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心慌意乱,穿上衣服匆忙的洗把脸,赶紧去医院检查。
看车的心情没了,我悻悻的回店里呆坐。莫约两上多小时后,才见到蔡伟脸色苍白的过来。
那个姑娘果真的查出艾滋病,害得他差点传染上。医生帮忙消毒,并且给药吃了,叫他过两天再去复查。
这个坏男人,耐不住寂寞就去洗头店里找姑娘,还说要带回家里给父母亲看过了,就登记结婚。
不听我的劝告,活该遭罪受。以爪何圾。
晚上,蔡伟没有回去。店里晚上会有鬼魂来购物。怕惊扰到他,叫他上楼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独自坐在店里,想念秦连城的发短信给他,也不见回复。我闷闷不乐的时,看到一具僵化的白脸恶鬼飘荡在店铺门外。
守店的卢大带着几个恶鬼,手中握着刀剑,把白脸恶鬼挡住门口。
我克制住恐惧,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外。
“你好,请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它没有回答,静静的盯着我。其时它的白脸上,有一双黑洞洞的双眼,不眨眼也没有表情,就像一个白纸裁翦制作的纸人。
纸人?就像死人时陪葬的纸人。
“你再不吭声,就赶紧离开,不要到店里来。”
它没有坑声。一动不动的对着我,根本不知道它要做什么。
我很生气,双手结着手印,念诵着驱邪的〈大悲咒〉,惊得白脸恶鬼转身徐徐的消失掉。
十二点钟了,迟迟不见秦连城的回来,我疲倦的入睡了。
我正睡得深沉时,听到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陈小姐,外面有邪师诅咒你,快点醒来。”
有邪师诅咒我,吓得我赶紧爬起来,拉开窗帘朝外面张望,果真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正在店铺门外,摆着祭坛烧香念咒。在邪师的身旁,站着一位烧纸的胖子。
我定眼仔细瞧。不是别人,正是蒋成寿师父,就是向女鬼张若夕招魂的邪师。
“喂,你在干什么!”
蒋成寿抬起头来,拆射出蛇一般的利眼,冷蔑的说:“臭丫头,你敢破坏我的招魂法坛,我会报复你。”
“是你心术不正,怎么敢来怪我。”我冷不防的朝他的头顶上吐去口水,“法术不灵法术不灵,害人害你自已。”
我不顾穿着睡衣,想起睡在隔壁客房的蔡伟,赶紧过去敲门叫醒。两人拿着棍子匆忙下楼,不把鬼邪师教训一顿才怪。
蔡伟慌忙的打开玻璃门的大锁时,蒋成寿师徒已经骑着摩托车逃走了。
蔡伟恼怒的隔空叫骂:“你们它马的有种别走,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我把电灯拉亮,带着手电筒出去查看,看到鬼邪师拿着三块狗便,当成三个香炉般,插着草香做仪式,砖头上还摆放一碗蛇血和干蟾蜍,配着灵符和咒文,一个刺着毒针的木偶人。另外一张字纸上写着我的名字,明显就是要咒死我。
整个店铺的门口,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蚤味。
蔡伟生气的拿来扫把清理,我是上楼拿煤油来,一把火焚烧掉。
这个鬼邪师真是太阴毒了,竟然半夜三更来施法害我。
我把脏东西装进袋子里,叫蔡伟拿去扔掉后,走进店铺里上锁,看到白脸恶鬼,又不声不响的出现在门口。
我生气的咆哮:“你给我滚出去,别来蚤扰我。”
它一动不动,像纸人一样站在那里。
蔡伟拿着棍子问:“是谁?”
“就是那个白脸恶鬼。”我吓得哆嗦,“等我老公回来了,肯定要打你!”
蔡伟拎着棍子朝白脸恶鬼走去,它就躲避的闪到另外一旁,似乎害怕生人。而卢大和几个恶鬼试图过去赶它走,却没办法靠近。
很明显白脸恶鬼的法力,比远卢大的要高明,根本动不了它。
我生气的再念经咒,吓得它离去后,叫蔡伟锁上玻璃门。
我得想个法子才行,不能让白脸恶鬼放肆的惊扰我。
一般普通的孤魂野鬼进店里来,购买完了就会自动离开,哪会像它一样恶意的跟踪不走,真是太欺负人。
更重要的是,养鬼师公然跑到店铺来施法害我,真是可恶。
老公,在你在哪里?
我想着秦连城时,见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很快房门敲响一声,他就推进来。我扑上前去,紧紧的钻到他的胸怀里。
“别害怕,老婆。”秦连城抚揉着我的肩膀,“我在外面有些事情,要出去几天。”
“要去多久?”
“可能几天吧,我是回来向你道别。”
我失望之极,舍不得他离开:“你要去哪里?”
“去云风山,九公主邀请我去作客。”
我正想询问谁是九公主时,秦连城就凑过来,用温暖柔软的舌头堵住我的嘴,热切的亲吻,并且把我搂抱在床铺上。
“老婆,我找个机会教训养鬼师,让他不敢来得罪你。”
“嗯,我知道了,老公。”
秦连城正要脱衣解带爬上来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叫喊。
“君上,马车已经备好,九公主在花殿里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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