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什么了吗?好像没有吧。
柳蝶俩母女本身就是带着阴谋而来,种种诡异让人心底发寒,避而远之是最好的方法。
可我心里面还有个念头在呐喊:笨蛋!你没看出来她俩对你特别亲近吗?你也不想想江无良多可爱,对你多依恋啊!她俩绝不会害你的!
你这个一点不懂惜香怜玉的蠢蛋笨蛋王八蛋,就这样把她俩赶走了。活该找不到女盆友,活该一辈子没老婆!!
哎,反正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失魂落魄回到住所,打电话向家教的家长请了个病假,就和衣往床上一躺,打算一睡万事休。
因为心情太差人太疲倦,我很快就睡着……等我睡醒时天色大黑,原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下床穿鞋的时候,我忽地脚下一个踉跄踩着一物。
我一看,原来床底侧放着个鼓囊囊的旅行袋,
奇怪了,我哪有这样的旅行袋啊?!
我下意识蹲下身子,拉开旅行袋的拉链,瞬间就吓懵了。
里面露出来的,赫然是一扎扎半新旧的四人头!
天!这麽大个旅行袋,怕没有过百万!这笔巨款怎麽会跑我床底下?!
我吓得混身发软,几乎栽倒在地上。
发愣了好半会,我赶紧行动,想把旅行袋链拉上,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却发现旅行袋里还有一幅紫色纱绢。
纱娟上居然写着几行字:江鱼,这是从恶人哪得的,留给你用。好吧你算是看出来了,我的确是有很多事瞒着你,但现在真的不能告你听,不然会发生很严重的事。反正再过九十六天后,你就能明白一切了。
字迹最后的落款,却是一只小小的紫色蝴蝶图案。
这是柳蝶给我的留言吗?她怎麽突然间拥有了这笔巨款?为什么要留给我?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她为什么……一个个疑问轰得我脑子快要爆炸,而其中最大的疑问,就是最后一句。
我心算了一下,九十六天后是十月十四日,那天正是我的农历二十岁生日。
柳蝶怎麽知道我生日的?为什么说我二十岁生日就能够明白一切?其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了还有:这麽看来,柳蝶说来找老公,根本就是个托词,她的目地是来找我!
还有一个更匪夷所思的念头在我脑海弹出:莫不成……莫不成我就是柳蝶的老公?怪不得柳蝶看我的眼光总是古古怪怪;江无良叫我耙耙又那麽顺口;怪不得……
可这根本不可能!我的的确确是个原封货,根本没碰过女生,杂会突然间多了个媳妇,就连孩子都有了???
我自认还算聪明,可这会脑子真的不够用了,于是胡乱喊叫了几声,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胡想了半天,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因果,脑袋又乱又痛,只好跑浴室洗把脸。
可是我刚洗完脸,正对着镜子喘大气,就听见外面有奇异的响动,就好像有一阵怪风刮进房间。
出到客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状,但我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一把稚嫩可爱的声音,顿时吓尿了。
我哆嗦着掀开布帘,就见着床上坐着一名身穿红色小肚兜,皮肤嫩白得像牛奶的婴儿,不是江无良还有谁!
女婴江无良高举莲藕般的小手,喜悦地望着我喊道:“耙耙,耙耙,抱抱,抱抱。”
尽管我心里面很恐慌,但更多的是惊喜,于是不受控制地冲过去,抱住了江无良。
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感,完全淹没了其它情绪。我紧抱着江无良,胡乱亲着她的脑袋脸庞,嘴里不住喃喃道:“小坏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在说话的时候,我眼角居然液出了温温的液体。
我忽然间有种奇怪的念头:抱着女婴江无良,就好像拥有了一切,绝不能再失去她了。
过了好半会,我的心绪才恢复一些,忽地想起一些事,忙问道:“小坏种,你妈妈呢?”
江无良啊了一声,摸摸脑袋说:“麻麻?麻麻打打,被带回去。我想耙耙,偷跑。”
她这番话让我吃了一惊,失声道:“你妈妈跟别人打起来,然后被带回去,而你跑出来了吗?你妈妈没事吧?她被带到什么地方了?你又是怎麽跑出来的?”
江无良似乎一点都不为她妈妈柳蝶担心,反而咯咯一笑,振起双臂说道:“宝宝会飞,宝宝会闪。”
我被江无良的萌态给逗乐了,就摸摸她的脑袋说道:“好吧好吧,你很利害行了吧。那你妈妈上哪去了,你总不能离开她啊,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
江无良却摇摇头说道:“麻麻不好,麻麻跑掉,没法找,我就跟耙耙。”
我有些急了,就想方设法追问柳蝶的下落,可是总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折腾了好半会我终于开窍,知道女婴江无良拥有匪夷所思的本领,但她毕竟是个婴儿,也只有三四岁小孩的智商,一两岁的表达能力。稍微复杂的事情,她根本表达不出来。
这时候,江无良好像忽地记起什么,说麻麻有东西,要给耙耙。
她说着,小手笨拙地从肚兜前面的口袋里,取出一方紫色纱娟。
纱娟上是同样娟秀的字体,但多了许多行字,上面写着:
江鱼,本来被你气着,要带宝宝回去的,可是发生了一些意外,宝宝现在绝不能回去,只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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