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当时和三搞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听了三搞的话自然难以忍受,一气之下便带着刚出生的两个女儿回了花门,从那二人再也没有见过。
今天三搞和我们坐车去医院,竟然看到了二十年前三娘的店一样的招牌,睹物思人,忍不住就走了进来,想不到竟然真的让他遇到了三娘。
妈的,谁能想到久别重逢这样感人的戏码会在三搞的身上上演?
小芳完全不顾三搞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这回事,一口一个爹叫着,可是小玉却是板着脸,显然对三搞深恶痛绝。
三搞虽然怕说出来三娘会生气,但是还是小声对小芳说,以后最后叫他大师,叫爹的话,让别人听到,会笑话死他的。
我们本来来到迁西人生地不熟,全无头绪,这下有了花门的三娘,真是雪中送炭。
三娘告诉我们,花门也是注意到在秀水这个地方,有盗门和蛊门的人经营多年,似乎有什么阴谋,所以她才会来这里开了这家店。
蛊门在火葬场养鬼的事,花门也知道,但是花门最擅长的是搜集情报,想要对付蛊门却是无能为力,想不到竟然被我们给破了。
至于我们昨天晚上去的地方,叫作升天台,在那里原来住着一伙神秘的居民,凡有居民死亡,就会采取悬棺的方式安葬。
悬棺有两种,一种是在峭壁上搭架子,然后把棺材放在上面,另一种是找到一些天然的洞穴,把棺材放进其中。
至于盗门是不是在升天台有据点,三娘却是并不知道。
我们还要去医院,便没有多做停留,从花门离开,去医院看关先生。
临出门的时候,小芳跑了过来,递给我一张洁白的手帕,告诉我这叫迷神帕,如果遇到敌人朝他面门一招,可是迷惑他的心神。
然后,小姑娘又塞给我一个小瓶子,说里面有专门克制幻术和惑术的东西,看到小芳给我这个小瓶,三搞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好像我睡了他闺女似的。
说实话,小芳和小玉长得虽然一样,但是我还是喜欢小芳多一些,如果她愿意,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的情况下,我倒是不介意脱下黄马褂,让她真的给我来一个全身推油。
进了病房门,我们全都傻了眼,病房里空无一人,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关先生和吴宝贵的影子?
“也许他们转院了,或者被家人接回家了吧。”
三搞说了一句,然后去找护士,问她这个病房时原病人去了哪里,可是护士却说这个病房空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人住进来。
我们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去住院处查,住院处也说没有收治过这样两个人。
我们想要找上午的那些护士和医生,也是一个也没有找到,现在的这些护士和医生,根本不是我们上午遇到的那些。
这事我们不是头一次遇到了,知道在医院里问这些人没有什么用,他们是不会承认的,便离开了医院,赶到了吴宝贵的公司,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
再一次打倒了保安,我们推开吴宝贵的办公室,发现一个男人正低头看着什么东西,正是昨天和我们一起去升天台的吴宝贵,都是心中一喜。
“吴宝贵,关先生呢?”
我和三搞异口同声地对着吴宝贵大喊,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脸上疑惑地问道:“请问二位是......?”
我和三搞哪里有时间和打哑谜,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吴宝贵,然后问和他一起住到医院里的关先生去了哪里。
吴宝贵纳闷地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关先生,也不认识我们,他昨天晚上在家里陪自己的父母,根本没和我们去过什么升天台。
陪自己的父母,你父母不是都死了吗?
听到我们这么说,吴宝贵气得脸色大变,怒声道:“几位,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胡言乱语的人,怎么这么咒人父母?我们迁西人是最尊敬自己父母的,你们这么说,不要怪我姓吴的不客气。”
嘴里说着,吴宝贵打了一个电话,涌进来十来个保安,就要把我们赶出去。
郑东方大展神威,三拳两脚把这些保安全部打倒在地,然后把刀架在吴宝贵的脖子上,让他把自己的父母叫过来。
吴宝贵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让自己的父母来到了公司里。
来到吴宝贵的办公室的,是一对我们没有见过的老年人,他们把户口本都带来了,上面显示他们确实和吴宝贵是一家子。
我和三搞、郑东方对视一眼,知道这一次一定是又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我的眼前一亮,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吴宝贵受的伤,一把拉过他,撕下了他身上的衬衫。
吴宝贵的后背上光滑异常,别说是伤口了,连一个疙瘩也没有。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吴宝贵的公司,然后又去到火葬场里,打听关先生这个人。
想不到所有的火葬场工作人员都不知道什么关先生,说这里根本就没有姓关的工作人员。
我们不相信自己这几天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跑到冰库的位置一看,那里是一片草坪,碧草如茵,十分茂盛。
我们三人全是热汗直冒,再来到陵园最里面的那处深坑,发现那里确实有一座小楼,可是根本不是什么饭店,而是护陵人放杂物的地方,存放着各种花圈,工具,院子里还停着几辆工程车,他们陵园还在扩建,准备把这个大坑填上,建一个VIP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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