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章远他二哥是个大嘴巴,喝酒的时候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不过大多数人没当真,唯独黄老四留了个心眼,半夜跑过去瞅,发现还真是这样,于是他也想掺和一手,张口就要五成的宝贝,章远家人肯定不答应啊,两边就闹腾了起来,章远说,这些事也是喝完酒之后才知道的,要是之前就知道,肯定不会去跟他喝酒的。
李长生以自己的经验判断:“我觉得这古墓可不一定是善茬。”
我瞅了他一眼:“怎么说?”
李长生皱着眉头:“所谓古墓,指的都是年代久远的,那些小门小户的还好,可若是大户人家或者官宦人家,可就麻烦了,他们对于死后的事情非常看重,多少人穷尽一生,拼的不就是个死后的封号?为了防止被盗墓,他们可以说极尽想象力搞一些恶毒的机关,这还算好的,有些能耐的,干脆就找来懂玄学的道士,给设一些风水局,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多少盗墓贼死在这风水局里头了。”
我听着觉得玄乎,反驳道:“那新闻上还经常会有这种某某某地发现古墓的消息,现在不也是正常在挖吗?”
李长生说道:“废话,一个是盗墓,一个是挖墓,那是一回事吗?盗者,贼也,对付贼你能客气?可挖墓,这是强拆啊!有着政府的力量在,光天化日之下,挖掘机起重机全都上了,还有当兵的在外头看着,那能一样吗?就是有啥邪门的,也都被镇压住了。”
我和李长生这边正商量着,那边要杨羽却是安慰着章远,最后还给人留了电话:“你回去睡一觉,明天我们三和你去孝感,你也看见了,我们是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帮到你。”
章远千恩万谢的走了,李长生一把拉过他:“你个死驼子,疯了吧,我们自己的事都没着落,还去帮别人?也不瞅瞅这人,明显的没啥钱啊,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啊。”
杨羽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真是钻进钱眼里去了,当我傻啊?我是看这人的面相,和我们有缘,此行和这人有很大的联系,我们能遇见他,可是天意,想要给徐铭找回魂魄,我估计这所谓的古墓就是个关键。”
这么一说,李长生也没意见了,抱着这些钱,一个劲的傻乐。
第二天,章远准时找上门来,这家伙倒也老实,也不怕我们忽悠他,好像还真不咋在乎钱了,就是担心自己家人耳朵情况,一个劲的问,可杨羽也不是神仙,隔着这么远,总不能像诸葛孔明老人家一样“决胜千里之外”吧。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来到这个东沟村,之所以耽搁了这么久,全部都是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湖北本就多山水,又是山又是水田,绕了好大一圈,最后徒步走了二十里,脚都要起泡了,我们才到达。
刚进村子,我们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具体咋说的,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
牛圈里的牛,不安的甩着尾巴。
村口拴着的一头老驴,跟有虱子似得,满地打滚,我忽然间想起秦家道书上说的一件事,动物天生有灵性,对于灵异的感知要胜过人类,这驴打滚,就跟马踢腿一样,是在驱赶着邪祟啊!
就在此时,村子里传来唢呐的声音,有一队人吹着唢呐打着锣,扛着口棺材走了出来。
这是谁家出殡啊?
第079章 古墓
“好大的怨气!”
送殡的队伍,活人切记不要挡在前面,我们赶紧退到边上,李长生揉着鼻子说道。
我对怨气也很敏感,尤其是在怨气世界里待了那么久。基本上只要一见到就会察觉,然而这股怨气却有些不对劲,带着一股臭味。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啥臭味,有点像腐烂的肉,又像是排泄物。
章远是本地人,凑上前去打听,过了会儿告诉我们,死的人是个独居的老人,没有儿女,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系讨团亡。
怪不得送殡的队伍都没有太多的悲伤,在农村普遍以为,能活到高寿的老人,都是寿终正寝,这是值得开心的,我问章远老人是生病死的吗?他犹豫了下,说是让老鼠咬死的。
老鼠?
我的记忆瞬间回到自己在龙湖镇见到的那些大老鼠,打了个冷战,看向李长生。他也不敢确定,等送殡的队伍过去之后。我们去了章远的家。
跟我们想象的一样,章远的家里比较贫穷,是那种典型的农村小院,只有住人的房间是用红砖盖得,其余的储物间什么的都是泥土房。
章远回来,他家里人倒没有很激动,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发呆,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也没有人招呼。
我注意观察章远的父亲,之前已经问过,他叫章振华,今年六十多岁。此时一筹莫展,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一起,章远有些尴尬,询问道:“村里的许大爷怎么就死了呢?”
这话一出来,章振华一家人脸色都有些变化,变得惶惶不安起来。
章振华瞥了我们一眼,勉强笑道:“就病死了呗,这有啥呢?”
敢情是顾忌着我们不敢说真话啊。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回避下。章远却是说话了,看得出来,他在家里头的地位还不错,跟章振华讲我们都是他请来的高人,刚开始章振华还不信,杨羽笑了笑,给他算了一卦,自然是灵验无比,这下章振华不信也得信了,章远顺便把黄老四害他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章振华听完,立即站了起来,眼中满是紧张:“那你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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