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姐没有放弃,还是拼命的把我拉出了水洞的范畴,周围的河水成流动的状态围绕在我身边。我意识到这已经到达了暗河的水域,不过想要到达安全区域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俩从跳进来开始至少待了四分钟的时间,钟姐我不知道,反正我连十秒钟的时间都熬不住了,生死也就体现在这几秒钟当中。
她双脚不停的在水中扇动,尽可能的加快了浮上去的速度,我这才发现,原来钟姐的水性真好,比我还要好,只可惜水性再好也救不了我了,我绝气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完蛋的瞬间,我突然就觉得嘴角一阵的抽搐,一张秀美的脸颊贴了上来,钟姐性感的红唇凑了上来。一连串的气泡从她的嘴中吐了出来。
我懵了,这算什么?接吻还是人工呼吸?
不管是什么,我的身体就好像突然被注入了一缕新鲜的血液,脑袋的意识也稍稍的恢复了些许,但四肢的支配能力短时间之内还是没有恢复……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通畅了,我听到钟姐在耳边呼唤的我名字,一边压着我的肚子,一边给我做人工呼吸,那感觉真的很美,钟姐的嘴唇很湿润。
“项东!醒醒!我不准你死!不准死!睁开眼!快睁开眼!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我说:“钟姐,你能不能少按些肚子,多来些人工呼吸呀?”
“额?”钟姐先是愣了一下。再接着就反应了过来,小脸立即就羞红了起来:“项东!你个混蛋!占我便宜!”
小粉拳立即就暴雨一般的砸落在我身上,见我皱眉喊疼又立刻停了下来,替我揉捻肩膀上的伤口。
“钟姐!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儿?”
钟姐观察了下四周的情况:“应该是在暗河的对岸了,我在这里看到了勘测队队员他们的脚印了,我们度过暗河了。
是的,我们度过暗河了,我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句,只不过这过河的过程太惊心动魄了,人生在世的酸甜苦辣都尝到了,最后我们还能重新回到岸上,不知道是祖坟冒烟还是霉运当头。
钟姐扶我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除了脑袋有些晕乎,勉强可以站起来,四肢的运动能力稍稍的恢复了。只是觉得肚子有些涨,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勘测队,装备什么的还都在他们身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达了什么阶段。
我突然联想到漂浮在水洞的里面的卷发保镖,他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飘下去的,他怎么会突然变成那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甚至还瞪着眼珠子要我?到底勘测队在岸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
我和钟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出发了,过了暗河的山洞地面上全都是沙子,洞口也变得开阔了许多,两边开始呈现出成段的管道,也不知道这些管道的作用是什么?是排泄污水还是传输什么液体物质。
地上的沙子都残留了勘测队队员的脚印,这些脚印密密麻麻、大小不一、地上还有他们吃过的食品包装袋子。
算起来从我们掉下去再到浮上来差不多过了八个小时,现在已经接近于晚上的六点钟,按照张教授的尿性每天晚上都是需要原地休息保持体力,他们一定会在前面扎营休息,所以想要追上勘测队的大部队并不算难事。
山本曾经说过,过了暗河没多久就会遇到封闭的石门,他们在炸开石门之后就遇到了血猴子的袭击,所以我断定他们的前进速度不会太快,这只队伍算下来已经损失了三名保镖了,张教授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沿着砂石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们看到了山本所说的那道石门,石门边上还残留这爆炸留下来的碎渣泥土和石块,根据这些地上石渣的厚度我大概可以想象出这块石门的巨大厚度,这么一块石门压在这里必然有它的存在性。
我在思考这块石门会不会有人故意把它关上,目的就是不想有人进入这个山洞的内部,或者是阻挡里面的血猴子出来,而山本却阴错阳差的炸开了这道石门,因此这个山洞的秘密又将会重新的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而从山洞最后一个离开的可能就是蔡江刚了,那么这道门是不是蔡江刚最后关上的?因为蔡江刚在临死之前曾经就特别嘱咐过高老,永远都不要再踏进这个可怕的地方……
“项东!”我正在石门旁边观察,钟姐忽然拉住了我的衣角:“你听到了没有,这附近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静下来仔细听了一会,果然好像有人在说话,丝丝作响,就好像是有人在耳边嘀咕,咬耳朵的声音,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个声音嗡嗡翁的作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四周围环绕。
我倒是听山本提过,说过了暗河之后就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有喊救命的,当时我并没有入耳,现在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四周围好像还真的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项东,你说这里会不会还住着很多的人?”钟姐难免有些害怕,环顾着四周围问道。
我说不可能,这个地方封闭几十年了,就算有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觉得这种声音非常的特殊,它就像是用录好的声音播发出来的那种,虚无缥缈、听起来让人背后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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