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震惊了,我没想到,真没想到王寡妇竟然是替我死的。
我想她说的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应该就是烧掉那张相片吧,可能这样的方式,让我彻底激怒了那个东西。
最重要的是,我终于知道了,那个院子不能住人,可是为什么,村长没有告诉我?
这时候我真的非常生气,我觉得村长是在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
一气之下我就直接跑去了村长家,村长拿了农具刚刚准备去干农活,我冲进去一把揪住他就说,“那个院子不能住人?”
“啊?什么?”村长有点发愣,但很明显是装的。
“那个院子不能住人,住里面的人都会出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冷冷的看着村长问他。
“不……不会吧?”村长有些张口结舌的说,“你……你们住了那么久,不是好好的吗?”
“王寡妇死了,替我死的。”我看着村长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村长一听农具都掉地上了,连忙问了我一句。
“我怎么知道?你等王寡妇今晚来问你吧!”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村长脸就吓白了,连忙拉住我的胳膊说,“别介啊大兄弟,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那院子好几年没住人了,这几年也没再发生过什么事,我以为不会有事,所以才让你们住进去的,我真的没想到啊?”
“那院子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我皱着眉头问村长。
到了这一步,村长也没什么隐瞒的了,叹了口气之后就娓娓道来了。
原来那院子里,曾经死过好几个人,据村长说,这其中还有一件往事,那都差不多是十年前了。
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那户人家,当时也算是人丁兴旺,他们家有一个姑娘,叫梅子,人长得特水灵,而且上学又聪明,那时候没到十八岁,上门提亲的人就踏破门槛了,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叫做梅子的女孩,竟然在房间里自杀了,她死的也很奇怪,临死前竟然割掉了自己的舌头。
后来那户人家就频频出事,死了好几个人,最后没办法,那户人家只好搬去了外地,这些年过去也就没了音讯。
村长还说,那个叫梅子的女孩,其实是那户人家的老太太曾经在半路捡回来的,不是老太太的儿子亲生的。
梅子死了估计没几天,那老太太也跟着死了,有人说,那老太太似乎是被气死的,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听完之后我就问村长,“那知道梅子为什么要自杀吗?”
“这个谁知道啊?”村长摇了摇头说,“不过梅子临死前割掉自己的舌头,有人说那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因为舌头是人说话的东西,临死前割下来,再加上人死后强烈的的怨念,就可以形成一种诅咒。”
我在想梅子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那家人虐待她了吗?
我还特意问了一下村长,但村长说那户人家对梅子都很好,尤其是那老太太,就当她亲孙女一样疼爱,根本不可能虐待之类的。
这样就更奇怪了,既然这家人没有虐待梅子,那么梅子为什么要自杀?又为什么要在死的时候留下那么恶毒的诅咒?
如今十年过去了,我也知道事情早已无从考究,所以就没有再去纠结这件事情。
王寡妇的尸体是我们和村里人一起看着安葬的,最后葬礼结束,我带走了小丫,因为王寡妇死了,小丫就没人照顾了,我有责任照顾她,毕竟王寡妇是替我死的。
这件事在村子里当然闹起了不小的风波。
我介于王寡妇临死前留下的那份信,没有在这里多逗留,第二天就和王冰他们离开了村子。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都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怎么样了?
回去之后我跟王冰首先一人补办了一张手机卡,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几乎与世隔绝,再次回到这喧嚣的城市,我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新奇感。
果然人是一个喜欢不断换新的动物,不论是新的环境还是新的东西,总能让你比较感兴趣。叼亩页扛。
下午我们出去给小丫买了几套漂亮的衣服,打扮了一下,她看起来顿时换了一个人一样,都说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不假,比起以前满脸脏兮兮的样子,小丫看起来可爱太多了。
完了之后我给陈皮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
陈皮说暂时这件事被组织揭过去了,不过让我们还是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跟陈皮道了谢之后,就挂了电话。
今晚我睡的特别早,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很不舒服,主要也不是累,就感觉浑身没劲,而且时不时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我估摸着应该是又感冒了,所以吃了点药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晚上我睡的特别不好,做了噩梦,我梦到了在那个房间里看过的照片里面的女孩,我想那应该就是梅子。
说来也奇怪,第一次我是梦见梅子抚摸我的全身,那是刚到翡翠岭的那天晚上。
今晚我梦到的事情就更加离奇了,我竟然梦见自己和梅子做了那事,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
后来做着做着,我好像在跟梅子接吻,我感觉到了她没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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