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蛊王遗骸的药力,混合在一起,迸射出狂暴的力量,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那些漆黑的毒素,就像是被刷洗了一遍似得,逐渐变得清澈起来,而在我体内的本命蛊,六翼金蝉,却也是苏醒,张口一吸,这些剧毒全部涌入到它的嘴里!
手掌中心的黑色毒点,本来已经消失了,但此刻又是再次浮现,这是被逼出的毒素,凝聚在掌心,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感觉,剧毒已经完全不成问题,本来三个蛊王遗骸就可以解决我的中毒问题,并且,蛊王遗骸之所以被那么争抢,和其本身的神奇是有关系的,我那点可怜的功力,在药力散发的时间内暴涨了数倍,稀薄的丹田瞬间被填满……
但同时,还有一股无法抵抗的火热,在我的小腹升起,我的眼中好像燃烧着火,欲望如同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我睁开眼,嘶哑问道:“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宁浅画匆忙看了一眼,拿起那个药瓶,倒出一些残渣,说道:“这是什么?”
我瞳孔骤然一缩,隐隐有些崩溃,这不正是红衣给的那药吗?
第228章 恶魄复苏
见我面色古怪,宁浅画也有些不安,问道:“到底这是什么?”
我露出苦色,说道:“这是红衣的药。”
“红衣?”
宁浅画初始还有些迷茫,后来就明白了。她望着我,满眼都是羞恼。
“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我天大的冤枉,强撑着理智问道:“是红衣给我的,我哪里知道你会把春药喂给我……”
宁浅画脸色通红,说道:“这药无色无味,我看你身上多是疗伤的药丸还有药草,便以为这也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细看。我把所有有用的药物都塞进了你嘴里,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春药!”
我的视线已经有些迷离了,蛊王遗骸的药力本来就让我的身体发热发烫,再加上这春药。红衣这女人,别的不去研究,非要搞这玩意,我喉咙干涸,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理智渐渐的丧失,我的体内全是各种汹涌的药力,我胡乱的摸着身体,恨不得找一块冰,然后把自己丢在上边消火!
我看着宁浅画的眼神有些赤红,欲望让我的肾上腺急剧飙升,我用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将那个诡异的念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我心里面早就不知道把红衣骂了几百遍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头来还是栽到她的手里了!
宁浅画看的脸红发烫,她已经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一向清冷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走来走去。
“热,热……”
我梦呓般的念叨,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嘴巴里,似乎都在喷火。
宁浅画眼中满是挣扎。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着我的脉络,有些惶急的说道:“你冷静点,你的脉象又乱了……”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拿走了,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我顺手一拉,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宁浅画被我抱了个紧,满眼都是羞恼:“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
“热,难受……”
然而我只是迷糊的念叨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清醒一点,徐铭!”
宁浅画把我的手拿开,然后我又自己移了上去。
我的手,在宁浅画的身上游离,贪婪而又用力,她下意识的就要挣扎,然而却是突然间发现我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画面一下子回到了从悬崖上摔落时候,我将她的身体转到上面的画面,她一个失神的功夫,我的手已经进入 了她的衣服里面,触及那惊心动魄的柔软,宁浅画眼角涌出泪水,她看着自己大红的外衣,喃喃说道:“就当是欠你的,还给你。”
舒服。
无法形容的舒服,就像是从火炉,一下子到了冰窖,那种感觉,美妙的无法形容。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尾鱼,在追寻着另一尾鱼,它速度很快,并且很滑溜,我好不容易将其抓住,然后用力将其抱紧……
一声痛哼,融化在摇曳的篝火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的声音,终于停歇了,里面传来了鼾声。
如果有人此刻站在洞口观看,定然会发现这样的一个画面,一袭喜庆的红衣,交叠在一起,包裹住了两个身体,男子歪着脑袋,鼾声如雷,而女子满脸泪痕,眉头蹙着,难掩痛苦之意。
终于,宁浅画睁开了眼睛,她复杂的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你本来就不属于苗疆,我们本来是两条相反的道路,只是因为命运的疏忽,却诡异的连接在了一起,然而我们终究是是不一样的,今晚,就当是对你的报答……”
“我用肉身布施,祈祷你永世安宁……”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较好的身躯在已经黯淡的火光映照下,因饮酒散发着光华,她一件一件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穿在了身上。
回头看了看,她的红嫁衣就盖在我的身上,而自己穿着的,只是单衣。
“你跟我说月月,让我和她学,可是,我只是我,我不是月月,青苗寨是我的家,我如果走了,我的族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天苗寨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我不得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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