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像送煞神似的把他们送到房间的外面,这个时候,豪车的车门被推开,一道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并默默的跟在刘龙翼等人的身后。
“是她!她怎么会跟刘龙翼在一起?”看到那个人,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当初为了保护她,我挨了对方一刀,没想到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我这一刀挨得真是太不值了。
谭瑶佳面无表情的往前走着,麻木的像是一个木偶,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直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面,大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各自驮着快件消失在人群之中。
中午时候,我把快件都送完了,回到公司去取件,刚走到大厦门口的时候,忽然一群人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边走边喊着,“借光,各位借借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闪身躲到一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当中一人的背上正背着一个人,那人双眼紧闭,面如死灰,身体晃动着,好像已经晕过去了。
这些人我也认识,都是楼上一家公司的职员。
现在的人工作都很拼命,再加上天很热,中暑晕倒也是正常的,我也没有当回事,回到房间里又装了一车的快件然后就出去了。
可是事情却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几天每天都有人晕倒被抬出去,甚至救护车都成了这里的常客,我有两名同事也出了同样的事。
我们抽空到医院看望他们,那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就像植物人似的,医院专门成立了专家小组会诊,却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恢复正常。
眼看着他们的身体越来越瘦,照这样下去,恐怕很难挺过一个星期的时间。
望着他们身边浓重的怨气,我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大厦里人心惶惶的,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有二十多人患上了这种古怪的疾病,大伙都说大厦里不干净,甚至有的单位从大厦里搬了出去。
这让刘龙翼很恼火,他把城市里最有名的术士刘半仙请来了给大厦除鬼。
刘半仙身上穿着对襟的老式唐装,脸上干瘦的只剩下纵横交错的皱纹,一双眼睛好像睡不醒似的,总是眯缝着,只有下巴上的一缕山羊胡很有精神的支棱着。
刘龙翼亲自带着刘半仙在大厦里走了一圈,刘半仙摸着山羊胡一言不发,最后跟着刘龙翼回到楼上的办公室,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研究的,第二天,刘龙翼让保安端着一大盆的符水挨个房间喷洒。
谁也不知道这招好不好使,不过总算是给大伙吃了一个定心丸,大厦又恢复了平静。
说来也怪,之后的三天再也没有出过任何事。
看来这个刘半仙还真不简单,只是那些入院的人仍旧没有康复,甚至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送了一上午的快件,我回办公室跟大伙一起吃中午饭,然后休息一会再出发。
这个时候,顺子忽然捂着肚子说,“肚子好疼,一定是吃的东西有问题!”
边说边往厕所里跑。
看着他的模样,大伙一起哈哈大笑,“谁让你什么都吃来的!”
可是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来,众人这才有些不安起来,因为以前出事的人大多是上完厕所就犯病了。
我赶紧跑到最近的厕所里面,果然看到顺子正满头大汗的倒在手盆旁边,很可能在上玩大号洗手的时候就支持不住了。
我扶起他来,他身上的怨气很重,跟以前发病的人情况很相似,他的呼吸很轻,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我也有点紧张,因为平时顺子跟我的关系很好,我真的不想让这种不幸发生在他的身上。
就在我扶着他要出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现,丝丝缕缕的灰色怨气正从马桶里飘出来。
难道这些人的发病都跟那些怨气有关系吗?最近大楼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刘半仙不是做过法事了吗,为什么还是没能阻止?
我的脑子里很乱,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遇害的。
我把顺子送回房间,叮嘱同事赶紧送他去医院,然后我又跑回到卫生间里面,那些怨气仍旧在不停的冒出。
我顺着楼梯跑到上一层的卫生间,那里的马桶里同样有怨气冒出。
看来怨气是从地下传上来的。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跑到位于地下的那一层,那里是一个停车场,正对着楼上卫生间的位置是一个很偏僻的角落。
我壮着胆子慢慢的靠近过去,很可能怨气就是在那个地方散发出去的。
我打开手电,在光柱的照射下,能够看到浓浓的怨气正从地板的下面冒出来。
“果然在这里!”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用手电照了一下那块地方,地面是由瓷砖铺成的,那几块瓷砖好像被动过手脚,因为在瓷砖的旁边还有新挖出来的泥土。
“下面会有什么?”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揭那两块瓷砖,忽然有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瓷砖,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吓得一激灵险些叫出声来。
回过头去,才发现主观王丕栋正站在我的身后,在手电的照射下,他的面孔有点发黑,“你在干什么?”王丕栋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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