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花之后,我又是好久没见李琦。二零一三年五一放假期间,李琦这才回来,史大师也放了假,而我则是随时可以放假,于是我们三人又聚到了一起。当然是我弄起来的局儿,就是联络下感情聚一聚而已,本没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李琦却又带来了新的题材,这个题材匪夷所思尤甚于上次的杀人花时间。
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吃饭,有了上次的交谈甚欢之后,史大师和李琦便也不再那么生疏了。关于史大师的身份,略说两句日后再详细交代,否则会让人看的稀里糊涂的。史大师的母亲是我母亲的闺蜜,还是我家这帮亲戚的朋友和同学,于是四年前因为亲戚聚会时一个偶然的电话聊天聚到了一起,故此从那以后也就年年叫史大师这一家人参加聚会。
除此之外,因为史大师母亲的关系,我们也有额外的交情所以挺熟。他自小就不爱说话而且办事成熟稳重,颇有大师风范,有时候有些话还说的故弄玄虚仙风道骨,也不知道是真木纳还是假正经,总之我给他取了个大师的外号。而李琦他们则是第二年见史大师,史大师的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外地上的,故此以前聚会的时候没怎么参加,留在当地打工学习什么的。现在史大师在从事化工工作,日后还有史大师所讲述的一些离奇故事。
闲话不叙书接正题,我放下酒杯笑道:“李琦,你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又整起了医学来了,植物人那不是医学范畴的吗,再往高出论也是研究人体的,怎么也和你这研究植物的联系不到一起。”
史大师眯着眼睛说道:“只怕李琦这是话里有话。”
“不错,不愧是史大师,”李琦称赞道:“我刚才说这个故事是关于植物人的就是字面的意思植物变成人。”
我惊奇万分,竖起了耳朵倾听了起来。李琦说道:“植物和动物不同,但其实都是会动的,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植物是在那里的死物,没有生命。在严格意义上讲,植物不光是有生命的还是会动的,只是动的比较缓慢罢了,甚至他们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喜怒哀乐。举个例子说,如果给植物放他们喜欢的音乐,他们就会长得更好,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项目是在杀人花之后我才接手的,那次之后我们这批人反倒是舍弃了各自的专业,有啥稀奇古怪的都用我们所的人。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过年之后,一号实验室突然有人生了重病,人手不够便把我调了过去。一号实验室是我所的重中之重,一般重大实验都在这个组做,成绩也是斐然的,不光发现了很多稀奇植物为他们分类,更研发出许多新的物种,包括也帮农科院做了许多国家级乃至世界级的项目。说实话,按照我的资历,即便再努力再口碑好,也要熬上几年才能进一号实验室,就算是科研人员也是要讲排资论辈的,并不是凭借真才实干,虽无奈但这就是国情。
一号实验室的项目已经研发了两年有余了,在所里是保密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当我第一次隔着玻璃看到植物人的时候,我只能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也不由得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一个绿色人型植物扎根在营养液中,在恒温的玻璃培养室中正舒展着他身上的枝叶。这个植物人实在太活灵活现了,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他具有男性体征,五官四肢十分健全,呈站立的姿势,只不过在他的腿部有许多根状物扎入营养液中吸收营养,而他的胳膊上则有一些幼嫩的枝叶。
研究所里的领导对这个项目格外重视,据说这个东西可能来自于星外。”
“你不是在讲笑话吧,前些日子我还写了个科幻小说呢。”我着对李琦说道,我知道李琦没必要跟我扯谎,但是这个话题听起来也太扯淡了。
李琦却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新疆是陨石坠落最多的地方吗?我认为这不光是概率学的问题,还和地貌有关,那里比较空旷而且面积庞大,但实际上城市应该更容易发现有天外来物的坠落。以每平方米为单位的平均概率上,坠落陨石的数量依然是新疆胜出,所以这里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些原因,这正等着人类去探索发现。
大气层是地球天然的保护层,当陨石坠落的途中就会与空气产生摩擦,有些结构不稳定的就会分解,这和高空投掷块状物的原理是一样的,大部分还没到地面就化成了齑粉。这个植物人发现在新疆的一块陨石深处,往常发现个菌类或者微生物就会引起轰动,更别说是植物胚芽了。
相关部门把这个消息给封闭了起来,陨石做了各项检验,包括放射性,微凉物质,以及化学成分等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把培育这种植物的任务放在了我们研究所。
我讲这么多并不是来非要论证这个事的真假,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认为我是满口胡诌,咱们权当是个故事讲讲也挺好玩的。你们说对吧?
那我就开始继续‘胡说’了,据说这个胚芽隐藏在陨石深处,处于休眠状态。若是种子是这样尚可以理解,但胚芽能经受住高寒和撞击以及无水且封闭的条件依然存活下来,这本身就有违常理足以令人惊奇。自然这种东西要放在实验室里研究,一来是安全保密起见,还有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贸然在外面培育很可能会破坏生态平衡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52书库推荐浏览: 夜半微风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