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魁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问那么多了,到时候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直接告诉我吧。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夏魁又和我说了一些到时候具体去怎么勾引那只鬼出来的事项,也不早了,就回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地怎么都睡不着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还是完全颠覆我之前的生活和认知,老实说,我到现在都还是有点恍如梦中的感觉。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如果我是有另外一个身份的话,为什么在我拍毕业照之前,生活过得这么平静,一只鬼都没找过我,等我去坟场拍了毕业照之后,就一下子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还有姥姥对我说的,她只能帮我到这里,剩下的要靠我自己,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早点就知道了什么?
还有在坟场的时候,班长对我说的,他是身不由己,又是啥意思?
还有最大的疑点,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不断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害我?他们说的那些话,又是啥意思?
至于红衣女,为什么她那晚不直接告诉我这些事情,非要我去到麒麟山找她?她到底是谁?真的像那晚中年男人说的,她是我老婆?既然她是我老婆,为什么她自己不直接告诉我呢?
还有现在这个夏迷,和红衣女长得一模一样,她和红衣女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她会不会是红衣女的妹妹,或者是亲戚呢?
☆、38 黄权回来了
看来我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还得要找到真正的红衣女才行了。
想着想着,我有了睡意,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夏迷在客厅里面弄着什么东西,而夏魁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听到我的声音,头也没回地说:你挺能睡的啊,一觉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什么,已经十一点了?我赶紧看看时间,果然是已经中午十一点,乖乖,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昨天有点累。
这时候夏迷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把我给吓了一跳。
蛇,而且还是一条白蛇,缠在她手臂上,有小孩手腕那么粗,望着我吐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怎么,你很怕小白?”
夏迷对我挑了挑眉说:怎么,你很怕小白?
看到她似笑非笑,鄙视一样的眼神,我脸上有点挂不住,故作镇定地说:切,我才不怕呢,蛇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夏迷故意拉长声音地哦了一声,然后就对我说:这样啊,那你来摸摸她。
她这话说完,那条白蛇就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噌的一下把头抬了起来,直愣愣地望着我,对我吐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顿时就打了个寒颤,赶紧换个话题说: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适合去爬山,呃对了,你哥呢,他不会也还没起床吧?咦,你这样望着我干嘛?我脸上有饭吗?没有啊,呵呵。
夏迷翻了翻白眼,小声地骂了一句胆小鬼,然后就对我说:你以为哥哥都是懒猪睡到十一点啊,我哥早就起来了,他现在出去采药去了,要晚点才能回来。
我哦了一声,夏迷又接着说:午饭我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厨房,你洗刷完了直接去吃可以了。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心里一暖,有点感动,用力地点点头,真诚地对夏迷说了一句:谢谢!
只是让我有点失望的是,夏迷她故意不看我的眼睛,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身,然后就重新转过身去了。
她这个反应让我有些奇怪,但我也没有多想了,直接转身去洗刷然后吃饭,等我吃了饭出来,夏魁已经回来了,他后面背着一个篓子,里面装了很多草药,我就笑着问他,这是啥东西?
他一边把篓子放下来,一边沉声地说:草药,是给你准备的。
我顿时就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说:给我准备的?为啥,我又没生病。
夏魁望了我一眼说:这些是特殊的草药,混在一起,加上狗血,蛇眼,糯米,能够招邪。
我就笑着说:虽然我没学过这些,但我狗血和糯米,是辟邪的东西吧?
这时候旁边的夏迷就说:黑狗血和糯米那肯定辟邪,一般的小鬼看到了这些都会退避三舍,但你这次要招的鬼,可不是什么小鬼,而是一只老鬼,它不会怕这些的。
“那这些草药呢?”我指着篓子里的草药说。
夏迷说:这些草药也不是一般的草药,它们本身有毒性,要是没用好的话,吃了是会死人的,是给你吃的。
草,有毒的还给我吃?我顿时就跳了起来。
夏魁瞪了夏迷一样,然后对我说:你不用害怕,这些草药虽然本身有毒,但不是给你吃的,是让你涂在身上的,保你性命呢。
原来是这样,不是吃的,那还好。
因为昨天来的太匆忙的原因,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过来,现在答应了夏魁要在他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我就得回去一趟,把那些东西带过来,夏魁要准备这些东西,不得闲,他就让夏迷载我回去。
老实说,夏迷虽然是个大美女,但和她孤男寡女地和她在一部车里面,我还是有点害怕,不敢有任何对她有想法的表现,害怕她又把我当色狼看,把我揍一顿。
不过真的感慨,夏迷她长得真的和红衣女一模一样,要是她穿上红衣女那件衣服,根本就认不出她不是红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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