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早上的时候,他们商量着把墓碑里的东西弄出来,到时候大伙平分。
村长装作跟老头聊天的样子,趁着老头不注意,四五名身强力壮的村民用锤子把老头砸倒,又怕他醒过来碍事,干脆砸死了他。
一想到墓碑下面埋着的宝贝,大伙都非常兴奋,很快就把墓碑挖倒了,下面果然有一个很大的空间。
他们挑了十几名胆大心细的村民下去,剩下的人在上面等着。
就在大伙以为宝贝马上就要到手的时候,下面的人一窝蜂似的冲了出来,他们见人就咬,并且力气很大。
都以为他们中了邪,大伙惊呼着四散奔逃。
对方的速度极快,大半村民被咬死,他侥幸活了下来,当他跑到这里的时候刚好遇到我们,这才捡了一条小命。
小峰皱着眉头说,“这绝对不是中邪那么简单,因为这些人的再生能力非常强,其中一定另有缘由。”
“不如我们去看个究竟。”我跟小峰商量着,这件事不弄个清楚,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那种东西会出现,那才是最大的灾难。
他们两个自然不会退缩,就让村民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那人非常害怕,有心不去,可是附近又没有别的人,如果自己留在这里,他又怕再遇到那些可怕的东西,只得颇不情愿的走在我们前面。
从村子里穿过去,不远处是一个山坡,村民站在下面指着那个山包,告诉我们墓碑就在山包的阳面,他实在是不敢再往前走了。
我们也不强求,沿着羊肠小路往山上走,而村民则跟逃命似的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茅屋矗立在山坡上,很可能就是村民所说的老头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看到好多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他们的样子非常恐怖,大多数被咬得面目全非的。
在茅屋前有一块方圆接近一丈的大石头,大石头被磨得油光发亮的,应该是经常有人在上面坐着。
在石头旁边倒着一个人,他的脑袋都被砸瘪了,脑浆淌了一滴,连模样都无法辨认了。
我知道,这人就是村民所说的,看守墓碑的老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贪婪的人简直比最凶恶的野兽还要可怕。
小峰的目光落在死者的胳膊上,神色挺怪异。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目光也落在了那里。
他的衣袖被撕破,露在外面的肩膀上有一个很清晰的黑色印记,那是一个很狰狞的鬼脸。
“这个人是祭鬼门的!”我也是一愣,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同门,因为爷爷的胳膊上也有一个同样的标记。
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祭鬼门的人世世代代胳膊上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印记,或许这跟血统有关系吧。
“祭鬼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纳闷。
抬头望去,在距离茅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刚挖出来的土坑,还有一个破败的墓碑倒在一边。
很明显,那就是村民所说的墓碑了,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往那边走去。
墓碑似乎已经存在好多年了,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把墓碑上的泥土擦掉,才发现上面写了一行拳头大小的字。
那些字跟南斗巫经上面的一模一样,小峰和胡霸天瞪大眼睛看了半天,却一个字也不认识。
我也是端详了半天,才勉强认了出来,当我明白这行字的意思的时候,也是一愣。
“恶魔之墓,开启者死。”
或许村民能看懂这些字就不会打墓碑的主意了,只是墓碑似乎矗立了数千年,因为上面的那种字体已经失传了。
我们三个商议了一下,必须得留一个人守在外面,万一有人把土坑重新埋住,下面就得被活活的憋死在里面。
小峰和我一样好奇,无论如何不肯留在外面,最后没办法,只得勉强把胡霸天留下。
我跟小峰小心翼翼的跳到土坑里面,然后沿着斜坡往里面走。
这段通道很长,偶尔还会看到被咬死的村民的尸体,我们非常小心的迈出每一步。
陡然间,前面的转弯处“唰”的响了一下,似乎有道身影极快的跑了进去。
“还有人!”我攥紧了拳头,把火把护在身前。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看到潮湿的墙壁上刻着很多奇怪的图画。
那些图案上的人表情怪异,跟待宰的羔羊似的,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坐着一个长着很多头的怪物。
怪物的头跟蛇头似的,有的伸出去很远,啃咬着站在前面的人。
有的人正惊慌失措的逃跑,图案的线条很简单,不过还是能让人感到一种非常可怕的气息。
只是图案跟外面的墓碑一样古老,有些地方由于墙皮脱落已经无法辨认了。
“难道这里关着的就是图画上的东西吗?”小峰站在一边问我,我看到他脸色发白,好像也有些害怕。
“不太像。”我寻思着,“我们消灭的只是寄居在村民体内的古怪东西,或者它们没有自己的身体,只能寄生在别的生物体内。”
“也许它们还没有长大,”小峰说,“长大后就变成图案上的那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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