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我看着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白色的绢布来,细细的擦拭着手指上的血渍。
“变态,哈哈,这就叫变态了。”那宗主笑着,拉扯锁链。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大算将锁链给我取下来,而是拉一下又松一下,这样那锁链的尖端就在肌肉和骨头之中一下一下的磨着,我痛的冷汗直流。
“果然不一样,灵体能流血,居然也能感觉到疼痛,跟一般的魂体不一样。”我听到那宗主的话,也发现我的不一样。其他的鬼,若是受伤都是灵体变淡或者某一个地方变成烟尘。
而我就如同人一样,居然有血有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我是魔神转世。百世修魂?
我有些搞不懂,却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问,我保持沉默怕是更好吧。
“我是不是应该将你带去研究呢?”我觉得肩胛骨哪里一痛,肩胛骨上传来很清晰的脆断声。
这肩胛骨太脆弱了,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人戳穿了好几次,小小的一块骨头上,哪里能够承受这么多的伤痕,被这宗主暴力拉扯下,终于,两边的肩胛骨都脆裂开来。
“真脆弱。”我痛的翻起了白眼,快要晕过去了。而那宗主将锁魂链扔在一边,塞了一个东西到我嘴里之后,就站起了身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那东西入口即化。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连味道都没有,若不是嘴角还有被那宗主捏过的疼痛,我会以为是我的错觉的。
“没什么,你当它是毒药,那就是毒药,你当它是补药,就是补药。”那宗主说着,转身离开了石室。
我猛然坐起身来,看着已经关起来的石室,觉得这宗主真奇怪,特别是他刚刚看我的眼神,有疼惜,有愤怒,有恨,我歪着脑袋,却也不知道是如何和这宗主扯上关系的,难道是以前?
“你好了?”我坐着想着问题,刚刚藏起来的小人,这个时候却钻了出来。
“管你什么事,你滚蛋。”我看着这个有事就藏起来,没事就出来的小东西,却也发现,刚刚自己是撑着床坐起来的,而这个时候原本疼的要晕过去的肩,却只有隐隐作痛的感觉,我抬起手来,准备摸一下后背。
我看着抬起来的手,然后诧异的举着双手晃了晃,果然好了,那么刚刚那宗主给我吃的是灵药?不是毒药?难道我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宗主和你有关系。”我看着坐在窗栏上敲着二郎腿看着我小东西,屈起手指,对着他就是一弹。
管他有没有关系,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混吃等死,有用的时候,就出去发挥一点作用,再也不想着要逃了。
这山洞之中到底都有什么什么东西啊,那个叫陛下的又是谁?
一想起刚刚差点就被那啥了,突然就觉得一阵恶心,我趴到床边上一阵干呕之后,就躺了下去。
为什么我会是个有血有肉的鬼?为什么明明阳间的身体还活着,自己却已经成为一个死人。
阳间的身体活着,魂体就应该是生魂,那么会引来所有鬼怪的垂涎,可是,我在地府也算是很久了,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役私斤扛。
被扔进黑沙地狱,我明明看着那些受惩罚的鬼在那黑沙的打击之下变得暗淡,然后都凄厉的吼叫着。
而我却觉得那黑沙打在身上如同挠痒痒一样,反而很是舒服,而魂体也越来越凝实,我好像在吸收着黑沙之中的能量一样。
然后原本看我不顺眼的羽翼居然和我融合了,居然就那么展开了羽翼飞离了黑沙地狱。
不知道收到了什么牵引,我居然会来找章小影,然后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很顺理成章,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呢?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我没想到那轮转王居然还是一个多情种,居然真的来换你。”我还没找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石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绿色衣服的冷面女走了进来,走到床边一把将原本翘着二郎腿的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将我拉出了石室,在长长的甬道之中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听到了外面的一片喊杀之声。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我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平台之上,这个平台刚刚好就是我进来的那个山包的顶上,在平台之上我看到了那个宗主,陛下,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而在山包下面,泾渭分明的站着两拨人。
一拨人身上甲卫整齐,武器精良,而另外一对,背对着山包站着的人,却良莠不齐,且乱七八糟的站着,对于对面的金戈铁马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
“轮转王殿下,你真的要攻么?”我觉得脖子上一凉,脖子被人掐着,然后脖子一痛,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沿着脖子上流了下来。
啊,对了,温度,我居然还有温度,是不是就是说,我其实是个人,并不是鬼,只是那个在阳间的身体是什么?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投降,我做主免除你们地狱的惩罚,本王定会给你们找个好的去处的。”我远远的看着坐在一匹黑马之上的轮转王喊着话,我不能确认这个到底是影子还是九歌。
“我没想到他居然回来救你,看来你这个砝码的价码又要加了。”耳边阴寒的声音让我背脊发凉,我心中祈祷着,他们不要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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