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喝着茶,突然一听,连忙仔细看向了女子,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竟然就是花旦,只不过换了装扮。
九道大师也看向了我,神色复杂,不过他随即冷冷道,“杀了就杀了,你难道好想报警不成?”
花旦一听花容失色,“掌灯,这小子……”
“不不!”老子没有杀人,我皱眉解释道,“当时我真的没有人杀,是我师傅杀的!那个女的是大树杀的!”
“哼,当时青铜匕首就在你身上,你还想狡辩吗?”花旦愤愤说道。
可是九道大师冷冷笑道,“够了,你知道你眼前的是何人吗?”
“什么人?”
“新一代的中堂!”九道大师一拍桌子道。
花旦一听,“怎么会?”
然后她神色一阵,“那个人真的是中堂?”
“你说的谁?中堂?你见过中堂?”九道大师瞪眼,急急问道。
“没!”花旦连忙摇头。
我也皱眉,花旦是见过张德水的。
随即九道大师再是一拍桌子,“就算有法律为制!但,我是掌灯!灯指光明,主张刑罚,你若不说,那就是不把我这个掌灯的放在眼里了?”
“这。这个……”花旦不敢说话。
说话间,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欢笑声。
我微微转头,只见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里面有几个穿的非常质朴的,也有几个穿的非常高贵的。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中年妇女,身边站着一个躬腰虾背的中分头男子,其后又是几个男男女女朝着这边走过来。
这时花旦道,“班主来了,掌灯,你可以问班主,就不要为难我了。”
说着,九道大师站了起来,皱眉转身。
只是身后那个中年妇女看着九道大师,就远远拱手,“哟,九道老哥也在啊?”
九道大师脸上微微一笑,属于皮笑肉不笑,“呵呵呵,樱花老妹,前面十年的流家会,你都不来参加,现在倒是想起了?”
“呵呵,不是说,中堂一脉十年不露面,就另立新的中堂吗?”
中年妇女笑了笑。
“呵呵呵呵……”九道大师看了看我,突然仰头一笑。
这时那个中分男子,笑吟吟的过来,对着九道大师躬身,“九道掌灯。”
随即身后一群人对着九道大师行礼。以团司弟。
这时我身边的大锅,早已站起来,对着所有人,“各位前辈,晚辈从大师傅手里刚接管,是叫街的新流主。”
“哦?老花童那老狗日的死掉了?”
这时,一个穿着大褂的男子,非常震惊道。
大锅一听,连忙躬身,“没,大师傅健在,多谢前辈问候。”
我听着有些迷糊,这分明就是骂人啊!我靠,这叫街的大锅,竟然能忍?
第十九章 九流秘史
那男的说话也真够很的!
说着,那个走在前面的中年女人,走到九道大师面前,站着不动。
两人对视片刻,最后都笑了。
随即那个中分男子对着两人客气道,“九道掌灯。雪樱掌锁。”随着男子在对着身后所有人,“各家流主,现在都大家听一曲唱平水小曲,咱们再去会堂开会。”
说话间,那个叫雪樱的女人,看向了我,上下打量了我,然后坐在不远,看着台子上剧院的戏曲。
说实话,听戏我是不会,但是我听得出来台子上,绝逼是京剧,不是那什么丫的川剧。
听戏的同时,我看着所有人,都非常的淡定。
这时九道大师注意到我。轻声对我道,“小中堂,你可能不知道,这听戏是下九流开会前必须要听的,算是开幕,这出戏是当年成立下九流门,江淮戏子第一代戏子的流主创作的。”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大概十多分钟后,中分头的曹班主起身,对着左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可是这时九道大师拍拍我的肩膀,轻声道,“小中堂,一会儿,进入会堂,你就坐在主位。”
我愣了一下,此刻脑子都是糊弄的。我以前就是在听个戏。还个人情,没想到结果唱了那么一出?
说着几位全部跟着那个曹班主走,走过偶尔行人穿行的走廊,来到一个小非常平凡的瓦房前。
这个瓦房跟我老家的差不多大,大不了就整洁干净一些。
我和九道大师以及大锅走在最后,大祸看了看,“我去,曹家戏班是下九流门门生弟子最广的,就来这里开会?太穷了吧?比我家的小洋房差多了!”
“放肆!”
九道大师这时呵斥了大锅一声,“下九流门,都是贫苦出生的人,处处提倡节俭。就算有了钱,也不能忘本!”
大锅一听,瘪嘴道,“哎呀,九叔,我知道,可是现在的农民都比这的好啊!”
九道大师再呵斥,“农民不是我们可比的,他们辛勤劳作,还算有五亩田,但是我们没有!不靠掉手艺,早就饿死了。”
我听着,觉得这九道大师还是挺注重下九流的传统的。
走着。我们走进了一个会堂,说是会堂,那是因为好听,其实就是一个小屋子,放了几张椅子,有的人,应该是各流带来的人,他们站在门口,接着只有几个人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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