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么说你是故意。”我感觉上当受骗的抱怨,“为什么要骗我?”
秦连城亲呢的搂着我的腰间,把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幽幽的耳语:“九公主出身富贵家庭,从小娇生惯养,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气势。我是她昔日的情人,自然是以谦虚谨慎的态度去迁就她。所以,凭着她温柔的迷、魂香,哪能轻易迷倒我。而且你都看到了,她依附的大树。就这么轻易被你和坏人给挖掘了。她的法术对付一般的鬼神没什么,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委屈的抱怨:“要是这样的话,我挖掘古榕树。把九公主栖身的宫殿给拆毁了,岂不是太过份了。”
“九公主生前是尊贵的公主,死后就沦为邪魔恶鬼。我住在她的宫殿时,亲眼看到她每年都要害死一百个人,其中就有十个可怜的孩子。我早就想除掉它,可是它对我有救命之恩,又怎么能恩将仇报。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宫殿给折毁,消损它的法力,让它不敢胡作非为的去害人。”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也不能拿我性命去开玩笑,我差点死在灵峰洞?”
“哪会轻易的让你死掉,没见到老阿婆送药汤给你,你在山洞里又有手机信号给你打电话救助吗?这是增加你的信念,深知阴间的可怕,活着的时侯不要坠落阴间做鬼。”
“嗯,我也觉得自已走运,能有人救我。可怜古榕树有五百年的生命,就被我这么挖走了,实在可惜。”我担心道,“你跟我说过,万物皆有灵,众生皆有命。榕树活了这么多年,不招谁惹谁,就被人这么野蛮的挖走了。”
“即使不被你挖走,若干年后也会被人挖掉。你都看到了,城市里有那么多的古树,都是强制移植过来,那是它们的命运。”
蔡伟站在收银台前,看到我发呆的站在茶几前说话,吐着浓烟问:“陈香,你在干嘛!”
我失态的推开秦连城,说:“我老公回来了,就站我背后。”
蔡伟疑惑的问,“你老公长得什么模样,可以看看他吗?”
我摇摇头:“你要是看到鬼,就证明你阴气重不吉利。明年我老公就会到店里来,你会看到他。”
“那好吧,不打扰你们两口子,我该回去了。”
看着蔡伟离去,我温柔的躺在秦连城的怀抱里,跟它久违热切的舌吻。
暖暖的,甜甜的,差点我就瘫痪在他的怀里。
“老婆,我们上楼去。”
“嗯,老公。”
秦连城揽着我的腰间上楼时,看到整个客厅张灯结彩,古香古色的桌子沙发,悬挂屏风的壁画,摆着雍荣华贵的牡丹花,宛如古代宫殿的布置,散发出一股暖人心思的清香味。
其时,我们才分开有十二天左右,算是小别胜新婚。
秦连城依旧像平常那样,有几分粗野,又有几分温柔脉脉,把我情不自禁的钻在他的怀里,软得像一潭桃花水,汪汪畅流只身不知何处去。
“你是我老公,以许不许在外面过夜,否则我会生气。”
“遵命,老婆大人。”
秦连城亲了我一口,又爬过来压在上面。
“不要了,老公,我整个晚上都不能睡,早上会有熊猫眼。”
“老婆,听话啦,明天再睡。”
他不顾我的央求,执意要持续的折腾,害得我根本不能入睡。
天亮的时侯,秦连城吻别了,才迟迟的离去。
中午的时侯,黄水生开着面包车到店里来了,拿三万块钱送过来,算是把卖掉古树的钱分赃给我们。
“陈小姐,要是你看到哪里有好树,咱们就一起合作,一起发财。”
“你把树卖给谁?”
“嘿嘿,陈小姐。咱们都说好了,树就有我们来处理,你别担心。”黄水生咧着黄牙讪笑,“质量好的树,有钱人最喜欢了。”
“我是担心树会死掉,五百年的生命,就葬送在我的手上。”
“嘿嘿,陈小姐,树已经种下来了,你别操那个心。哪怕它刚种下去就死了,也是它的命,跟你没关系。”
我生气道:“黄老板,话是不能这么说。”
黄水生吐着浓烟,叹息一声:“这天意谁会知道,要生要死就随便吧。”
黄水生见我是开成、人店,啧啧的赞叹,购买一个仿真林志令的硅胶充气娃娃。在叫蔡伟教他学会充气和保养后,他大大方方的搂抱着放进面包车里。
我怪不好意思的问:“黄老板,你长得不丑,又是当老板,怎么不找个嫂子?。”
黄水生扔掉手中的半截烟,挤着布满沧桑的黄脸,苦涩的讪笑:“心里只有老婆和孩子,不愿找别人。”
“哦,要是有心,干嘛不把她们接到身边生活。”
“六年前,我二十三岁,去顺德的电子厂打工,认识一位普通的贵州妹子。她不嫌弃我家住穷山沟,跟我回来结婚。别看我老婆长得又黑又粗,说话扯着嗓门,人可善良了,可惜生下儿子的当天,难产的死在送往医院的途中。”
“哦,对不起,很可惜。”
“我原本要提前送她到医院待产,她怕住院费太贵了,执意留在家里生。当时我也没有钱,家里穷得四处借钱。我老婆善解人意不愿增加负担,结果把自已跟儿子给害死了。其时,也是我做男人的窝囊,当人老公挣不到钱,照顾不了老婆孩子,还不如跳到东山大桥去做淹死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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