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找人来打扫的,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大部分家政公司都下了班,另外找酒店员工来也是可以的,可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麻烦别人。反正家里也不脏,无非是打扫一下地上的灰尘什么的就可以了。我驱车到了那户凶宅楼下,停好车看向那层顿时感慨万千,若不是买了这户房子,我或许就要与人抢夺生意拼个你死我活了吧。若不是有这户房子的购买,我也难以有现在这样安定的生活。我再也不用枕着枪谁家了,也不用担忧有人害我,或许一切都是天意。
我做电梯上了楼,屋内静悄悄的,我打开灯果然家里不脏,我拿过扫帚扫了一下灰尘,然后又拖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准备把身上的汗静一下然后就走。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一阵笑声传来,我看向四周,然后下意识的把眼睛盯在那面墙上。正是这面墙把我给吓走了,按照我那兄弟的说法,他们在屋内安了接收器,并在远处利用望远镜观察我的点点滴滴,随即就用装修期间就埋入墙中的扬声器,对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恶作剧。
我之前没有去找装修公司,也没去找可能背叛我的兄弟,若不是有人背叛我他们怎么知道这户房子我要先住一段而不是空着,或者直接让爸妈入住,这些除了我的亲枝近派在闲聊的时候说过,我并未对外人提及过。这些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我仍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那天晚上,我打开窗户以后,大街上那吵杂的声音的确是从窗户外传来的,而非是从墙中,而那一双双眼睛同时盯着我的感觉,也不是任何高科技产品可以制造出来的。
他们是如何办到的呢?想到这里,我不禁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我走到了墙前,然后笑了起来,看来是我神经紧张了,东西都被取了出来,怎么还可能有笑声发出呢?兄弟说只有这面墙里有发声的扬声器。
好像就是为了应和我对自己的心理安慰一般,那面墙又一次笑了起来,笑声阴冷而恐怖。我再度颤抖着身子把耳朵贴在了墙上,墙里有人说:‘你终于过来了。’”
“这不是第一次你把耳朵贴上去,听到墙说话时墙面所说的话吗?”我说道。
陈东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的记性不赖。后来我给中介公司打了电话,推掉了第二天的看房,我找了我那个通讯公司的兄弟,但他并未检查出有任何的仪器还留在墙里。而现如今,我已经退出江湖,和江湖上再无利益瓜葛,是谁再度作弄我呢?不光是我朋友没找出来,就连我后来雇佣的私人侦探调查公司用专业仪器也检测不出屋内有任何无线电传输的东西。看来,或许这一切,还真的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或许我就是遇到了老人口中的鬼游街也说不定。”
“那房子呢?现在房子怎么样了。”我问道。
“房子至今还空着,我不想租出去,人生如梦,那里是一场荒唐的梦结束的地方,也是现在这场甜蜜的梦开始的地方,既然不缺钱又何必要租出去害人呢?不如留着还有些纪念意义。忍痛或可睡,施痛不可眠。”陈东阳淡淡的说道,此刻的他依然长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只是那眉宇间少了一丝凶戾多了一些平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1)
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叫凶楼有些勉强,因为故事发生的地点不是一个楼,乃是一个农村的平房,来自我之前所说得灵异事件高发地重庆的一个县里。但在我先前那篇悬疑推理小说《凶楼》之中,我曾说过,凡是发生过命案或者有灵异事件的房子,都叫做凶楼,故此为了契合自己可能不对或者十分片面的理论,姑且这篇也归结在凶楼篇中吧,就叫凶楼篇,就是那么任性。
故事的讲述者是王雪珺,王雪珺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生,看似文文弱弱瘦瘦高高的,但实则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汉子。她身上的女汉子的表现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里,反正在我面前少见娇柔一面。她家不是济南的,乃是重庆大足县的。对于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女孩儿而言,她简直就是基因突变,无论是身高皮肤和长相,都颠覆我以往对重庆女孩儿的习惯性思维。
不过她的性格和身材倒是很像标准的重庆美眉,所以我们两人才能在一起玩这么久。认识那年是零三年,那时候我还正在济南上学,父母来济南工作,因为预计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她便一同前来济南,就借读在我校不远处一所同样有名的学校。
一次意外让我们相识,随后就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时交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人家王雪珺长的漂亮。我去重庆有一次也是因为她的原因,陪她一起去玩,据她说重庆的夜生活是全国都无法比拟的,我倒觉得虽比济南好很多,但这么说也有点太夸张了。
我们两人一度被认为是情侣,但现实是我找了别人她最近也找了别人,我俩不来电。当然平心而论,王雪珺还是长得很漂亮的身材也很辣,不过当我看到她连干两大盆菜又暴打她的男友后,我们的缘分就注定只能是哥们了。
这些年王雪珺混的不错,已经在济南定居了,这个年纪的她在今年也找了心仪的男友,是个不错的男生,估计这两年就会结婚吧。她现在在一家身份高大上的鞋业品牌做品牌主管,济南有房与父母不同住,父母也从上次工作原因后留在了济南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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