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点头:“刚才是有个人,而且我能感觉的出来,他本身功力不弱,不过我们也不必紧张,目前来看他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这里离村子还不太远,我们也不必多生是非。”
我又问道:“那明天要不要把这个事告诉大家,让大家也好有个准备。”
师父摆摆手:“不必。”
见师父这么肯定,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但是在心里总是留着一个阴影,如鲠在喉。
我靠着大树,学着师父打坐调息,也可能是最近实在太累,到最后竟然睡着了。
山里的清晨格外的清爽,空气异常清新。很早我就被林子里的鸟鸣吵醒,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师父正蹲在那里处理昨晚的火堆。其他人还在熟睡,我问师父:“你一直都在守夜啊?”
师父答道:“嗯,让他们多休息吧,受苦的日子在后面呢,我调息的不错,不累。”
我又问:“那,昨晚那个人?”
师父摇摇头:“没了,一切正常。”说着师父拍拍手,站了起来:“把他们都叫起来吧,咱们赶路,昨晚在这耽搁了一夜,今天争取多走走。”
我回身一通喊,把熟睡的那几位都叫了起来。
师父见大家都收拾妥当,开始研究行进的线路。可是大家七嘴八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嘛,究竟往哪边走,谁也不敢说自己的意见是对的。
最后师父说:“要找寻这地宫,最终还得是靠阳子。他和凌云飞有过合体,而且我说过,萧阳从凌云飞身上可能不只带了武功回来,肯定还有其他潜在的东西。既然凌云飞应该是在地宫里,那么我相信阳子的直觉,咱们就跟着阳子走,大伙有意见没?”
大伙纷纷表示同意,确实眼下也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可是我茫然地看着四周,想凭感觉指一个方向。可是看了半天,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正在我没主意的时候,木棍儿在后面提醒我:“阳子,要不,老办法?”
老办法?我听了一愣,但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扳起一只脚,把脚上的旅游鞋扒了下来。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我撒手将旅游鞋抛到空中,扔的还挺高,大伙仰着脖子盯着旅游鞋。那鞋子在空中栽了几个跟头,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颠了几下,最后落在地上不动了。
我指着鞋尖的方向,喊了一声:“往这边走。”
大伙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我正指着昨天从村里来的时候的路口。玉铃儿说了一句:“你是想让我们打道回府吗?”
我急忙掩饰道:“误会误会,这次其实应该是以鞋跟的方向为准,咱们往那边走。”我指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
其实谁都知道我这个是一百二十分的不靠谱,但是谁又没有更好的方案。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顺着我指的方向,钻进了林子,往前摸索着前进。
一边行进,木棍儿还在后面讥讽我:“真尼玛丢人。”
我心里明白,这个所谓的老办法,是在大学里,跟寝室的哥们出去打牙祭的时候经常用的。鞋尖指到谁,就该谁请吃饭。
我们这次进山的主要任务是找到地宫的入口,但是在这茫茫的老林中,要想顺利找到入口,无异于大海捞针。而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在我确定了大方向后,每走一段就要确认一下方位,我总不能每次都扔鞋吧,我也怕再扔的话,大伙就该把我扔了。最后大家就决定,就跟着我的感觉走,让我突前。
我倍感压力巨大,只好就凭着自己的莫须有的感觉走在前面。
可是走着走着,我却发现我的感觉越来越强了。每当走到需要抉择的地方,我总能找到让我下决心走的那个方向。林子里根本就没有路,也没有看到任何有人留下的印迹,我们就这么盲目地走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谁都说不清楚我们究竟在找些什么。
当我们穿过一片密林,前面进入到了一个山谷。我们也没多想,想穿过山谷,继续赶路。结果刚刚踏入山谷,就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好了,四周已经全都被浓雾所笼罩。我回头想问问师父还走不走,结果回头一看,在我的周围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了。我现在往前看看不到路,往后看找不到师父他们,我有些抓狂,急忙喊道:“你们都在吗?”
我真的怕当我问完之后,身后没人回答。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崩溃了。好在身后传来了师父和大伙的应答声。听声音他们都在,可是,我往后走了一段,仍然没发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这时传来了宁晓月有些颤抖的声音:“你们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们?”
然后身旁传来了大家陆陆续续的回答。“我也看不见。”“我旁边也没有人。”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实在不知道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宁晓月又埋怨我:“死萧阳,看你带的好路。”
我委屈道:“我哪知道啊,我也是凭感觉走的。”
师父突然在一旁搭话道:“阳子,我想你不是跟着感觉走的,而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什么?”师父的话吓了我一跳:“可是,我一直也是乱走的啊,也没看到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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