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瑄呆若木鸡。
随着我的这句话一出口，阿布亮出了方天画戟，清羽祖师的剑拔出了三寸，柳雨薇也掏出了枪。
几个人呈扇形包围了王若瑄。
“……张恒，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看到这个样子，王若瑄直接沉下了脸。
“萱萱，找理由说服我，否则我自己也不想这样：这是本来想给你的东西，但是我却……陈锡臣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相信，到现在我都觉得我是在做梦，我很希望你能找到理由说服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这一切是真的。我确实就是间谍。”王若瑄缓缓的舒了口气，苦笑着说道。
我没说话，我背后的柳雨薇一下子把枪丢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萱萱你怎么可能是间谍!我不相信!这是蜘蛛的阴谋对不对?或者……或者……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对不对?萱萱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雨薇，让你有些失望，不过我也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王若瑄有些坦然的笑了笑看着我们：“把东西放下吧，我不想逃跑，如果我想跑就算我现在重伤你们也休想拦住我，没用的。”
我让阿布和清羽祖师放下了武器，盯着王若瑄问道：“萱萱，我到现在也没觉得你是一个间谍，请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你又……做了一些什么?”
“其实……一切也很简单：我一开始就打算吸引张归罢了。”王若瑄笑道：“和凯瑟琳的方式一样。用这种方式卧底在你们身边，然后收集关于你们的情报，其实我出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做到了不少事情，引起了蜘蛛高层的注意，所以我才潜伏到你们身边的。”
“然后和你们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我的主要工作还是评估你们的战力和了解你们的做事方式对于蜘蛛有没有什么威胁，并且送出一些情报。但是你们老宋死亡什么的……也不能说完全和我没关系吧。”
听起来，王若瑄是个日常间谍。
一般的间谍不是电视里那种：递出一份绝密情报，然后就可以根据绝密情报的内容来制定战略，刺杀关键人物什么什么的，那都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东西。
正在的间谍提供的情报都非常的无聊：今天做了什么什么事情，明天又坐了什么什么事情，看起来让你感觉像是一大堆的流水账。
然后这些琐碎的信息会有专门的情报分析人员去分析：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第五百六十一章 王若瑄的理由
比如说要刺杀一个人，事先就会从大量的被刺杀人物每天大概会做一些什么事情入手，选择最佳的刺杀地点，最佳的撤退地点等等，然后再开始策划动手。
这才是情报和间谍工作正在的样子。
而王若瑄估计给陈锡臣提供的就是我们的日常情报：每一个人都喜欢做什么，擅长一些什么。会去干什么等等。
而陈锡臣的人就根据这些情报，描绘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大概情况，然后再根据这些情报，刺杀了老宋：我们这边的主心骨，也是最老练的人员。
所以王若瑄才说：这件事不能说是和自己没关系，但是肯定是由于自己递出来的情报，对方才做出了刺杀老宋的决定的。
“是这样……萱萱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作为一个鬼王你为什么会为他们做事?”我不解的问道。
“很久以前我就在帮他们做事了，不要觉得我们这些鬼就真是无欲无求的好吗?”王若瑄笑道。
“那么你到底需要一些什么?我们难道不能提供给你?”我不解的问道。
“比如，我现在这一具身体，是陈锡臣他们提供给我的，张恒你能提供给我吗?”王若瑄笑道：“这个女孩是被他们直接抽走灵魂然后送给我的，张恒你会不会把柳雨薇或者是刘梓漩的灵魂给抽走消灭掉，然后把身体给我用?这种事情你做的出来吗?”
王若瑄摇着头笑了笑：“我对身体的要求非常苛刻，陈锡臣他们为我找这具身躯找了至少20年才终于找到一个比较符合的。并且即使是这样，这具身体也外貌也没完全达到我的要求。但是我也只好将就用了。”
“就是为了一具身体?”我很不理解。
“鬼的要求一般都是不符合人类的想法的，就像是你们要活下去每年要杀猪杀牛吃肉。在你们看来很正常，在猪牛羊看来会是什么样子?”
看到我们无言以对的样子，王若瑄笑了笑说道：“好了，看样子我也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萱萱……其实只要你不再和陈锡臣她们联系，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还是可以继续和张归……”
“张恒，你觉得我喜欢张归么?”王若瑄冷笑道。
我心下黯然。
其实我最怕的就是这个。
“萱萱。张归喜欢你到底是他本身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我正说着，王若瑄摇了摇头：“你觉得你那个弟弟有什么好的值得我对他这样?”
“张归这个人除了死缠烂打我看也没别的好处，当然，他最开始确实喜欢我，不过对我的喜欢也就仅限于喜欢一点点而已，我只需要用这一点点的心理给他下套，他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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