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抱着阿静,从未有过的紧。
曾经,我不止一次想过要得到阿静的身体,甚至每次都会把阿静当做幻想的对象,甚至有几次都差点霸王硬上弓。
可刚才阿静说,她当初就想好了,如果我们的关系能够保持到今天我十八周岁的生日,她就把她自己交给我。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没有激动,没有兴奋,反而有一股强烈的怜惜和不忍。
以前的种种,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一心只奔着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而去,精虫上脑,眼里只有欲,没有责任。
可经历过一次生死,仿佛一夜之间长大,许多事情都看开了,看待事情也理智了一些,至少此刻我眼里的阿静,满满的情意和保护她的冲动,而不是男欢女爱。
“白狼,你怎么不说话?”见我一直没吭声,阿静抬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雾气,她说:“你是不是知道我身体里有情蛊之后,你嫌弃我了?”
“从来没有也不会。”我用手摸了摸阿静的后脑勺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做那种事,只是我现在才知道感情是凌驾在男欢女爱之上的。”
“白狼,要我!我是自愿给你的,哪怕你以后不要我了,我也不后悔。”阿静哭了。
她一哭,我就乱了,以前一抱着她,小鸟总会不老实的顶着它,可我现在完全没这种反应。
我们静静的躺在草席之上,草席下面垫着干的稻草,所以不敢感觉冷,也不会感觉地板很硬。
一条毯子盖在我们身上,我们紧紧相拥。
当我们一丝不挂,赤诚相见之时,我发现我又虫子上脑了,恢复了男人本色。
但也暴露了一个中国学生普遍存在的通病,那便是理论知识很丰富,但动手能力差,这是很多用人单位普遍的看法。
我也有这样的问题,在网吧的时候,王小胖会教我看日本的爱情动作片,甚至王小胖的手机里也有这种片子。
可现在突然上阵,亲自动手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找了好几次,也没找到地方,我心里急得要死。
最后还是阿静的帮助下,艰难进去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另外一个致命的问题来了,一进去就完事了。
可谓快,准,狠!
以至于我无地自容,不敢看阿静的脸。
阿静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她身子有点抖。
休息了好久,我们才起来,不过都没说话,两人都满脸通红。
然后打扫战场的时候,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落红。
心里顿生一股自豪感和征服感,虽然这场战役打得不是很漂亮,但还是顺利的拿下了战略高地,在她的身上打上了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记号。
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都没说话,我拉着她回了农场里。
到了家门口,她说她有点累,要回去休息了。
我便让她回去,心里还是有点不舍,一旦发生关系后,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好像更近更暧昧了。
阿静回去之后,我回到了家里,躺在了床上,一直回想着刚才的事,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生日礼物简直……
只是我搞砸了!
不过我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一回生,二回熟嘛。
突然我想起,归墟道长跟我说,十八周岁生日的时候,要去找他,上次去的不算。
而且这老道长上次竟然失算了,那两只鸟人竟然瞒过了他,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再去见他一面。
因为这是我心里的一个疑团,不解开的话,或许永远都会记着这件事,这应该叫强迫症吧!
我便自个骑着我爸的摩托车前往南山福临观。
到达福临观之后,那个小道童竟然还在台阶那边等着我。
而且他很明确的说,他就是奉他师祖归墟道长的命令来等我的。
我就纳闷了,如此料事如神的归墟道长,怎么会被两只鸟人瞒了过去。
在二楼的阁楼里,我再次见到了正在闭眼打坐的归墟道长。
他睁开眼睛看向我之时,猛然吃了一惊。
而后二话不说,朝着我走了过来,拉开我的衣领,看向我左臂上的胎记。
一见到那白狼头胎记,他的脸都绿了,而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因为狼头胎记上的那些白色狼毫毛,此刻竟然有一半变成黑的了。
“道长,怎么会这样?”我有点害怕的说道。
“我前几天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童子身,可今天一见,你却不是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破了童子身的?”归墟道长有些生气的问道。
我脑门都见汗了,丫的,这老道士真是可怕,这个都能看出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两个小时之前,我女朋友……”
“唉!”归墟道长长长叹了一口气:“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在两个小时之前,而且你还中了情蛊。”
“我知道。”我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归墟道长气得直发抖,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我和我女朋友是真心相爱,我能保证,除她之外,我不会碰其他女人的。”我自信的说道。
“我相信你。”归墟道长气呼呼的说道:“我相信你理智的时候,清醒的时候,在自己的意识归自己控制的时候,你不会做这样的事,可万一你不清醒,你喝醉了,你被人下迷药了,或者你被人控制了意识,那个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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