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给我们下毒的人肯定是接触过我们食物的人,会不会是我们勘测队的自己人下的毒?但我是最后一个倒下去的,我分明看到所有的人都昏迷了过去。没理由这个人自己给自己下毒?
自己给自己下毒?倒是有这个可能性,那个人自觉实力有限所以不得不跟着伪装出一个中毒的假象,等我所有人都昏厥之后,他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草!到底是谁!
我暗地里问候了那人的十八代祖宗,脑海中同时把其余的五个人回想了一遍。综合分析下来,最有可能给我们下毒的人只有两个,吕哲和张教授。
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我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触觉来分辨自己所处的环境。
首先这里的地面冰冷,手背能够感触到明显的嫩滑湿润的感觉,这应该是绿苔癣的表皮,四周围偶尔传来嗡嗡的声响,之前也曾经感触过,所以我料定我现在所处的方向依然是在圆洞内,我们所有人还都在原地。
“咚咚咚……咚咚咚……”再接着我就听到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的声音,脚步声很杂乱,而且听起来频率不一样。这应该是好几个人同时所发出来的脚步声。
我越加的郁闷了,从这些凌乱的脚步声来看,在我的周围至少有三到五个人,这个山洞什么时候多出了这多的人?而我们勘测队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察觉到有两个脚步声往我这边靠近了上来,很快我的身体被两个人同时抬了起来。一个人拖着我的双肩,另一个人拖着我的双腿。
这两人的力气很大,不费力气的就把我抬到了一块平整柔软的地方,类似于是担架的地方。
这是要把我运到什么地方去吗?我陡然间联想到了大家一直猜想的那个山洞幕后,就是那个人一直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而我们却一直都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如果是他给我们下毒的?这个人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给我们下毒?
唯一的一种可能性就是那个幕后一直就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我都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到了,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跟山洞幕后在一块,那足以证明我们几个人真的是蠢到家了,身边一直都藏着最危险的人,糊里糊涂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咔嚓……咔嚓……”我以为我要被人运到什么地方去,然而这时候却听到了金属摩擦的声音,乍一听就像是在磨刀霍霍的声音,一把锋利的刀尖在我的身体上抚过,惊悚的怪异感拂过我的手臂。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几乎是要跳出去的节奏,他娘的这是准备要对老子开刀吗?
老子还特么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这个山洞!老子还没结婚!还没给咱项家留下接班人呐!
就算要死,也让我看清楚,到底是谁下的手,到底是谁给我们下的毒?要不然老子死不甘心呐!
“噗哧!”尽管我内心波澜不定,汹涌澎湃,可上身的衣服还是被人猛地给撕开了,这个人的力气很大,我的冲锋衣很轻易的就被撕破,就是在我的胸口上,撕开了一块大洞。
遭了!该不会现在就准备开刀吧?这是准备要把我的心掏出来吃了么?
靠!我又一次尝试扭动起来,迫使自己能够爆发出来,哪怕是做出最后临死前的挣扎!
但现实都是骨感的,我身体各个器官的反应照旧,哪怕连手指头都没办法动弹一下,直接成了别人板案上的鱼肉了。
“呜呜呜……呜呜呜……”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的呜呜支吾的声音,凭着直觉是从我的侧面发出来的。
那个声音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似乎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给我这边的人听,这个过程中一把刀直接就丢在我的肚皮上,贴在我的心脏上,冰凉冰凉的,我都不敢呼吸了,从来都没这心悸过。
最后那把刀还真的从我肚皮上拿开了,两边的人嗯嗯两声从我身边离开了……
我算是搞清楚了他们的意思了,这俩人正准备对我下手呢,结果旁边的人看到了,就跟他们比划了些动作,结果他们就放弃对我下手了……
这就怪了,怎么我还有特殊权力么?享有免死的权力?侧面的那个人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情况?居然帮我逃过了一劫?
而且有一点很诡异,这群人说话的内容都是在呜呜呜的叫嚷,这些听起来并不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倒像是没有语言基础的野人?这个山洞到底藏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呜呜呜……呜呜呜……”我又听到了他们彼此交流的声音,仍然还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感觉到他们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不远处,该不是要对其他人动手了吧?
情况果然跟我预测的一样,朦胧中听到了刀具摩擦的声音,看样子是准备对我身后中毒的人下手。
我身后中毒的人是谁?谁这么倒霉接替了我的遭遇?林鹿、钟姐、还是其他人?
“扑哧……”又是一个撕开上衣的声音,我确定无误,有人要被割开肚子了。
我内心又不可避免的加速了起来,说实话不管背后躺着的是谁,我都不想听到他们被割开肚子,尤其是林鹿和钟姐,这俩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倒是宁愿对方割开的是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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