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帮手,就算找到也不能相信。死党小胖已经变成了绝世血魔,芃芃不知道是鬼是妖,祯姐邪五爷赵颜颜他们也非常可疑。
此时此刻,我就像原始森林中手无寸铁的孤独旅人,在一场浓雾中迷失了方向,秒秒凶险步步惊心,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
卧了个草!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穷吊!老天为何要这般捉弄?!
Whyme??
哎,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我怀里的小坏种江无漾,死啦死啦的小坏种!
想到这里,我不禁狠狠瞪了江无漾两眼,很想怒掐她几把。
小坏种这会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不住喊着:“姨姨,姨姨,我要姨姨,姨姨走了吗,我要姨姨。”
我的狠心瞬间化为一汪温情无限爱意,只好用嘴巴吻去江无漾的泪水,劝慰说:“别哭别哭,姨姨没走啊,只是出外办事,过几天就回来了。”
江无漾把头摇得向鼓榔铛似得,眼泪就跟洒水车一般挥洒,她哭嚷道:“宝宝不干,宝宝不干,宝宝要姨姨回来,宝宝要跟姨姨睡,不跟耙耙睡。”
靠!吃了两天乳青就分不清主次了啊!我一阵郁闷,但也只好低声下气开始哄骗。
看来江无漾是真伤心了,喷了好久都没哄顺。最后我忽然想起还有一种新鲜玩意,便拿出两根链鸟羽逗江无漾玩,这才让她破啼为笑。
呜呼哀哉!要是被祯姐邪五爷知道,我拿他们送来保命的东西帮小坏种挠痒痒,不知会做何感想。
小坏种江无漾的眼泪是收住了,但似乎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就在我要抱她睡觉时,就嚷嘛道:“宝宝要吃香香软软,宝宝要摸香香软软,耙耙没有香香软软,宝宝不跟耙耙睡。”
什么香香软软?!我一愣之后马上醒悟,敢情是那啥,香香软软也蛮贴切的。原来江无漾这几天睡觉,都是摸着那玩意。芃芃啊芃芃你就不是教坏人嘛!
可这会我心急哄江无漾睡觉呢,就把心一横说道:“姨姨有的爸爸也有,爸爸给你摸着,那你就乖乖睡觉。”
于是几分钟后,我终于可以抱着江无漾躺床上了……只不过被一个女婴摸着胸膛睡觉,那滋味怪异无比,当然更多的是心里作用。
才没半会,小坏种江无漾又作怪了,她嘟起嘴说道:“耙耙骗人,耙耙骗人,一点没有香香软软,硬硬的,不好摸,不舒服,睡不着。”
我是公滴,哪啥怎麽可能好摸啊!!我都快被气死了,忍不住就喝了一句:“小坏种你到底睡不睡的啊!”
“呜呜,耙耙凶宝宝,耙耙坏,耙耙坏死了!”江无漾小嘴一张又开始吵闹起来。还不住嚷嚷不要耙耙,要麻麻,要姨姨。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婴儿是天底下最难缠的生物。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真是无计可施。
幸好我还算是有些急智,忽然想到一个方法,便说漾漾别哭了,爸爸唱歌给你听哈。
话说我虽然没有什么优异之处,但在唱歌方面,还是蛮拿手的,特别是山歌。连续唱了好几首之后,小坏种江无漾果然安静下来。
这会她依偎在我怀里,静静望着我。一双超大超美的眼睛似乎流露出浓浓的爱意。她忽然咯咯一笑说道:“好听好听,耙耙好棒,宝宝爱你。”说着,她居然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轻微得几乎感觉不到,但却让我完全痴了,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般,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处不舒服。
我忽然间觉得,只要得到江无漾这个吻,一切都值了。
原来怀中的小坏种江无漾,是我一生中最保贵的东西,自已一定要尽全力去保护她,爱护她,哪怕付出生命。
到了最后,江无漾终于被哄睡着,但还不忘一只小手揪着我一边耳垂肉。
我痴痴望着小天使般的江无漾,不由暗自说道:小坏种啊小坏种,你这不是坑我嘛。再这麽下去,我真的离不开你了。要是你妈妈来索回你的话,我给,还是不给?!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我却还有一件事要处理:网络兼职那块可以随时不做,但是我家教那块,总要有始有终给别人一个交待,这可是做人的品质问题。
我教的是名初一女学生小蔓,讲授语文和历史两门课程,关系处得蛮好的,薪水也达到两百元一次。突然间中断,我还真不好意思。
所以我想用这一天时间,去学生家里,把素材和教学大纲简单讲述一下,算是完成学业。
可现在问题又来了,小坏种江无漾在呢,我俩现在是真正的相依为命了。
考虑片刻后,我干脆豁出去了,叮嘱江无漾一番后,再到超市买了个围兜,把她围在怀里,直奔学生家。
出去的时候,自然又引起许多路人惊异的眼光。我也懒得搭理,心说我现在算不算是一名奶爸初习老师?这算是一个创新吗,当然仅有一天而已。
补习学生小蔓家算是个富裕家庭,住的是一栋大厦的顶层复式。小蔓老爸徐先生好像是做洁具批发生意的,绝大多数时间不在家。家除了小蔓的老妈珍姐外,还有一位保姆明姨。她们对我非常不错,每一次留我吃饭,都煮好一大桌菜肴。
去之前我当然和珍姐说好,这是最后一次补习。我去到的时候,本来想着场面会有些依依不舍,可是我见到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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