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元到宾馆里面坐坐,我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了,反正今晚也是睡不着了。
进去宾管后,秦元首先把房间里最大的一个全身镜用床单盖上了,然后李橙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跟秦元两个人一直在房间找会反光的东西然后盖上。我跟姗苒问了半天,他们两个都不吭声。我跟姗苒也就没问了,只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两个在房间走来走去。
一个小时后,他们两个终于停下来了。我好奇的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李橙说:我们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要把会反光的东西全部盖上,我又问了一遍。
李橙说,薛家的那两位老人,在镜子上施了一种秘术,这个村和后面那个村里所有会反光的东西都能传达信息给那两位老人就算把反光的东西打碎也没用,只要又一点点反光都能传达信。我想施这个秘术的应该是薛妈妈,为了施这个秘术,她宁愿吃生肉,如果施法人不吃生肉也是无法感知到镜子传个她的画面的和声音的。但就是因为这个要求,这个秘术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去用,我也只是听师傅说过。
我惶恐的说:那我们做什么她是不都知道?我们没隐私了?
秦元说:不是,这个秘术是由施法者在施法时定一个敏感词,只要说倒那类型的词,反光的物体就会开始传达信息。
李橙说:老板娘肯定是那天说薛涛家的事时说了敏感词,然后被薛妈妈知道了,然后就被下咒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老板娘还在医院,我就问:老板娘的咒能解吗?
李橙说:我懂一点这方便的咒术,老板娘中的应该中的是小人咒,这个咒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咒,只要找到施咒的小人然后把插在人偶上的针拔出来,把针和人偶分开烧掉就可以了。但现在主要是怎么找人偶。如果破咒后,下咒的那个人会被反噬。
我好奇的吻了下,说:那天我看见李橙手上的诅咒偶,那明明是我,但为什么我没有像老板娘那样痛苦?
李橙看了眼姗苒,然后对着我,说:那天我拿的人偶没有下咒,只是个普通的人偶。
我惊讶的看了下姗苒,姗苒没有说什么只是尴尬的把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哭闹的声音,我们同时在阳台上躲着往下看了下,这声音的确是从薛爸薛妈身上发出来的。
但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我是想下去跟踪看看的,可秦元说不用,等先了解江盈盈家的事再说,我们还有求于薛爸薛妈,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关系不好搞。
然后我们就进房了,秦元说要回去休息准备一下,让我们也休息好,明天白天还有行动的。
走的时候秦元看着姗苒的那个大包,说:这包谁的?送我可以不。
姗苒很激动的把包报到怀里,说:这包没什么好的,真没什么好的!
秦元笑了下就走了,我看见李橙一直望着姗苒,好像在想些什么。
一觉就睡到了中午,还是秦元来敲门我们才醒。路上,秦元说:这次,你们三个考察屋内的地形,我来打听关于江盈阴的事。到时候机灵点,别被发现了。
到薛家后,看见薛爸做在大门旁边,看见我们来了就起身进了屋,我们相互看了下也跟这来到了堂屋。之后薛爸就把门关上了。
薛爸指了下身旁的板凳,说了句:坐。
我们都微笑了下坐下了,我四周看了下,问道:怎么没见阿姨的人!
薛爸没有回答我的,他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秦元笑了下,说:当年您的儿子跟江盈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爸一直没有回答,秦元看见气氛很尴尬,就微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问到了您的伤心处,可以等您想好了再回答。那江盈盈为什么会活过来?
薛爸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阴阳术,江盈盈的爸妈不知道在哪来知道的阴阳术,他们把女儿的骨灰与经过特殊处理的泥土混在一起,然后在炉子里烧制出一个人型的容器,当然,江盈盈的爸妈是以江盈盈的模样做的容器,然后再在一旁念咒,那么江盈盈就能复活了,但是现在的江盈盈是没有魂魄的,有的只是生前的思想和样貌,还有就是生气的执念与恨。
秦元继续问:那江盈盈的爸妈为什么会成那个样子?
薛爸爸说:也是因为阴阳术的愿因,其实这种阴阳术是被禁止的,被唤醒的人必须靠吸收别人的灵魂来维持生命活动的,如果被施法者也就是死去的一方是巫女之类有灵力的人,那么她们自己就可以靠自己的灵力获取飘荡在阳间的灵魂,但如果被唤醒的人是普通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次晕过去,江盈盈的爸妈就是看到自己女儿没了气力,就把自己的灵魂注入了他们女人的体内,但一个灵魂只能管一段时间,所以江盈盈要隔断时间注入一次灵魂,所以江盈盈自学了怎样搜集死者灵魂的方法。同时江盈盈也学习了怎样让自己爸妈醒过来的方法,不过也是没灵魂的,思想是受江盈盈控制的。
这时秦元给了我们一个眼神,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就笑了下,说:坐的好累呀。然后我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故意在板凳上拌了一下,摔在了地上,然后我立即爬了起来,说,衣服脏了,后面有水吗?我去洗洗。
还没等薛爸爸开口,我就往后面跑去。后面薛爸爸大叫道:不要去后面。但是我没听,还是直接往后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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