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意的驱使下,我大着胆子凑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滴,一脸心疼的安慰道。
“谢谢你,天宝,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靳姐的身体靠在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脖子。
在酒意的驱使下,我忍不住的紧紧的将她抱住。
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颤抖,我的心下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心痛。
我知道,不管她在人前表现的如何强势,但是她的内心,却永远都只是一个女人,也会有着一个女人该有的柔弱。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现在她最需要的是一个足够宽阔的肩膀,成为她最安全的避风港。
“如冰,可不可以不要再当我是你的弟弟,你知不知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为了你,我真的可以什么什么都不顾!”
想到这里,我紧紧的搂着她,借着酒意,终于将自己憋在心里的一句话说了出来。
“天宝,你再胡说什么!”
听着我的话,靳姐就像是被蝎子扎到一样,嗖的一声将我推开,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说我喜欢你,不,我爱你,爱你爱的已经发狂,如冰,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就真的看不出来吗!”
既然话已经说了出来,此时此刻,已经不容我有任何的退缩。
我伸手揽住靳姐的肩膀,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希望她可以回应我的神情。
“天宝,对不起,我困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令我无比失望的是,靳姐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句,便把我的身体推开,头也不回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如冰,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要我陪在你的身边?”
我想对她大声的疾呼,可是,眼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庾亮,我只能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事实上,小庾亮不就是她要对我表现的一种态度吗,只是我傻,远看不出她这种无声的拒绝而已。
想到这里,我的心下几乎完全的为失望所填满,索性的转过身,大步的跑下了楼,走出了店门,漫无目的的朝着街头走了开去。
不知不觉间,我的脚步居然来到了于洋深的店前。
“二弟,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于洋深,正端坐在店门口的一张逍遥椅上,惬意的品着茶。
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只实木的小茶桌,茶桌上摆放着一应的功夫茶用具。
在他的对面,同样的端坐着一名身形瘦削,面色苍白的青年人,和他一边对饮,一边不知道低声谈着什么。
眼见得我失魂落魄的走了过来,于洋深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一脸关切的迎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没什么。”
虽然此时的我,简直恨不得扑在他的怀里,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一五一十的全倒给他,但是,话到嘴边,却是完全的变了样。
或许,这便是辛弃疾词中所说的“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吧。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秦阳。”
于洋深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年轻人的身边,笑着对我介绍道。
“秦阳?”
听到于洋深的介绍,我不由得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这个年轻人给人的第一印象,那就是瘦,瘦的皮包骨,看上去都让人担心他的皮一破,会不会露出里面的骨头。
或许是由于太瘦的原因,他的皮肤也是苍白如纸,几乎看不出半点血色。
虽然瘦的让人担心,但是,他的一张瘦长的脸上,却分明的有着一种与他年纪完全不符的沉稳。
许剑锋曾经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六组的副组长的名字就叫做秦阳,对于民间千百年的各种异术了如指掌,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一位?
“你是卢天宝?”
不等我说些什么,秦阳已经站起身,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相当友好的对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许老和我不止一次的提过你,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一个年轻人,像是对你这样的赞不绝口呢。”
听到秦阳提到了许剑锋,我立刻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那位无所不知的六组的副组长。
只是,令我搞不明白的是,于洋深明明是个盗墓贼,又怎么会和六组的人搞在一起。
要知道,六组那群家伙可是代表的国家,他们两方不是应该生死对头,一见面就应该拼个你死我活才对吗?
“原来你们是熟人啊。”
眼看着秦阳对我如此客气,于洋深连忙拉住我的手,拉着我坐在了他自己之前坐的地方。
“也算不上熟,只是第一次见面,秦组长,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大哥?”
我坐在秦阳的对面,一脸警觉的盯着他问道。
“这个.......”
于洋深警惕的四望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天宝虽然不是我们六组的人,却是我们许老最看重的年轻人,我们的事用不着对他隐瞒什么。”
秦阳笑着端起面前的茶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更何况,我们说的事,恐怕也和天宝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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