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子中毒导致全身器官急性衰竭!”对方这样回答。
“中毒以后再来奸尸?”冯天松捏着下巴,道,“凶手的口味蛮重的嘛!”
说完,冯天松看着那民警,用一种揶揄的语气道,“如果金豹是凶手的话,即使他要下毒,没必要用附子吧?之前我在镇上闲溜达的时候,发现有卖老鼠和蟑螂药的,另外,我还发现周边辖村的农民会来镇上买农药。金豹为什么不用这些东西去毒死受害者,要用附子这么明显的东西呢?”
“或许这就叫故布疑阵!”民警可算想起了一个理由,道,“他越是这样,或许越能撇开嫌疑!不是吗?”
“你这么说,倒是也有点道理!”
此时,我仍旧蹲在那里,拉了拉冯天松的裤子,道,“你看这里!”
冯天松闻言重新蹲下身子。
我伸出手指,指着墙体边缘,在角落里面,有一道不太显眼的黑色痕迹。冯天松一看之下,立刻来了兴趣。从兜里摸出两幅医用手套,递给我一副,然后自己也迅速戴上了,紧接着就把手朝那黑色的东西伸了过去。
不一会儿,冯天松用手指抠了抠那个东西,把手伸出来,摊开手指,我和冯天松立刻看到,那像是血块干涸后的硬痂。
“这东西你们能化验吧?好像是黑色的血呢!”冯天松一边说话,一边再次站起身,把手指伸到自行车民警面前。
自行车民警看了半天,道,“血干了以后就是这种黑色啊,你有没有点常识啊?”
冯天松道,“我还不知道血干了以后是黑的。这是因为血液出了血管一段时间后,血液在空气内氧化的结果。因为亚铁离子氧化成了铁离子,所以呈黑的!”
冯天松卖弄了一下学识之后,还不忘振振有词的道,“可这么黑的血,你见过?就算氧化了一段时间,也是黑褐色,绝对不是这种比墨汁还黑的大黑!”
民警嘲笑道,“如果真是这么黑的东西,那就不是血啊!说不定真是墨汁呢!有必要拿回去化验吗?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你……”冯天松此时的样子显得有些生气。
我闻到两人之间很浓重的火药味,立刻站起身,对冯天松小声道,“直接把东西拿回派出所去。你应该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合作的。”
冯天松点了点头,不理那自行车民警了,而是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摸出个面巾纸,然后把那个黑色的东西收好,揣进衣兜。
接下来,我们又在现场盘查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其他的东西。除非翻一下周围的垃圾,或许还会有什么发现,但我和冯天松都没有勇气去触碰。
稍后,我和冯天松兵分两路,由他把那个黑色的异物拿到派出所去,直接让所长帮忙化验。我则朝那自行车民警要来了第二个死者--刘玉珠的家庭地址,打算去刘玉珠的家里拜访一下,看看有没有新的收获。
由于小镇上交通不是很发达,所以出租车一类的交通工具对于他们来说是奢侈品。我走了足足20多分钟,才在一个稍微算是繁华一点的路段,打到了一台电动摩托车。
这期间我走路的过程中闲着无聊,给李梦竹打了个电话。她又告诉我一个非常好的消息,那就是小七彩的病情越来越朝好的一面发展了。现在已经能和李梦竹进行简单的聊天,只不过很多事情她都暂时想不起来。
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小七彩的病会越来越好的。豆扑女号。
这无疑更加坚定了我要为金豹洗刷冤屈的决心!
第十一章 不应该出现的化妆盒
刘玉珠的家座落在一排矮旧的平房。
我好不容易找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了晚饭的时间。
平房的烟囱内,不断窜起袅袅白烟。用豆制品做成的大酱香味扑面而来,刚一走到门口,我就听到自己肚子里面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
“这谁家做饭这么香啊?”我强行压下想吃东西的冲动。站在一溜平房的前面,按照民警给的地址,确认刘玉珠家的房子到底在什么方位。
不一会儿,我顺利到达刘玉珠家的门口。眼前出现一个破破烂烂,被虫子蛀得千疮百孔的木头门,大门上到处都是凹坑,上面是剥落的红色,下面乌七八黑的,而且门的做工质量不太好。地面和门总是不断摩擦。
门周围,灰色的土墙同样显得凹凸不平。让人看了之后隐隐有些担心,住在这种房子里面,会不会某天突然间塌陷,把人直接给压在里面。
“笃笃笃!”
在我轻轻的敲了门之后。那门果然发出一声十分刺耳难听的“嘎吱”声,主要的噪音来源是门下部和地面剧烈摩擦所发出来的声响。豆扑巨扛。
稍后,门开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探出身子,问我。“谁呀?”
她的后背向前佝偻着,头发不少已经开始发白了,尤其鬓角部位特别明显。我感觉这个人要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吧。
“您好,我是外地来的警察,方便聊聊吗?”我刚把身份证明亮出来,那老人的眼泪瞬间就止不住的往外涌。我连忙道,“如果不方便的话,我改天再来打搅。”
“没什么,你进来吧。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害死了我闺女!”老人擦了擦通红的眼睛,欠了欠身,把我请进屋。紧接着。我在这个狭小拥挤的平房内见到了刘玉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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