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茜的心如坠深渊,她从没有想过承认后面对她的结果竟是这个,她一直以为她会得到是停止毒打,可是没有。
会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只有警察叔叔,至于黑色势力……自求多福吧。
岑林这句话给她判了死刑,姜茜的心神失守,精神在被打的痛苦中越来越恍惚。
似乎这样下去也不错,姜茜感觉她在不断的往上飘,感觉越来越舒服,她觉得她快要到达天堂了,突然间云端中飘落一句话砸中她:“你们住手!”
快乐的感觉消失了,姜茜跌回了现实,疼痛占据了她几乎全部的心神。
姜茜用憎恶的眼神看着实际上是救了她一命的叶安。
“她认错了就不要再打她了。”叶安拽住岑林的手。
“嗯。”岑林点了点头,扭头对他家的打手说,“你们停下吧,把她送到医院。”
诶……这么听话。原本以为会不太顺利的叶安有些小惊奇。
说完的岑林扭头又看向叶安,“有没有脏了你的眼?”
噫……在孤儿院体验生活后,这点算什么。叶安摇了摇头,“没有。”
岑林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你才刚回来,到学校来干什么,我带你回去。”
其实很想有惊讶的看着他表示这一切这么血腥怎么会是我男友干的的白莲花表情,然而叶安发现她并不能做到,相反,她还很冷静的跟着刚才驱使手下打人的人站在一起,并说,“是血吧,脏器出血有可能引发衰竭。”
叶安手指的地方有些红褐色,在孤儿院待久了,她能轻易的分辨出哪些是血迹哪些不是。
带走姜茜的只是两个人,岑林手一挥,对剩下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把这里处理一下。”
教学楼底下停着一辆宝马,叶安跟岑林坐在后面,司机启动汽车。
窗户玻璃贴了一层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得到外面的膜,叶安敲了敲,噫,钢化玻璃,强度很高。
叶安扭过头想要看看其他地方,她刚转过头来,岑林的唇就印上了她的唇。
她被亲了!
噫……亲了又不会怀孕,当我生理卫生课没有老师吗?虽然叶安确实没有这位老师。对于被亲这种事,虽然出于女性的羞涩心,她心跳有些快,但不妨碍她心理上的镇静。
岑林有些奇怪,张欣以前没有现在这么冷静从容,不过这样的她更可能站在她身边不会被伤害,他究竟是想要一个被他保护呵护的张欣,还是一个站在他身后的女人?
岑林有些不明白了,他也不想弄明白,反正张欣是他的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岑林一只手环住叶安,把她揽在怀里,两只脑袋紧贴着,脸上的肌肤相互间可以接触到。
这种体验对叶安来说很新奇,岑林是她的男友,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况且,叶安觉得这感觉不赖,有一个人可以跟她一直玩这种超友谊的肢体接触。岑林身上的肉也蛮好玩的,叶安捏来捏去的时候想着。
岑林只是宠溺的看着她,在她做的过火之前,小小的捏她一下警告她。
叶安得到警告就会卖乖,然后在作死或是引火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第二十四章
叶安下车的时候,衣服是凌乱的,岑林的衣服是皱皱巴巴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x震,只不过叶安在车里一直很开心的跟岑林玩闹。
偶尔也会觉得这种平常的日子也很让人感动,叶安看了看岑林突然想到。
可是她又想起了一段话,为了这普通人能过上平凡的日子,不知多少人因此付出了代价,做出了牺牲,可能到最后他们的付出与牺牲不被人理解也不被人想象的出来,但这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如果有这样的人和时代存在,他们的努力也没有白费,他们的在天之灵也得到了慰藉。
她……当初似乎是立志成为这样的人吧?
一点点记忆突然间涌现了出来,刚才的那段话,正是她昔日证明本心的誓言。
她会努力的,一直努力到死亡的那一瞬间,她仍不会放弃前进的脚步。
首先,姜茜她不能死。
是的,她犯了很多错。
但这个社会并不是因此消减她,她会得到审判,她将得到审判,应得的审判,必须的审判,她将用余生去履行审判的判决。
这个判决并不是叶安给的,不是岑林给的,不是金钱,也不是武力,是法律,而法律是人订下的。
法律虽高,但是由人执行的。
叶安只能寄希望于在她的努力下,法律不要执行的太偏袒她。
是的,姜茜那个样子,她也很讨厌,但是,人是要救的。
叶安的三观不是很正,实际上她自诩为庸人,可是她也有内心的光明希望与坚持。
叶安是想努力的,但是张科是律师,马玲是记者,她男友有钱有势……她还怎么救那个女的?
因为姜茜的伤,在法庭上对质的时间一直推迟到她稍微痊愈到能挣扎到被告席时。
欠下一屁股医药费的姜茜来到了被告席上,后面一群观众里有拿着相机的马玲,也有她早已从乡下老家赶过来的父母。
看着父母辛劳大半辈子在地里抛食累弯的腰,现在对其他人卑躬屈膝的卑微。姜茜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们的脊梁和自尊早已为她这个不孝女供人折断、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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