……可以有两种方式,根据你刚才提到的情况,第一,直接给死者下毒。第二,用暴力手法直接干掉死者!那么第一个疑点就是,如果金豹用毒就可以干掉死者,为什么要那么笨,去现场留下暴力痕迹,惹人怀疑呢?第二,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金豹用暴力手法就能解决死者,为什么又要给死者灌下附子呢?这岂非更加惹人怀疑?”
所长道,“因此我们只是怀疑金豹,请让他来解释一下金家中药药材的库存问题。看看有没有药材被偷的可能性,但是金豹的态度很强硬,坚决不肯合作,还说这涉及到金家的机密。请问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我道,“想弄到附子不一定非要从金豹这边下手,也可以去偷那些村民的,不是更简单吗?”
“但根据那些村民的证词……”
“村民也可以说谎的不是吗?另外如果所有的附子全部卖给金豹,数量上应该挺多的吧?少个一两斤什么的,谁能查出来?谁会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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