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您跟我爷爷说,让我十八周岁的时候拿着铜钱来找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之前我来了,您说时间没到,现在时间到了,您又没说!”我不知道这老道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明天过来,我想办法在这些天,把你身上的情蛊先控制了。”老道长死活不肯说,搞得我心痒痒。
我也便没再说话,而是吃完饭之后,告别了老道长,回到了农场。
晚上的时候,阿赞杨和阿静都来了,王小胖一家也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满满的一桌子菜,可好像气氛有点不对。
王小胖就不用说了,他估计到现在还在生气,反正一直都不看我,就连跟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也不看我的眼睛,而是看着我的下巴,我了个去,这小胖子,逆天了都!
然后就是阿赞杨,我才短短几天没见,好像憔悴了不少,头上的白头发明显比前几天多了好多,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了他的疲惫,难道是因为给阴牌里的那女子治疗耗费了精力?我想这个可能比较大。
只是阿静的笑有点苍白,而且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似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我就纳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是不是被痛哭了?因为她就坐我边上,我在桌子下,左手牵着她的右手,紧紧的握着。
一顿饭,本来以为可以热热闹闹的,没想到至始至终,都没什么声音,就连我爸妈都发现了气氛不对。
直到吃完饭,他们都走了,我爸妈才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哪里知道,然后就去睡觉了。
在床上,我都没有睡,我给阿静发短信问她:你刚才是不是哭过?到底怎么啦?
她回我:没有,只是有点累!
我追问道:是不是我们的事被你爸知道了?他骂你了是吗?
她很快回我:不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没事的,你不要多想啦!
我对着手机凝视许久,我写道: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我不希望你有心事不跟我说!
然后等了一会,她发短信给我:是下面有点疼,到现在还有点疼,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脸都红了,我发了句:对不起!
她说:傻瓜,你说什么呢?这是每个女人由女孩向女人的转变的步骤和过程,好了,我爸来了,不说了,晚安。
然后我就抱着手机发呆,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就骑着摩托车往福临观而去,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好了,我出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就回来,他们问我啥事,我没告诉他们,就说有事。
还是在那间阁楼里,归墟道长等着我。
一见我来,他便拿出一个盒子,我大吃一惊,不会又是针吧?他见我惊恐的表情,便笑着打开了盒子说道:“别怕,哪能天天扎你!”
说话的同时,他掏出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根毛笔,大概就一次性筷子那么长,那么细,但是笔杆是紫色的竹子,竹子上已经雕刻上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已经烘烤过的,而且上了防蛀的漆了,因为有油光。
然后就是毛笔尖,我定睛一看,鼻尖一半黑一半白,我吃了一惊,问道:“这笔尖是用昨天拔出来的那些狼毫做的?”
“果然有点眼力!正是,昨晚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成了这支紫竹狼毫笔,就送给你做生日礼物吧!”说话的同时,他将狼毫笔递给了我。
“谢谢!”我笑笑的接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很是精致,看来老道长没少花功夫,我说:“这个很有收藏价值。”
“不是给你收藏的,而且给你画符用的,我告诉你,用这根笔画符,符的灵性和威力,起码能增一倍。”
我冷汗都下来了,傻眼的看着老道长说道:“给我画符?我又不做道士,画什么符?”
“不做道士,也可以画符啊,谁说要做了道士才能画符?”归墟道长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有一技傍身,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你们村子遇到的那些邪门事,如果你会画符了,画符可以震慑抵御那些脏东西,那你学不学?再比如有人中降头了,喝符水能治好,那你学不学?再比如你女朋友被鬼缠身了,用符能驱鬼,那你学不学?”
咕噜一声,我咽了口口水,我瞪大双眼说道:“学,我当然学了!”
“可贫道却不想教你!”归墟道长乐呵呵的说道。
“道长,您行行好,符笔都送我了,您就教我怎么画符吧,我也好帮助别人。”我陪着笑说道。
“想学也行,拜师咯!”归墟道长袖子一甩,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脑门见汗了,这还要拜师?我傻眼的看着归墟道长,问道:“不拜行不行?”
“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很懂事才对,现在这个社会,要学手艺,哪个人不拜师的?贫道可告诉你,有多少人踏破门槛想跟贫道学手艺,贫道连面都不见,贫道这辈子只收了三个徒弟,全是看缘分,看在你爷爷曾救贫道一命的份上,贫道可以收下你,成为贫道的第四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徒弟。”归墟道长站在我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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