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进去逛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没找到。加上里面阴森森的,让我有些害怕。所以,我没敢在里面多待,于是就出来了。”我说。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袁国忠用那一脸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是在撒谎似的。
“是真的,没骗你。”我说。
“行吧!”袁国忠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然后发动了破桑塔纳。
袁国忠直接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然后说:“回家吧!或许谁都救不了你了。你还剩了不到20个小时,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你好好陪陪你爸妈吧!”
在我下车之后,袁国忠立马掉头走了,给我留下了一屁股的黑烟。
“姨妈巾。快带我去找姨妈巾!”袁国忠一走,鬼大圣立马就在我兜里闹了起来。
姨妈巾这玩意儿,那是女人用的。现在都凌晨了,街上也没多少人了,我去哪儿给它找姨妈巾啊?
突然,我灵光一闪,想起了一条街。那条街有很多小门面,打着理发的招牌,开着暧昧的灯光,干着上不得台面的买卖。宏医匠圾。
我知道那条街在哪儿,不过从没去过。我家离那条街只有几公里远,打车过去要十多块钱。
“别闹,我这就带你去!你要敢胡闹,我可就不带你去了啊!”我说了鬼大圣一句。然后它立马就安静了。
我走到了马路边上,招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啊?”出租车司机问我。
“下河街。”在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小兄弟,你还真是醒得早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最多只知道去去游戏厅,去去台球室。”出租车司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下河街那里有家店最近到了新货,那服务,那技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飘飘欲仙。而且,那老板跟我很熟,我直接拉你过去,可以给你打八折。”
我虽然只是个学生。但我也知道,有些出租车司机,在晚上的时候,会兼职干干拉皮条的勾当。
“我不是去找小姐的。”我红着脸解释了一句。
“去下河街的人,都说不是去找小姐的。”出租车司机递了一张名片给我,说:“你要觉得我带你过去不好意思,一会儿我就把你甩在街口,你自己去。老板看到这张名片,就会给你打八折的。年轻人嘛!适当的放纵一下,那是十分的有益于身心健康的。”
名片上面,除了一个电话号码之外,还有印着一个穿着很性感的女人。不过,这图一看就是网上找的。毕竟,要真有图片上的这种姿色,就是要干这行,也不可能在下河街这种没档次的地方做啊!
出租车很快便到了下河街的街口,车停了,在付了钱,下了车之后,那出租车司机还把脑袋伸出了车窗,提醒了我一句。
“小兄弟,有些老板可不老实,你一定得货比三家,问清楚啊!要不然,你花了套餐的价格,只吃到了快餐,可就不划算了。名片上的那家,老板是很有良心的,做了十几年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无欺。”
说完之后,那出租车便一溜烟儿跑了。
“什么是套餐,什么又是快餐啊?”这声音是我兜里的鬼大圣发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说。
“快把我拿出来,我要看看这是哪里,要不然,我可自己跑出来了。”鬼大圣这个逗逼,居然又开始威胁我了。
我把那张卡牌拿了出来,鬼大圣让我就这么拿在手上,不许再放回兜里去。同时,它还跟我许诺说,无论遇到什么,它都不会说话。
下河街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都凌晨两点过了,一条街望去,还是一片粉红。街两边的门面,都是用帘子半遮着的。有些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人,或坐或站,一个个的在门口,捎首弄姿。
“小帅哥,进来玩玩啊!”我刚一走到街上,便有一个至少都有四五十岁,画着浓浓的眼袋,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的大妈,拉着我就开往店里拽。
“我没钱!”我说。
“没钱还出来玩?浪费老娘表情!”大妈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松开了。
“谁出来玩啊?我是过路的。”我说。
“过路的?”大妈白了我一眼,然后说:“谁不知道下河街这里是个死胡同啊!往下走根本就走不通,还过路,你过哪儿去啊?我看是你想女人,但又没钱,所以就打着过路的幌子,跑这里过眼瘾来了。”
跟这种大妈骂架,绝对是一个极其傻逼的行为,因为我绝对是骂不过的。骂不过,我就躲。所以,我没敢搭理那大妈,而是灰溜溜地跑了。
“这里全都是青楼吗?”鬼大圣也不傻,它肯定是听明白了什么,因此很小声地问了我一句。
“在你们那个年代叫青楼,不过现在,这种低端的已经改名叫发廊了,高端的叫会所。”我说。
“你带我到这脂粉地来干什么?你说的那姨妈巾,是不是女人用的?”鬼大圣问我。
“这你都能猜出来,真聪明。”我赞了鬼大圣一句。
“青楼改名叫发廊,你说的姨妈巾是不是也是新改的名字?它以前叫骑马布?”这个鬼大圣,还真不是只有一点儿聪明,而是非常非常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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