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那只手死死扼住的巴颂嘴里开始传出一阵阵痛苦地惨叫声……讨序扔血。
这时熊木生又狂笑道:“哈哈,那又怎么样?爱又如何?束缚又如何?只要最终是我战胜了你们,过程,真的那么重要吗?至少现在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你们已经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地等死了……”
熊木生狂笑之余,又一阵笑声忽然从我身边传来,我余光一扫,在笑得是曾启华。
“嘿嘿,这种事,不到最后谁又说得清楚呢?”
说话间,曾启华忽然神神秘秘地朝着立在前面不远处的猴儿哥扫了一眼,猴儿哥正回头看他,一看到他给自己使眼色,立刻心领神会地将腰间的布口袋朝着曾启华扔了过去……
曾启华一把攥住口袋,当即猛一晃手,口袋里的朱砂立刻翻滚着倒向了我的双腿,朱砂腾起的红色烟幕在走廊里炸开的一瞬间,紧紧抓着我双腿的那对手颤抖着松了开,再度缩回了地板里……
“奇迹这东西,永远只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才会出现……”
曾启华冷冷一笑,而那双手一松开,我想都没想就径直朝着熊木生冲了过去……
熊木生神色一惊,但根本没等反应过来,我已经两个箭步冲到了他的面前,朝他身上扑了过去……
但根本没等我扑到他的身上,熊木生一抬手已经攥住了我的脖子,同样用怪力地手臂将我提在了半空中……
熊木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用胸前那只手提着的巴颂,不屑地笑了一下……
但他根本没有想到,趁他不注意,我已经抬手打开了身旁的那道门……
门“咔”地一声打开,门开的一瞬间,熊木生脸上的冷笑刹那间荡然无存,但根本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从门内的漆黑中伸出,瞬间抓住了熊木生衣襟……
“老公,我们好好谈谈吧……”
“你给我滚开!”
熊木生用一只手抓着我,胸口伸出来的手抓着巴颂,剩下一只左手瞬间掐诀念咒,但就在这时,我已经把之前云海给我的那张红色符纸取了出来,趁他不备贴在了他心口处、桑雅的额头上……
惨叫声瞬间响起,那不只是熊木生的叫声,同时胸口处的桑雅也在惨叫……
熊木生的手一松,我和巴颂几乎同时落地,没等站起来就听见“嘭”地一声,红色符纸所贴的位置瞬间炸开了一个血洞,桑雅的脸消失了……
熊木生瞪圆了眼睛瘫倒在地,但没等完全倒下,那只手已经将他拖进了黑乎乎的房间里……
房间的门自己闭合的前几秒钟,熊木生瞪着血红地眼睛望着我、用双手拖着门框恶狠狠地问:“到底……到底是谁杀了阿杙……”
但他根本没来得及得到我的回答,就已经被拖进了房间里,房门再度“嘭”地一声闭合,转瞬之际,一股血水顺着门缝流了出来……
看到那股血水的一瞬间,熊木生创造的所有妖魔鬼怪都消失无踪了,我如释重担,双腿一软当即瘫倒在地,这时曾启华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笑了笑说:“张医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阿杙的仇报不了,云海的仇报不了,所有被熊木生害死的人的仇,也报不了……”
“云海的仇?”
我心里一愣,赶紧从地上立了起来,一把攥住他的衣领问:“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云海和你从没同一时间出现过,但你们之间却像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一般轮流引导着我寻找真相?曾启华,你和云海到底是……”
“我们早就认识……”
曾启华淡淡一笑,又说:“你也是时候该知道真相了,张医生,还记得你找到的那枚戒指吗?上面刻着两个字,木、弋,这枚戒指是熊木生送给阿杙的,两个字合起来是阿杙的杙,拆开第一个字是熊木生的木,正如我们所知道的,熊木生是个变态,不只是变态,他还一直垂涎阿杙的美色,这几年不断折磨她、把她占为己有不说,还一直想连她的心一起征服……”
“那么阿杙呢?”我问。
“阿杙当然不会同意的,其实在我发现她是我妹妹之前,阿杙已经结识了云海,并且在云海几年来多次对熊木生的刺杀行动中,阿杙三番两次救过他的命,因此两个人很快堕入爱河。后来我发现阿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我开始尝试着联系她,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云海……大概两个多月后,阿杙受不了熊木生不停的折磨,决定和云海一起远走高飞,放下仇恨、放下所有,他们只想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这也就是你所知道的阿杙离家出走那件事,但熊木生手眼通天,很快,熊木生的手下就在一间出租房里找到了阿杙……”
曾启华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往事涌上心头,不禁已经眼泛泪花。
他说,当时熊木生派去寻找阿杙的手下,就是刘大洋。
当时云海并不在现场,刘大洋把阿杙堵在了出租房里,掏出了熊木生为她买的那枚戒指,问她到底跟不跟自己回去?如果回去,就带上那枚戒指,以后一心一意的对待熊木生,做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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