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白色蜈蚣眯眼看着我,它嘶嘶的叫着,但并没有攻击我的意图。看样子它只是想保护那个房间的蜈蚣卵了。
这样也好,我马上转向去了另一个房间。一推门我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我闻着差些没吐出来,我仔细扫了扫,这里很多野兽的尸体,还有一个灶台,里面正冒着白气,也不知道怪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饭?
我不敢想象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怎么做饭,所以这个灶台烧的东西一定有古怪,我便捂着?子将锅盖打了开,里面一阵白气腾起,并带着刺眼的感觉。
我赶忙挥了挥白气,看看里面的景象我立马便是转向一边干呕起来,里面是一个个白色的大眼珠子,被水烫得鼓鼓的。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这应该都是野兽的眼珠子,但怎么看都恶心。我赶忙将锅盖盖上,不过里面是传出了咕咕的叫声。我心一惊,赶忙将锅盖又打了开,我喊了句,“小蝉儿。”
“咕咕!”
冒着白气得锅里回应着我,我的天哪,小蝉儿被泡在里面了?我觉得我要疯了,赶忙用一旁的锅铲将那些大眼珠子拨开,只见小蝉儿又回到了紫蟾蜍王的模样,它如同一只清蒸螃蟹般,被五花大绑的沉在锅底,全身烫成了大红色,烫得可怕。
我心疼的看着,小蝉儿哼哼两句,实在说不出话来。我领着它往着外面走,那条蜈蚣还在盯着我们。我觉得很不自在,但不敢靠近它,便是走向了最后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应该是怪人自己休息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我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赶忙是穿了起来。
这个房间的东西并不多,但稀奇的,这里有个梳妆台,上面还有着几样首饰。我很诧异,难道那个怪人是个女人?我翻开首饰看了看,里面有个金制的玉簪,格外的美。
其他便是耳环发箍之类的,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佩带的模样。我又打开首饰盒第二层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我拿出来看看,心脏顿时超负荷的跳动起来。
照片上只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身材修长,面容帅气,眼眸璀璨如星。这人带着一股儒雅之气,赫然就是我的父亲温风儒。
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小女孩,估计就三四岁,扎着一头朝天辫,相貌天使可爱,朝着镜头吐舌头。
这怪人怎么会有我父亲的照片,还有这个小女孩是谁?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翻开照片的背后看看,只见上面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九六年陆月十三日,婉婉生日。”
我的生日?我生日根本不是在六月十三号啊,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张照片,这太过诡异了。我赶忙又翻了翻其他首饰盒,可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
我就把那张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事真的太诡异。这拍照的时间写着九六年六月十三日,可我父亲是在九三年的六月十三死的,我还亲眼看过了他的墓碑,这绝对没错。
那为什么父亲在死后第三年又出现了呢,还和照片上这个小女孩拍了照,按着照片上的信息不难推算出,这个小女孩就叫婉婉,六月十三号是她的生日。那如果这样的话,我又是谁?
我完全乱了,我好好理了理,我很明确的几点,一,那男的一定是我父亲温风儒,二,我绝对不是照片上那个女孩,我小时候并不是那个模样。三,我的生日也不在六月十三号。
以此我可以推算出的,我父亲很可能没死,毕竟我母亲的棺材是空着的,那我父亲的棺材为什么不能也是空着的呢?指不定他只是想要这样的方法摆脱宿敌,然后过上隐世的生活。
想到这个我心怦怦的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东西也能说通,比如为什么父亲能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指不定他就是一只在暗中保护我的。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出来和我见面呢?毫无理由,所以我想到了第二个可能,这张照片很可能是拍摄于九三年之前的,照片上的小女孩很可能是我的某个亲戚啥的,只是某些人故意学了我父亲的字体写成这一行字。
可想想这一行字根本无关紧要的,写给我看的?不可能,这一行字完全没有意义,何况这照片还是放在怪人的房间里面,如果他醒着,不可能会让我看这张照片的,那为什么我父亲的照片会在这里,而这怪人和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脑袋真是要炸开了,完全不敢想象父亲和这怪人会有任何的刮个。现在的我只想着掀开那怪人的面罩,确认他是男是女,然后回一次小马村看看,我父亲的棺木会不会也是一个空棺。
“咕咕…”
一直安静着的小蝉儿突然叫了叫,我看看他,只见他跑到了一个墙角,此刻他正用他的前爪扒着那里的泥土。
难道小蝉儿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赶忙过去帮着小蝉儿一起挖,挖了大概五公分,我们便挖到一个罐,上面用泥印盖着,泥印上还刻着极为复杂的符文,“崶!”
我试图将那泥印掀开,不过非常的紧,我根本打不来那个泥印。我握着这个并不大的罐摇了摇,里面并没有声响,好像是个空罐,可空罐为什么要封着?我不理解,这肯定有古怪,我又将那罐猛然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罐并没有破开,但里面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响动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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