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男人的手上长了疣,但男人没有在意,就在这一天自家的狗却挣脱了链子跑了。男人十分奇怪,自家狗向来听话,虽然是个土狗但是善解人意,怎么会就这样跑了呢。又过了三天,男人觉得不对劲了,自己手上的疣越来越多,而且镂空着十分恶心,并且已经从手上蔓延到胳膊上了,别再是什么传染病,于是便慌慌张张的要去医院看看。结果刚一出门就发现一只满身是脱毛长着许多赖癣的狗,一看不是癣竟然也是疣,和自己身上的长的一模一样。男人笑骂几句赖狗,想把狗赶开,但那狗就是跟着自己,定睛一看那狗不是自家的又是谁家的?!
最令男人感到诧异的是那狗身上某些地方竟然长着一些蘑菇。男人慌不择路拔腿而逃,心中暗道莫非是蘑菇出现了问题?男人朝着乡里的医院而去,可一到乡里的医院就发现有好多人在排队,仔细一看不正是买自己蘑菇的那些人吗,看来的确是蘑菇出现了问题。
男人怕被人认出来,遮了面目连忙出了医院回了家。回去后男人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给媳妇一说,媳妇当场就哭了,埋怨了半天,男人也忧心忡忡,但万幸目前没吃出大事儿了,起码还没出人命案,否则可后悔大了。可转头看看家里这只狗,万一人身上也长成这样,那不得比死了还难受啊。
男人怕人家找上门来,让媳妇收拾东西,跟她出去躲上几天。媳妇自然没有意见,怕东窗事发人家来要钱,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丈夫是财迷心窍,但也只能夫唱妇随。男人正如先前所展示的病例一般,慢慢长满了蘑菇,最后甚至蘑菇化作一片蘑菇。
女人精神受了刺激,可想而知,独自面对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长满密密麻麻的疣,然后溃烂长满大小不一的蘑菇。男人就这样长满了蘑菇死去,死之前已经失去了痛苦的资格,但对女人的精神折磨却是一天比一天重。最主要的是女人还没法给别人说,因为男人的事情让女人不敢去说,更不敢让人陪伴,怕事情泄露出去。所以虽然女人的精神错乱了,但潜意识还记得提醒自己不要乱说出去,就会被人找到原因找上门来,赔钱赔地生不如死。
事情的起因也就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我们隔离了那些患者,并找植物学家探秘长在女人家中的蘑菇群,但树下光秃秃的,连棵草都没哪有蘑菇的影子。是女人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什么的,不得而知,可谓是有一桩怪事儿,而关于罪魁祸首的男人,则更是无据可查了。
根据切片分析,这种东西根本分类,根本不属于现有的植物分类,同样又不属于动物,真菌类也不是,总之就是个四不像。其实在我们的大自然中,仍有许多东西是我们所未知的,但人们总觉得科学可以解释一切,比如所谓的太岁就是这样无法分类的东西。”张冬玲说道,她的故事就此戛然而止了。
我眨眨眼睛并没有反应过来,说实话张冬玲并不是好的故事讲述者,故事有些颠倒的地方,时间轴也不是太清晰,但故事就这样在我认为高chao刚到来的时候就结束了,实在是令人意外。于是我抱着不甘心的角度问道:“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还在隔离之中,但是不管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阻挡蘑菇的生长。我们也尝试过从皮肤上取下那些蘑菇,放到器皿或者培养液中生存,但只要离开人体大约三四个小时后那东西就会死亡。但因为隔离了,所以病况的传染也就控制住了,随着病患的不断死去,这些可研究的蘑菇也随之而去,一般会在人死后半个月之内,它们耗尽人体这个肥料后就会死亡。
但它们为何会通过不断的传播而累积进化,变得传染性越来越强我们不得而知,而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也不得而知,因为一切科研待最后一个病患死去的半月后基本就宣布结束了。”张冬玲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买了单,与张冬玲走出了这家咖啡厅,外面的阳光很明媚,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抬手看了看那个烟烫出来而变成一个疣的地方,它已然不太起眼,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此时它依然静静地在那里,没有变大也没有变小。
☆、第四十一章 张冬玲篇——虫子(1)
我曾经在《凶楼》写过一个关于虫子的故事,其实那个故事也是真实的,但不管我当时怎么说,那个故事终究是道听途说的,我编入了悬疑惊悚小说《凶楼》之中。我只能单方面认为那个故事是真的,但接下来的这个故事却是我亲眼所见。
我一个朋友得了一种叫璇霉菌的病,不知道字是不是这样写,但是音却是这个音。这是种什么病呢,准确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手脚上长满了水泡,又疼又痒,痒的钻心。水泡最小的和大米粒一般大小,最大也不过花生大小,但每个水泡却被隔成了很多段,其中全是一些水儿。
这种水泡不能扎破,一旦破了,那些水儿会流到哪里长到哪里,先前朋友就是因为扎破了,结果弄得满手满脚皆是这个。不光每个水泡的密集程度大,相互之间也十分密集,当然这也有庸医的作为。
刚开始朋友还没如此严重,只不过是长的很密而已,去了各种医院查看,有的医生说是手气,有的医生则是说是什么什么的,我也忘了朋友给我怎么说的了。结果敷料,贴膜,涂抹,吃药,打针,这些办法轮番上阵,不光病情没见好,反而愈演愈烈了,到后来连拳头都握不起来,简直是水泡挨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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