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叫声立即将我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我们纷纷的朝着寺庙外跑去,可是当到达寺庙外后,恐怖的尖叫声已经消失了。
外面漆黑无比,寒风吹来,吹的心头直发寒。
我紧张的张望着,可就在这时候,有个声音说:“你来了……”
这个声音太突兀了,突兀的让我像是直接掉进了一个冰窖里,冰寒无比,张德新很快的就转身过去了,看了几眼后。
张德新喊我说:“三宁,没事,他是活人。”
我转身看到了之前那个守庙人,他的面容依旧有着几分恐怖。
“你来拿东西了?”
我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后,我问说:“你之前在家吗?”
守庙人奇怪的看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我和张德新面面相觑。守庙人沙哑着嗓子对我说:“进来吧。”
张德新也跟在后头。
只是守庙人说:“这是你的东西,你一个人来拿就行了。”
我心在心里在发虚,之前他的屋子内可是的确的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张德新说:“那不成,我是他大伯得和他一块进去。”
守庙人根本就没有回答我张德新,而是径直的就走了进去,我愣了回神,寺庙内传出:“要的话就自己进来拿,不要的话就算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要拿的东西是什么,只是电话的女人让我喊张德新过去肯定是有用意的。我看了眼张德新,心想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不拿那就显的太怂了,我鼓着腮帮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
我转身朝里走去。
张德新面容有些严峻,还问我说:“三宁,要不要张伯陪你进去。”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自己进去。”
张德新接着就说:“那你在里面有什么事,就大声呼叫,那个人是活人,按理来说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反正你小心点就是了。”
我嗯了声,然后朝寺庙里走去。
这里怪异,很怪异,白天的时候看起来还觉得正常,只是到了晚上就发生这么多怪异的事情。之前屋内的回答的声音。还有刚才的恐怖叫声。这些都充斥着在我的脑海里。
我朝寺庙里走去,我压住内心的恐惧和疑虑,可是我进入屋内后,发现守庙人居然把门给关上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跑去敲门。敲了几下后,门就开了,屋内点了一盏煤油灯,守庙人坐在桌子前面。
我走了进去,顿时就被一股森森然的气息给笼罩了。
“关掉你的手电筒,我不习惯。”
我听声后,就将自己的手机的手电筒给关了,关了之后,屋内便只剩下煤油灯放出的孱弱光线了。
我还特意的看了眼守庙人的样子,还好,有影子,是活人。
煤油灯的火苗四处的摆动着,守庙人的影子也跟着摆动着。
“你要把什么东西给我?”我问着,其实心里没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丢什么东西,要不是电话的女人提醒我过来,我连过来都不会过来的。
守庙人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压抑。我等着他给我回答,可是他像是特意为了考验我耐心一般,把我晾在一边。
屋内变的很安静,安静的甚至只剩下了我们的呼吸的声音,他不说话,我却在憋着,最后我实在憋不住了,问道:“大爷,你要给我什么东西?”
等我话落后,措不及防的一下,守庙人突然猛烈的干咳起来了,咳的一张脸变形了,本来就长着一张有点可怖的脸,此时咳嗽起来更加可怕了。
咳嗽声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几乎一度他要咳嗽到死了,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帮他拍后背顺气。
可是手刚拍上去,守庙人像是怒了一般,边咳嗽边对我吼道:“把你手拿开。”
一张变形的脸加上沙哑难听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头皮有些发麻。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又等了一分多钟,守庙人的咳嗽声才停止。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神情也极为可怕。
“我要给的东西是……”他像是那口气上来了说道。
我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了,他一开口我就立即接话说:“什么东西?”
守庙人盯着我,目光如炬,下文他说的是:“我要给你的是一具尸体……”
我内心顿时就翻起了波浪,我看了一眼守庙人,心想,这就是你说我丢的东西,我就算把自己丢了,也不会将一具尸体丢了啊!
我呼吸加重了,我再往地上看一眼老头的样子,老头的影子还在,这是我唯一能判定老头还是活人,能让我安下心来的唯一理由了。
“尸体?谁的尸体?”我问这话的时候,我的气息已经紊乱了起来了。
守庙人看着我,目光阴森森的。
“你说谁的尸体?”他反问我道。
我心想,我怎么知道是谁的尸体,我心里不是个滋味,大晚上的和你在这里谈论尸体。
“我不知道。”我麻利的回答道。不管是谁的尸体都和我没关系,更何况一具尸体你让我怎么拿!
守庙人沉默了会,我也沉默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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