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颖慧也不见了,只剩那双红舞鞋静静的放在她的床头。
病
慧慧从小身体就不好,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脚也总是凉凉的。慧慧长得不错,按同学的话讲有种病态美,弱不禁风,惹人怜爱。
但慧慧可不喜欢自己的这坏身体,好几次她都晕倒在家里,把父母也吓一跳。中医西医看了个遍,吃了无数的药,大补的东西家里天天做也不见好转。
到慧慧大学的时候,总不在家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候虚弱的连床都起不来。最后住进了医院,父母接到学校的电话别提有多着急了。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慧慧,挂着点滴,母亲一脸愁容,眼泪都要下来了。
医院查不出大毛病,但慧慧也没见好转。父母最后一次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回光返照一般坐起来,还说要去外面走走。起身的时候,慧慧的爸爸跟在后面吓出一身冷汗。只见慧慧身后趴着一个女鬼,手深深的插入慧慧的胸口,正不停的吸收慧慧的阳气呢。
之后没过多久,慧慧便离世了。父母伤心之余,看见医院的产房门口,那个女鬼又趴在一个孕妇背上,像一个寄生虫一样,将手深深的插入孕妇的胸口。
三公里
晚上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看电视,忽然大门出现刮擦声,像是夜猫在挠门一般,挠的人心慌意乱。老爷子一挥手,“去去去,去把门打开,看看是什么?”
陈瑞把门打开,顿时惊呆了。
陈雪是下午打车走的,她要去男朋友家,陈雪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这次找的对象,家里还算满意,这一到周末她的心便飞到男友那里去了。
出租车司机长得五大三粗,陈雪上了车报了地名便开始玩手机。但当车拐过第一个弯道的时候,她觉得有些不对,便跟司机说走错了。司机粗声粗气的说:“我还要顺道去接个人。”
陈雪有些不乐意,但也懒得与司机理论。就这样司机将她拉到一排平房前,陈雪看了眼打的表,应该走了有三公里远,一个高个子满脸横肉的人走出来。朝车里看了眼,眼中露出一丝笑意,陈雪有些害怕。正准备拨男友电话,便被蛮横的拉出出租车。
平房那有很好几个人,但都愣愣的看着,任凭陈雪被生拉硬扯的拽入平房。陈雪大声呼救,那些旁观的人照样干着自己的事情,十分冷漠。
就这样陈雪再也没能从平房走出来。她破烂的尸体被随意的丢弃在外面。
陈瑞开门的时候,看见的人正是陈雪。下半身已经破败不堪,两条腿诡异的扭着,肚子里的器官随意的挂在外面。她早已断气,可是手固执的在家门上挠着,没有人知道这具尸体是如何从三公里外爬回家的。
当她年迈的父亲看到这一幕时,顿时老泪纵横,赶紧报了警。这时陈雪的尸体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的张开了嘴,半块耳朵从她嘴里滚了出来。是那个司机的耳朵。
后来警察凭借这块耳朵抓住了那个司机,他住的平房臭不可闻,里面还有其它死者的尸体。经调查,原来那平房住的人大多精神异常,所以陈雪呼救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向她伸出援手。
他们被送入了精神病院诊疗,但是没多久,他们就从医院里神秘的消失了,重新出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姹紫嫣红
“原来那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戏院名伶唱的轻浅哀伤,听的台下的人如痴如醉,最后谢幕的时候,唱者忽然倒在舞台上,血染红了整个舞台。这成了一段无头公案,当年到底是谁杀了这位叫罗玲的演唱者。
数年后,这里已经改为一所戏剧学院,这个舞台更是上演过无数经典的曲目。但是这里从未上演过《牡丹亭》,不知是出于对罗玲的敬畏还是迷信,总之这里禁止表演这个昆曲。
这令许多昆曲爱好者与学生感到惋惜,但这是硬性规定,谁也不能违反。
但后来怪事还是发生了,总有人在夜里路过剧院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哀怨的歌唱声,不是别的,正是《牡丹亭》中经典段落。依依呀呀的昆曲声,加之音调有些哀婉,听着人慎得慌。
开始只是有几个同学晚归听见,后来陆陆续续有更多人听到,剧院闹鬼的事情也就不胫而走,越传越离谱。连晚上巡夜的大爷也害怕的不敢接近剧院。
学校为了肃清谣言,晚上派了几个保安值守。夜里保安也听到剧院里传出的昆曲声,但几个人在一起胆子也大,便壮着胆子进去了。黑漆漆的舞台上站着一个人,披着长长的头发,唱声便是从那传出的。
保安吓坏了以为遇见了鬼,扭头就连滚带爬的跑掉了,闹鬼的传闻更是愈演愈烈。后来终于有一个宿舍的女生道出了事情,那并不是女鬼,而是宿舍的舍友,她每天晚上都会梦游去学校的舞台。中途怎么也叫不醒,白天醒来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女生长得像极了罗玲,连气质也是极像的。她只说每天晚上都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戏院的梦,她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给无数观众表演。每天早上都觉得自己很累。
校方觉得这是罗玲带给他们的警醒,她离不开自己热爱的舞台,送走她的方法就是重现当年她表演的盛况。于是他们决定重排一次《牡丹亭》,主演就是那个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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