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件衣服上的水,就像是听到了我的命令一样,淅淅沥沥的快速在我眼前凝结了起来,一股脑的涌到了我的掌心。
我抬起自己的右手,将凝结的水用力的向前一推,那凝聚起来的水,就好像是一颗充满了力量的炮弹,疯狂的穿破玻璃的束缚,狠狠的撞击在了地面上。
我清楚的看到,地面上居然被这水弹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直径至少都要超过了半米。
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我举起自己的右手,简直都快不相信自己的双眼。
☆、第二十六章 杀蛇救人
或许是有了神通的缘故,我心中的郁结也短时间的一扫而空,这一晚睡得很香甜。
在梦中,我似乎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立交桥的下面。
这时候正是交通的繁忙期,立交桥上人来车往,相当的热闹。
而我,就似乎有着什么非要去做不可的事情一样,大步的走到了立交桥的人行道跟前,准备拾阶而上。
但是,令我感觉到无比诧异的是,在我身边的那些行人,却是怪异的很,他们面色惨白,走路的动作,与其说是在走,倒不如说是在飘。
而且,最令我感觉到奇怪的是,立交桥人行道上的人,似乎永远都是那几幅脸孔,他们就像走马灯一样的来回在桥上走,下了桥,又从另外的一面上来,周而复始,循环不止。
难不成,他们并不是人?
我在心里泛着嘀咕,有意的在立交桥下面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小兄弟,来啊,上来啊!”
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白衬衫,头上戴着中世纪礼帽黑色礼帽的家伙站在桥上,对我不断的招手,示意我上桥。
这家伙的脸色同样惨白没有半点的血色,让人看了心里不住的打突突,我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
“小亮......”
就在这时候,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那是张伟民,朵朵的父亲,此时正步履蹒跚的走到了我的身后。
由于是在梦中的关系,我居然忘了他已经死去,反而迎上去,和他亲热的攀谈了起来。
见到张伟民走来, 立交桥上的人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将脸全部的转向了张伟民。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怨毒,就像和张伟民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
“嗷呜!弟兄们,冤有头,债有主,我们的寨主已经来了,去找他报仇啊!”
身穿黑西装的家伙怒吼着,他的叫声就像是进攻的号角一样,引得桥上的人疯狂的朝着张伟民冲了上来。
随着他们冲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们的身体居然都已经残缺不全,要么是骨骼碎裂,要么是缺胳膊少腿,很多人的头骨,也都相当恐怖的内陷了下去。
他们好似潮水般的涌到张伟民和我的身边,将我们团团的围在了当中。
“你快走,这是我造下的孽,和你无关!”
张伟民用力的推了我一把,直接将我推出了这些人的包围。
这些家伙只在转眼间就将张伟民围拢了起来,看他们的架势,简直就是不把张伟民撕成碎片就绝对不甘心。
“我做的孽,我自己还,只是那些真正作恶的人还逍遥法外,我不甘心!”
张伟民被这些好似恶鬼一样的家伙撕扯着,疯狂的朝着我叫嚷了起来。
“张大哥,快走啊!”
我站在远处,疯狂的呼喊着张伟民的名字。
“小亮,你记住,空心桥,空心桥,一切事情,都是这空心桥闹得!”
张伟民的声音完全被那些愤怒的声音淹没,而我也在极度的惊恐下清醒了过来。
梦到了张伟民,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朵朵母女,也正因为如此,周六的时候,学校里依旧没有课,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在下午直接去了她们的家。
由于张伟民去世的缘故,朵朵家里的气氛明显的阴郁了许多,朵朵的妈妈脸色苍白,看上去相当的憔悴。
而朵朵本人,也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好动,变得沉默了很多。
张伟民虽然已经去世,但是,由于他之前做生意,挣下大笔家业的关系,却也足以让这母女至少在三五年之内衣食无忧。
但是,我来她家,可并不是为了单独的想要继续和她来谈关于要不要我继续教朵朵的事。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将她们母女当成了朋友,作为一个朋友,在她们面临难关时的问候和帮助,似乎是完全无法推却的责任。
“小亮,多谢你......”
朵朵妈妈哭的稀里哗啦,自从张伟民死了以后,这个平日里看上去贤惠大方的妇人,终日的以泪洗面。
“这可真是人情冷暖,伟民还活着的时候,那群家伙隔三差五都会来家中探望,就算没事,也都来献殷勤,嫂子长,嫂子短的,可是现在......”
朵朵妈越说越委屈,到了后来,干脆嚎啕大哭了起来。
“伟民啊,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怎么就自己先走了,你可让我和朵朵怎么活啊!”
“姐,你快别想那么多。”
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不断的对她劝慰着。
“别的不说,至少你还有朵朵,你们母女在一起,没有啥坎是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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