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我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恐惧之中,但我这人你是了解的,天生性格就是这种急性子也是个直脾气,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我托人去查阅那个山群所属县的县志,但浩瀚县志却让我无从下手。几方托关系之下终于有了个人对县志有所了解,是县里一个中学的语文老师也同样承担历史课,他对县志的研究颇深,还来过临沂市进行过汇报。
当我打通那个老师电话的时候,他却缄口不言,在我多次央求下他还是说了一些。据县志记载,这个村子始建于明初,都是附近的山民组建而成,于嘉靖十年兴盛起来进行大整大修,修建人姓齐。但到嘉靖三十年这个村子却突然消失了,连同村子里的人也一齐消失了。官府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并无结果,这个村子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而那些山民也都彻底消声灭迹。
当所有人都快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村民们却陆续出现在沂南各地,他们依然知道自己是谁也和常人并无异常,但却对村子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再往后直至今日,关于这个村子的怪事儿层出不穷,大家都知道这个村子邪门的很,也有不少人出现过和村中人一样的遭遇,而村子的位置却根本不明,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那老师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说现在年轻人大多不知道了,这个村子的传说也有十多年没出现过了,上次出现还是一个村子的人进山采野菜才出的事儿。
我惊讶万分,因为老师所说的村子正是杜若所资助的那户人家的村子,但细问起来,那老师却声称真的不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竟然打了个冷颤,这是不是一个巨大的圈套呢,但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儿究竟又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也想不通,我脑中甚至幻想出了杜若见过的那个学生父亲的笑容,笑容中除了忠厚老实还带着一丝神秘和阴险。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这些天我一直诚惶诚恐在不断的惊吓中度过,在噩梦中醒来,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俱乐部里参加过这次行动的人都把我当怪物看,他们的记忆与我完全不一样。
我不再跟别人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宣称是我记错了,后来又说是我故意吓唬大家才这么说的,这些照片我也再也没有拿给别人看过。
但现在我憋不住了,我实在撑不住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了。我知道你平时都在写灵异小说,你应该能帮我,应该可以给我解释或者帮我一起寻找答案,对吗,对吗?”
赵军的情绪有些激动,窜起来抓住我的双臂不断地晃动起来。我有些吃痛,震开赵军的双手反手把他按在沙发上说道:“你冷静点,冷静点!”
赵军突然把手插入头发中十分痛苦的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烟,烟,给我烟。”
我抓过烟盒,烟盒里却空空如也,我想到卧室中还有一包,便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卧室给你拿烟,你给我冷静点。”说着我转身去了卧室,走入卧室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狂跳不止,若赵军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故事就太玄乎了。赵军若真的让我陪他去寻找真相,那我该去吗,其实听听就好,我是万分不想去的,我们的关系还到不了我以身犯险的地步,再说我也很可能束手无策。我拿着烟脑中不断地思考该如何拒绝激动地赵军。
我拿着烟反身走回客厅的时候,却发现赵军早已不在了,桌子上的那叠照片也消失的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桌子上依然摆着刚才赵军喝的茶,赵军就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赵军去哪里呢?我在屋子中寻找,却根本没有赵军的声音。这是我谈恋爱之前买的小公寓,作为我自己的单身公寓,现在平时我住在这里一个人写东西,房子不大,若是赵军出去我应该能听到防盗门的响声,可是确实是没有。莫非赵军如同他所讲述的小美一样,凭空消失了,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我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我打开房门来不及坐电梯从楼梯上冲了下来,一楼的阿姨在她家开了小卖部,从一楼阳台开的门旁边就是单元门。我问道:“阿姨,你看到刚才下来个人吗?”
“那不是你朋友吗,那小伙子人不错,之前来的时候还帮顺手我搬过东西呢。怎么了?他忘记拿东西了?”阿姨是个热心肠问道。
我悬着的心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心不在焉的说道:“对,忘拿东西了,阿姨我上去了,再见。”
我上了楼,打开录音笔却发现音频已经荡然无存。我绝对打开了录音笔,而录音笔也绝对没有故障,但现在却是在关闭状态,这怎么可能,刚才我还在谈话中拨弄过录音笔的。难不成是赵军删除了这些话,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安慰自己这件怪事儿或许真的是赵军自己幻想出来的,但我迅速推翻自己,那些照片又如何解释。既然是真的,赵军为什么要拿走照片删除录音,并且在向我求援后却又不辞而别呢?
我打通了赵军的电话,但赵军却一愣问我做什么。我说:“你怎么走了?”
“走,什么走,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哥们了。也对,好久没见,我正在你家这边忙呢,等晚上要不攒个局儿一起吃个饭?”赵军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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