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木老人也无奈的叹息:“我也是看到那些白骨才想到的他,没有想到他又回来了。”
“是谁?”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人。我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人劈成粉碎。
“是你刘奶奶的以前的一个故友。当然了,这事儿还有没有更多的阴谋,咱们还得见到了你刘奶奶才能清楚。”叶木老人收敛了平时的嘻哈性子,变的严肃起来,“走吧,女娃娃,咱们去前面找她,她既然进了这片树林,应该就在树林的深处。”
两位老人说到这个人与刘奶奶有关,让我心里很憋闷,在我的印象里,刘奶奶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没有她,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虽然她是用的一种有些邪门的方法保住了我的命,但我一直从心里感激她,不只是我,我的家人也很感激她。我不相信刘奶奶会让我染指危险的事情。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整件事背后有着阴谋,我相信刘奶奶也是不知情的。
心情沉郁的走着,正如两位老人料想的一样,我们果然在树林的深处感觉到了异常。
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但是那种压抑的气氛暗藏着的肃杀的寒冷,肯定有邪物或者恶人躲在暗处。
两位老人毕竟有着很深的道行,就在我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时,他们已经出手了,对着一棵大树的枝干冲去。
我抬脸看去,只见是一个纸人,它正耷拉着脑袋悬在树枝上。
与之前见到的那个纸人一样,身上斑斑血迹,深邃的眼洞里放射的绿色的寒光。
不过这个纸人就像真人一样,感觉到了两位老人向它冲去,然后嘴巴咔嚓咔嚓的张了一下,向另一个树枝跳跃而去。
两位老人只有变化方向,再次追赶,但这一次却不同了,只见这棵树上突然显现出来几十个这样的纸人,狰狞的张开嘴,一幅幅凶煞模样。
两位老人没有再硬闯,而是身影一闪,一左一右落在了我的身旁。
这时,树林里传出来一阵笑声,这笑声很尖锐,很狰狞,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伴随着这个笑声,一个人影渐渐的从一团黑雾中出现。
还不等他靠近,我就认出了他,他正是那个小道士!
“姑娘,咱们俩又见面了。”小道士眼睛一闪,古怪的笑了笑,对我说。
“刘奶奶呢?你把她带到了哪里?”我厉声的问道。
“刘月兰吗?呵呵,你在担心她?不过,你现在的担心已经是多余的了,她现在可不是百般呵护你,护佑你的刘奶奶了,而是一个想要嗜你血的厉鬼。”说到最后小道士再次狰狞的仰天狂笑起来。
孙智文爷爷还好,叶木老人就有些暴怒了:“你们把月兰怎么样了?让慕竹老混蛋见我!”
“慕竹?什么慕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放屁,你姥姥的叉叉的,若是你背后没有慕竹那个老混蛋,凭你这个小道士也能御鬼,也能控制那些白骨?你若是再不说实话,不让慕竹那个老混蛋来见我,那我就只好砍了你的头颅去找他了!”
听到这里,我也多多少少的能明白了一些,叶木老人说的那个慕竹应该就是刘奶奶的故友了,也就是这整件事的幕后者。
不过,小道士却只是笑了笑:“御鬼有什么难,老东西,你们是不是这么多年只栽花种草了?从来没有修行的道术?呵呵,对于现在的道脉你们可是一点儿也不知晓了?”
小道士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了两位老人一眼,然后手臂一挥,从他的身后虚空突然呈现出一个风筝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风筝一样的东西是布的,一块猩红的红布,散发着可怖的狰狞黑烟,让人看上第一眼就知道是一个阴邪之物!
“血幡!”孙智文爷爷与叶木老人同时惊讶的说了一声,两个人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虽然不知道这血幡到底是何物,但是从两位老人的惊讶的神色里也能看出,这等邪恶之物绝非平时能见,肯定是至极的阴煞邪物了!
“呵呵,怎么样,现在你们相信我能御鬼了吧?这血幡我都能信手拈来拿来用,区区几具白骨算得了什么?”
孙智文爷爷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小道士:“你到底是何人?看你这般年轻,想毕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认识,你就报你师父的道门道号吧。”
“我师父?呵呵,我师父岂是你们两个没有身份的老东西可以比拟的,想让我报出师父的道号,那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孙智文爷爷与叶木老人对视一眼,然后交换了一下眼神,怒然而起,同时向那个小道士冲去。
小道士轻哼一声,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笑意,并没有急着与两位老人对峙,而是手臂一扬,把那个血幡招至跟前。
“疾--”
小道士手里掐了一个法诀,手指对着两位老人一指,血幡顿时鼓动起来,阴煞的黑风翻涌而起,连带着一阵阵狰狞的鬼哭哀嚎声向两位老人冲去。
两位老人看到这血幡向自己疾驰冲来,并没有直接与它对峙,而是身子一转,迅速的往后翻,落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
看得出来,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小道士的道行,对于他驾驭血幡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水准还不了解,不敢直接与之交锋。
血幡再次返回小道士身后的虚空后,两位老人才站在他的对面说话了:“没有想到,你一个十几岁的晚辈小娃,竟然能驾驭血幡如此娴熟!果真是好灵智,既然有如此资质,为什么要步入歧路,与恶人为伍呢?小娃娃,我劝你还是回头是岸吧,以你现在这般聪颖的资质,将来若是栽培好了,定能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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