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我和李梦竹走到村口,回头最后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村子,开始往回走。
路上,李梦竹始终有件事情想不明白,于是问我道,“陶玲和她爸走了也就算了,为什么整个村子的人,都要走?”
我道,“刚刚我数过了,全村一共27个屋子,应该只有五、六十口人。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李梦竹皱紧眉头,道,“可是没有道理啊,就算他们都是一家的,为什么全都神秘的失踪了呢?”
我沉思道,“或许和我们突然闯进村子有关,还记得陶玲她父亲当时奇怪的表情吗?现在回想起来,我猜最让他生气的,是陶玲把我们带回了村子。我们不妨暂时先叫它陶家村。”
李梦竹一步步推测道,“因为他们从来不接触,或很少接触外人,所以陶玲的父亲当时见到我们,会非常生气。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接触外人呢?一定有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秘密一定和雪崩事件有关!”
李梦竹接口道,“是不是陶玲的父亲早就知道陶玲不会有事,所以雪崩那件事他压根连问都不问一句。”
我道,“应该是这样,否则她父亲的态度怎会那样奇怪?”
李梦竹突然“啊”的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瞬间停下了脚步。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她忽地表情十分阴沉的望着我,道,“还记不记的陶玲当时说,她家住在乱葬岗?刚刚我们看到的所谓陶家村,会不会就是一片坟头,而陶玲其实就是个……”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是我却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翻了翻白眼,我道,“别忘了当时陶玲很正常,有血有肉,甚至她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还特别喜欢出汗。”说到这里,我心念忽地一动,“对了,出汗!为什么每次见到陶玲,她总是那么多汗呢?这天气这么冷,我就算快跑半个小时,都不可能出那么多汗,陶玲随随便便站在那里,汗水就比正常人都多?她是不是有某种怪病呢?整个陶家村的人是不是都得了这种病,怕别人知道,所以整个村子全都一夜之间匆匆搬走了呢?
这个可能性,绝对是存在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了。就算陶家村以前是乱葬岗,那又有什么的?既然陶家村的人都不怕,我们也没住在那里,更不会感觉害怕。
没多久,我们重新坐回了我的国产suv。
一上车,李梦竹就道,“冷死了,赶紧开暖风,你说你都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非要买国产便宜的车啊?”
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低调,支持国产,你不懂。车只是个代步工具,能用就行,没必要非得追求面子。再说,这车比我以前那辆二手微型强多了,我开着很舒服,这就够了!”
嘴里说着话,我和李梦竹就打算下山了。但是还没等上高速,我突然又想到,就算陶家村的人集体患了怪病,还是无法解释陶玲被活埋了6、7个小时,最终却安然无恙的事实,难道说陶玲的病,还能让她进入“冬眠”状态不成?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再去找一次柯伟鹏。因为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他,医学上更加专业!
第六章 两个活下去的条件
回到凤天市,我足足睡了一整天,睡得昏天暗地的,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一看手机,快要被打爆了。一共37个未接来电,其中21个是小七彩打来的,10个是李梦竹,另外6个,则是柯伟鹏。
我心想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马上第一时间给柯伟鹏回了个电话。手机听筒刚响了两声之后,柯伟鹏接听,但是没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咱俩就这么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柯伟鹏终于忍不住道,“小河,是我。还生气呢啊?”
我淡淡反问道,“你说呢?”
柯伟鹏小声道,“其实那天过后我一想,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或许是,我真的错怪你了。”这句话说出来等于变相道歉,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就顺水推舟,索性给他个台阶下,故意叹了口气,道,“不是或许,是你真的错怪我了。”
柯伟鹏试探性的道,“要不出来喝两杯?”
我爽快的答应,“行,还去上次那地方吧,我们再好好聊聊!”
柯伟鹏显得十分高兴的道,“ok!”
稍后,一边动作迅速的穿衣服,一边给小七彩和李梦竹分别回了个电话,问问她们到底有什么事。
小七彩说,“没什么事,就想看看你从长白山回来了没有,别又碰到雪崩了!”看得出来,这件事情足足得影响她一个月,才能恢复。我和她开玩笑的说,“雪崩有啥可怕的,血崩才可怕!”
小七彩问我,“你说啥呢?”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意思就是说你上回月经崩了我都没怕,雪崩更不怕了!”
小七彩说了句,“滚!”就直接撂断了电话。
李梦竹则在电话里面情意绵绵的说,“刚分开不久,就有点想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同样也逗了她几句后,人已经在车上了。李梦竹怕影响我开车,也主动挂断了电话,非常的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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