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并不厚,终于在最后那一页上,他看到了治疗哮喘的偏方:贝母,百年蛤蚧,千年金精霜,三种药材粉末用水化开冲服九次,哮喘立刻根除。
看到这几味药材项飞的脑袋都大了,贝母倒是好弄,县城药材店里就有卖的,蛤蚧这种东西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至于千年金精霜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项飞好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似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偏方的下面记载着各种药材的出处,贝母随处可见,册子上并没有记载,而在蛤蚧的旁边记载着:长白余脉。
千年金精后面更是没有记载,大概编写这个册子的人也没有见过千年金精。
俗话说:百年为精千年为怪。千年金精恐怕早就有了灵气,就算是知道哪里有,想要弄到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把册子合在手中,项飞咧了咧嘴,“这个东西就算是记载了又有什么用?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弄到的。”
把皮兜子翻了个底朝天,在最里层又发现一个巴掌大小的皮袋。
项飞好奇的把皮袋打开,里面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精钢打造的手套,把手套戴在手上,一种森寒侵入肌肤,在手套的掌心处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色按钮。
项飞轻轻的一按,只听得“嗤”的一声,五根利爪短剑似的从拳套里弹了出来,利爪长约半尺,异常的锋利,尖端处隐隐的有着流光在闪动,而在利爪的侧面各有一个凹槽,那是用来放血的血槽,血槽中仍旧有着淡红色的残留的血痕,隐隐的有着一股血腥味。
项飞知道这种手套叫做手撑子,打架时经常有人使用,只是那些都是钝头的,里面藏有利器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手撑子的表面都被磨得有些发乌,看来存在好多年了。
“这还算个好东西!”项飞把手撑子揣在怀里,至于那本《灵经》里面记载的大多数东西他都有些印象。
他摸了摸头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学过,一阵心烦意乱的,他索性不再去想。
那人可能就是冲着这本《灵经》来的吧,把小册子放在手中掂了掂,项飞还是决定把它带走,至于别的东西,对他来说作用不大,还不如就地掩埋了,免得将来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项飞就地挖了个深坑,把那些东西都装在皮兜子里,然后埋了进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爹正咳得鼻涕眼泪齐流,项飞赶紧走过去帮他锤着背,有些心疼的劝解着:“咳得这么重就不要再吸烟了。”
翻着眼睛看了看项飞,老爹又拿起烟袋,放在嘴边咕噜咕噜的抽了起来。
项飞知道老爹脾气倔强,让他戒烟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望着他深陷的眼窝,项飞轻轻的叹了口气,老爹的哮喘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灵经》里面记载的别的药材还有希望弄到,可是金精霜哪里会有?”
他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受罪,项飞咬咬牙,决定先去把那两味药材采到。
就算是没有金精霜,或者也能起到缓解的作用,《灵经》上记载百年蛤蚧只有长白山脉上才能找到,而长白山余脉距离这里最近的也有一百多里,看来要出趟远门了。
这件事当然不能让老爹知道,否则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去的。
项飞悄悄的把这几天吃的用的给老爹准备好,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项飞对老爹的生活习惯清楚得很。
老爹一般太阳下山的时候就会睡觉,到四更天会醒来坐在炕上抽烟,天要亮的时候会来个回笼觉,这一觉能睡到项飞喊他起来吃早饭。
第二天,项飞早早起床,把家里仅有的几块大洋揣在怀里,看到老爹睡得正酣,他悄悄的走出门去,并回手关上门。
一路小跑的出了村子,他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在他的记忆中自从住进村子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至于以前去过哪里,他的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镇子距离村子将近二十几里路,项飞走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老爹该醒了,他可能正在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吧。”项飞的心里有些不安,但愿他不会太着急,等我回去后老爹的哮喘病就会痊愈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充满了希望,“老爹,你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镇子距离县城还有五六十里路程,只有到了那里才有通向溪安县的火车,溪安县就座落在平定山的山脚下,平定山处于长白山的余脉之上,也正是项飞此行的目的地。
镇子上有拉货去县城的大车,这些大车在拉货的同时也会带几名去县城的客人,这样也会多些收入。
☆、第五章 金精
项飞站在路口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有一辆拉着粮食的大车同意带他一程。
大车由两匹红色的骡子拉着,车上装满了成袋的高粱是去县城的造酒厂的。
车把式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爱惜牲口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儿女,生怕累到了牲口,让项飞坐上之后就不再拉别的客人。
车把式姓陈,很健谈,边走边跟项飞聊着天,有人陪着他他也挺高兴,因为这一路上并不太平,经常有土匪出没,土匪对单独的货车更感兴趣,常有车把式不但连车再货被抢走,还丢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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