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放寒假过年的时候,我和玲儿才回大山里面,一家人才团聚在一起。
尽管相隔了很远,一年才见一次面,我与玲儿的兄妹情却丝毫没有减弱。以前是经常通信来往,自从我送了玲儿一部手机后,更是一周打一次电话互诉别情,通常一打就是一个通宵六七个小时,直到手机没电了。
为此小胖还嘲笑我说,混帐小子,你是不是打算一辈不找媳妇,就跟你妹过了?天啊!这可是乱伦啊!你这头禽兽!
我没敢回答,因为心里面真有这个念头:跟小妹玲儿过一辈子,也不错喔。
可是我现在好些天没跟玲儿通电话了,天涯市又出了那麽大事件,玲儿不担心才怪。
老爸琴妈在大山里无法通电话,也只能找玲儿报平安了。
我正心念电转回想起前事,手机响起玲声。我赶紧接通电话,就听到玲儿悲切的哭泣声:“哥?是你吗哥?你……你还活着,太好了!担心死我了啊!呜呜呜~~哥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都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
听到妹妹的哭泣声,我的心“哗”的就碎成了千百片,每一片都印有一位唇边有颗美人痣的小妮子,她正满脸泪水喜极而泣。
第四十九章 宫心计,父女情
跟小妹江沫玲互诉离别之情,一说就没完没了。
我可不敢告诉小妹听,自已经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更不敢说马上要进行更危险的行动了。只是用风淡云清的语气说,自已跟同学躲在安全的地方,肯定不会有事,让她放心好了。
可是玲儿根本就不放心,只是不停的哭泣,一股脑说:“哥我好怕,好担心,睡觉都要吓醒,只有睁眼见到你在身边搂着我,我才会安心下来。呜呜呜~~~”
好吧,有一件糗事不得不透露出来。爸妈不在身边的那一年,我俩是同炕睡的,缘自于有天晚上下雨打雷,玲儿害怕得要命,跑我房间直钻我被窝里。
我也是很心疼小妹,就抱着她乱哄,直到她在我怀里睡着……这一抱之下,就足足抱了将近一年。直到后来,玲儿似乎也习惯了被我搂着睡,还经常趁爸妈不为意,偷跑我房间,可把我吓得半死。
我开动脑筋拼命哄玲儿,并答应险情一过就回去找她,还让她给爸妈捎个信儿,因为大山里也只能通信了。
就在我忙乎的时候,忽地眼前一花,女婴江无漾闪入我怀内,奶声叫道:“耙耙,耙耙,姨姨说准备好了,让耙耙马上起程了。”
靠!小坏种怎麽闪来了!我顿时吓得半死,而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了玲儿很迷惑的声音:“哥,谁在跟你说话?怎麽像是个婴儿声音?谁是耙耙,谁是姨姨?”
我情急之下只好说声有急事不聊了,扣掉电话顺手关机。
因为时间很赶,隐湖宗已经准备好了一辆毫不起眼的七座面包车,让我们马上起程。
张慧龙已经联系好他表叔,我们的目的地是离开天涯市,去到海鹰船业公司的码头。行程一百六十多公里,其间要抄小路躲避几个关卡,估计需要四到五个小时。
临走前,邪五爷还特意把我叫到一旁,又交给我六根链乌羽,并传授了一套更为精妙的使用方法。
邪五爷还用一支翅膀拍拍我的肩膀,嘎嘎笑着说道:“江小子,虽然你很逊,但还蛮对老夫胃口,祝你能够顺利回来,下次再陪老夫喝酒哈。”
好吧,我对这个隐世高鸟的印像着实不错,就爽脆地应了一声。
几分钟后,面包车启动,我们这支稀奇古怪的队伍也开始了征程。
司机是张慧龙,副驾驶室坐的是忠叔,本来我想抱着小坏种坐后面第一排的,可是刚坐下就被腹黑颜拉扯住了,她微笑着说:“我说鱼鱼啊,指挥员不是坐在最后面,纵观一切指挥大局的吗?”
还有这个说法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到后一排。而芃芃与腹黑颜则亲亲蜜蜜坐到了第一排座位上,那模样,好得就跟俩姐妹似得。
于是我知道,宫心计第二季开始上演了。
果然,腹黑颜和芃芃两个笑面如花,话语间也是相互吹捧情意绵绵,但却暗藏无限机锋,拐着十七八个弯来相互嘲讽,而且旗逢敌手精彩分呈。
我才听了一会,便觉智商有所长进,心说女生真是天生的阴谋家,真心腻害不得不服。
有两妞在上演宫心计,漫长旅途倒也不显寂寞。只是我害怕听多了也会变得腹黑,便赶紧寻找另一项活动。
现在我怀里抱着我家最亲爱的小坏种,难得有个安静的时间在一起,当然要好好沟通一下,联络父女感情。
可是一番沟通下来,小坏种是舒爽了,我却被气得半死。
一开始我当然是抱着小坏种又亲又抚的,还用嘴巴到处乱顶她的粉嫩嫩的身子,这也是我俩经常玩的游戏了。
小坏种江无漾估计有些怕痒,扭着身子咯咯直笑,直嚷嚷说耙耙坏,耙耙色,耙耙欺负宝宝,耙耙是大坏蛋。
我心中爱煞了这个萌到极点的小女婴,不由用男人撒娇的方法问道:“那小坏种你喜欢耙耙,爱耙耙不?”
“宝宝当然……咦……”江无漾说了一半忽地住口,侧头望了望我,一双超大超可爱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忽地腻声说了句:“耙耙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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