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被这样盯着,让我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好像干了啥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但我知道,这只是他们的职业病。
“你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和谋杀案有关系,我才刚刚进家门。”
我望着女警苦笑道。
“刚刚进家门?”女警狐疑的瞥了我一眼:“那你之前在什么地方?”
这是真被怀疑上了啊。
我爸看见警察敲门,第一个反应就是慌张,过来了解完情况之后,我原本以为我爸肯定也是会说不可能,结果他却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我,似乎真的隐藏着什么一样,我有些无语:“爸你这是啥意思。”
我爸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我,手指头都在颤抖:“你老实说,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你是不是真干了违法的事儿了?”
我懵了。亲爹都怀疑我,这帮警察闻言,警惕心提升了十倍。
女警说道:“麻烦你现在跟我走一趟。”
我妈和宁雪也出来了,当妈的。不管啥事,肯定都是要护着自己儿子,她是绝对不相信我跟什么谋杀案有关系,至于宁雪,因为不谙世事,还有点不明白谋杀案代表着什么,我莫名烦躁,问道:“警官,有没有证据。”
女警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我看了下,似乎是个凶杀案的现场,有个女人的头被割了下来,无头尸体丢在床上,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房间乱糟糟的,像是被人翻找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之前我是有点心虚的,他刚开始说谋杀案我第一个反应是放屁,后来仔细琢磨,该不会说的是我干掉的那几个养鬼道的人吧?如果说的是他们,那我还真没话说,唯一的疑惑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总不可能是养鬼道的人报的警吧,玄学圈子里有自己的规矩,方外的事情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从古至今,还真很少听说谁借用官家的力量。不过,做了毕竟做了,我还是本能的担忧,但瞅着这张照片,我却是彻底不明白,这尼玛和我有啥关系?我刚进家门,哪有时间去杀这个女人啊?而且她死了也不能说就是我干的吧?
女警也清楚这一点,再次取出一张照片,扬了扬说道:“这是我们的关键证物,电梯的摄像头录像,具体视频还在局子里,我拿出的这张照片是截取的一个画面。”池肝华划。
我想要拿过来看,结果女警挥了挥手,示意不可以,拿在我的眼前让我看,我也不介意,瞅了一眼,昏暗的电梯间里头,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不能看清楚他的脸,嘴上还叼着根烟,一只手拿着个东西,似乎是在看,我仔细看,发现这东西是一张身份证,照片应该是经过部分放大处理的,可以看到身份证的具体轮廓和模糊的字体,我心中一沉,整个人都懵了。
“这怎么可能?”
身份证居然是我的!
我赶紧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对照着照片,一边确信这就是我,一边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女警觉得不应该继续浪费时间了,做了个请的姿势让我走,后面两个男警察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很明显,如果我不识趣,他们就要使用点强制手段了。
我知道,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递给宁雪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跟我爸妈说没事,晚上等我吃饭,我简单的换了件衣服,就跟着上了警车。
换衣服的短暂过程,我确定了一件事情,有人在搞我!
之前我一直在湖北孝感,怎么可能在千里之外杀人呢?这件事既然不是我做的,他又拿着身份证,分明是为了嫁祸我,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仔细想想,我似乎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我坐在警车中间,一左一右各坐着两个男警察,女警负责开车,从后面瞅她,倒也挺标致的,干练的马尾,小麦色的皮肤,看着健康而又野性,我现在可不比当初,再加上这事又不是我干的,所以一点都不心虚,趴在车座上问道:“这位美女,看你这么漂亮,智商应该很高吧,你说我要是凶手,干嘛还在电梯里拿出身份证啊?这不是巴不得被你们找上门吗?”
她说话跟开车一样平稳,带有一种很有条理的理性:“首先,请不要叫我美女,你看过我的证件,我叫干宏,你可以叫我干警官,其次,我没有说你是凶手,如果确定的话,就不是我们三个人来找你了,你也不会这么轻松,现在只是嫌疑犯,你需要配合。”
我见过的美女也还真不少,像是干宏这种的女性倒是第一个,我继续问道:“好的美女警官,我当然是配合的,只是调查而已,何必去警察局呢?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三好学生啊,名校毕业,知识青年,这辈子就没去过警察局,在那地方我害怕啊。”
干宏皱着眉头:“请叫我干警官,只有罪犯才会害怕警局,如果是好人,为什么会怕呢?另外,在找你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的履历了,的确很清白,这也是我现在和你好好说话的原因。”
跟这个一丝不苟的女人说话还真是费劲,语气带着火药味,偏偏还反驳不得,我靠在座椅上,看着两边的男警察,伸手去摸裤兜,二人立即紧张起来,我简直无语,看了他们一眼,摸出一盒烟:“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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